10.-《我見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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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姒坐在紅色靠椅里,心不在焉地翻了幾頁拍品名冊。
她抬起頭來,單手撐著下巴,很不挑地跟對面說:“哎?!?
梁現(xiàn)眼尾一垂,看向她。
明姒合上手里的拍品名冊,手指在上面輕輕點了點,“有看中的么?”
她今晚穿了條黑色的晚禮裙,露出的鎖骨平直性感,微凹處如狹長淺泊,很是耐看。
隨著身體的前傾,一側(cè)頭發(fā)落下來,她抬手撩到耳后,卻余下一縷,顫巍巍地勾住了左邊的鉆石長耳環(huán)。
梁現(xiàn)的視線隨著耳環(huán)輕晃片刻,收回,“我是捧場來的,該花的錢花出去就好?!?
言外之意,管他拍了個什么回家。
思路倒是很清晰,叫人無法反駁。
明姒又把拍品名冊往自己這邊移。
他果然跟她沒有什么共同話題,強行說話也是尬聊。
誰知移到半路,梁現(xiàn)卻伸手過來,摁住了它。
明姒不解地看過去。
梁現(xiàn)將她面前那份拍品名冊展開,挑眉笑了,“聽成昱說,你對珠寶很有研究。
要么推薦一下?”
小孔雀這么想開屏,不如就成全成全。
他還是很善良的。
——
俞耀德的藏品以字畫和珠寶為主,這次拿出來拍了四幅畫,其余都是珠寶玉器之類的。
在明姒的推薦之下,梁現(xiàn)拍了一對鑲鴿血紅的印度獵鷹玉鐲,成交價七百六十萬;一幅19世紀的浪漫主義名畫,兩千六百萬落槌。
這樣的私人慈善拍賣會,競拍者大多意在捧場,最后的成交價格或多或少都高于市場價。
梁現(xiàn)盡了散財?shù)牧x務(wù),便好整以暇地靠著椅背假寐。
明姒倒是全程看得津津有味,不時對拍品發(fā)表評價。
梁現(xiàn)昨晚連夜飛回平城,沒怎么休息好,只做得到間或掀起眼皮,應(yīng)答一兩句。
拍賣會接近尾聲,周圍的人圍繞著一枚胸針競相叫價,場面如火如荼。
“那個也不錯。
紅寶石的顏色是DeepRed,比鴿血紅稍微次那么一點點,”明姒輕輕一抬下巴,“不過款式太單調(diào)老土,要拿回去改改才戴得出去?!?
綜合來看,還是她的推薦最靠譜。
畢竟梁現(xiàn)這種佛系買家,也不指望他能找個人把珠寶改得漂亮些。
順著她的話,梁現(xiàn)睜開眼,掃了眼臺上。
飛鳥造型的紅寶石胸針,旁邊點綴著綠松石珍珠和琺瑯,四四方方,的確有些呆板過時。
“你的出場費?!?
男人的聲線漫不經(jīng)意地響起,明姒怔了下,下意識轉(zhuǎn)頭。
恰好看到他抬手舉牌,依舊是散漫的模樣。
遙遠的白燈映在他眉稍,快要與側(cè)臉融成一片,“三百二十萬?!?
這是今晚梁大少爺?shù)牡谌纬鰞r,直接在前人的基礎(chǔ)上抬了一百萬,看來是志在必得。
大家不敢得罪,一時間無人出手爭奪。
“三百二十萬一次!”
“三百二十萬兩次!”
拍賣官高聲激昂重復(fù),最后一錘定音:
“成交!”
直到這會兒,明姒還是有點沒回神。
出場費那事,純粹是她隨口胡謅。
她沒有窮瘋到問梁現(xiàn)要錢,更不覺得他此時這種類似霸總附身的情況屬于正常范疇。
她特別認真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認識我是誰嗎?”
梁現(xiàn)瞥她一眼,大概是覺得她那晃來晃去的手有些干擾視線,抬手扣住她手腕按下,“不是說要七位數(shù)嗎?
拍回去給你改著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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