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送送你。” 莫語起身,與衛期遠一道把他送到了門口。 “言理事不必再送了,” 原岸擺了擺手,然后小心的在莫語手里塞了張黃色名片。 莫語低頭看去,只見上面寫著, [滋陰補陽,祖傳靈藥。] [行醫數十年,深受廣大婦女稱贊] 下面一行是原岸的姓名和聯系方式。 可笑,我莫語會需要這種這種東西? 少年嘲諷一笑,隨手將這張名片揣進包里。 隨后他發現身邊衛期遠看著原岸離去的背影似乎若有所思。 “怎么了?” 莫語笑道。 “沒什么,想起了一些少年往事,”衛期遠看了一眼莫語,“讓您見笑了。” 有八卦?! “沒事兒,”莫語搖搖頭,笑著問道,“衛組長和原助理以前也交往密切?” “沒有,”衛期遠一邊搖頭,一邊有些感慨的說道, “我以前也只見過原兄數面,我初見他時,在長安學院,他意氣風發,與我談天說地,立志要革除基金會的弊端,將那些老邁的大家族都掃進故紙堆里,并揚言要打敗我。 二次見他已是畢業兩年,他困頓不堪,買醉花樓,我還記得他當時喝的酩酊大醉,朦朧中問我,‘衛兄,寒門是否難出貴子?’,還要與我切磋比試。 三次見面他在基金會的調任儀式上,當時他修為小有進步,調任某個小城市做外勤組長,此刻他已經新婚燕爾,心中躊躇滿志,他又見我,給我描述他的宏圖偉志,只是他已不提要打敗我之事。 四次見面在葬禮上,他妻子死在了瘋神遺留下來的封印物暴動之中,只留下三歲孤兒,他自己也身體留下了隱疾,修為難以寸進,他的基金會星空勛章便是那時獲得。 五次見面在秘書處辦事之時,他那時已經由外勤轉入文職,我聽聞他幾番尋找,終于攀上了高枝,得到了大家族的支援,修為有恢復之期,家中幼童也能上了基金會的好學校,那次見面,我們互相點頭,擦肩而過,已然恍如陌路之人。 第六次見面便是這次,我再見他時他已然邁入了傳奇的領域,雖然我看他隱疾仍在,可能道止于此,但我仍然為他高興。” 莫語驀的想起,之前原岸被月桂散發的力量迷惑的時候,似乎是衛期遠將他喚了回來,這也是莫語第一次在衛期遠身上看到感情流露。 那是彌漫的感慨和悵惘,而在那感慨和悵惘背后,則似乎是堅定的決心。 “讓您見笑了,” 衛期遠對著莫語躬身,隨后他不等莫語回答,繼續說道,“言理事,我們什么時候出發去現場?” 莫語知道他是不想自己追問,于是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面的月桂,以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吃完了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雨含煙,最后他把目光放在了準備偷偷溜上樓的莫月身上, “小月,你收拾一下餐具,月桂和雨含煙和我去一趟現場。” “唔。” 已經踏上樓梯的小丫頭嘟著嘴巴轉過身來,開始幫著月桂收拾餐具。 “小月,我來就可以了。” 月桂連忙阻止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