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呵,蛀蟲!” 秦林臉色陰暗,面下似乎隱隱有一股怒火要爆發(fā)出來,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良久才重新睜開,看著宋州遠(yuǎn)去的方向,嘴角帶著一絲嘲諷。 “珍稀眼前的時光吧,你們的好日子沒有多久了,早晚翻了你們的天!” 如果說鄭大勇這種家伙是徹頭徹尾的真小人的話,那么毫無疑問,宋州這樣子的,就是完完全全的偽君子了。 一個簡單粗暴,靠著好勇斗狠來撈偏門,一旦不能轉(zhuǎn)型,那么注定不可能活的長遠(yuǎn),另一個則自詡身份,通過手中掌握的些許權(quán)力,做著權(quán)力尋租的買賣,像個螞蟥一樣,趴在企業(yè)身上吸血。 偏偏后者這種家伙更容易養(yǎng)肥自己而且不被發(fā)現(xiàn),因為他們在吸血的時候,口中是會放出毒素,麻痹人的痛覺的,等到你發(fā)覺不對到底時候,說不定他們已經(jīng)把你蛀空了。 秦林站在原地思索了許久,臉色一直陰晴不定,直到天氣漸漸變熱,火辣辣地太陽曬得皮膚生疼,他才驚醒過來。 “得,剛吃完地溝油,又在操南中海的心了。” 秦林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糟心的事情,他想了想,摸出自己的二手諾基基,撥通魯深的電話。 “喂,小深子,你爸在家嗎?我有事找他。” “臥槽,小林子你墮落了啊,每次打我電話都是找我爸,我們還是兄弟嗎?” 電話那頭,魯深痛心疾首地指控道。 “滾,我有正經(jīng)事,沒空跟你瞎貧。” 秦林沒好氣地罵了魯深一句,感覺自從這家伙被自己坑了一回,不敢去找張嫣做些羞恥的事情之后,明顯有了向話癆轉(zhuǎn)變的趨勢。 “我爸不在。” 魯深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等等,我問問我媽,看他什么時候回來。” 秦林靜靜地等著魯深的回話,沒有一絲急迫。 “喂,”魯深的聲音再次傳來,似乎有些嫉妒的樣子,“小林子,你走狗屎運(yùn)了,我媽讓你中午過來吃飯,正好我爸回家。” “那怎么好意思,這不年不節(jié)的。” 秦林嘴上說著,臉上其實根本沒有半點害羞的模樣,“你跟阿姨說,四菜一湯就行了,多了我可不同意。” “滾,你還想怎么著?” 魯深氣急,似乎還有些吃醋的樣子,語氣酸酸的,“不就是考了個金陵大學(xué)嘛,我爸我媽這幾天都快把你夸到天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他們兒子呢。” “嘿嘿嘿,有本事你也考個我看看吶。” 秦林沒有半點謙虛的樣子,得意道,“誰叫你才考了個省財經(jīng)的。” “切,我這已經(jīng)完美完成任務(wù)了好嗎?誰高興累死累活地就為了混那么一個破文憑?” 魯深言語中充滿了不屑,然而下一句話就暴露了其實他還是很羨慕名校文憑的。 “你信不信惹急了,我到國外去給你們弄個外國的文憑來看看?” “反正什么新西蘭加拿大澳大利亞的,只要有錢就能拿文憑,還都是世界名校。” “凸!” 秦林鄙視萬分,也不管魯深看沒看見,狠狠地比了個中指,“有錢了不起啊?有錢你就能為所欲為啊?” “抱歉,有錢真的能為所欲為。” 魯深嘚瑟地回答道。 “滾滾滾,我后悔了,告訴阿姨,我要吃十二個菜,少一個都不行,今天非吃窮你們家不可。” “嘿嘿,隨便你說,反正我也不會跟我媽講,更何況,不好意思,你哪怕一天吃二十四個菜,也吃不窮我們家。” “泥煤的!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不跟你瞎扯了,我有事先掛了。” 秦林氣急,在對面一陣嘿嘿的得意笑聲中,將電話掛斷。 看看時間,馬上十點了,要趕回縣城,還要去魯深家,那么就必須立刻出發(fā),秦林也沒工夫再去自家門店看一眼了,索性直接打車去車站。 當(dāng)然是去做中巴車了,你以為秦林回直接出租車回縣城? 怎么可能,從縣城到市區(qū),中巴只需要12塊錢,打車卻要一百多,秦林腦袋被踢了才會打車。 至于說為宋州打車,那不是辦事需要,沒辦法嘛,到現(xiàn)在秦林還在心疼呢。 就是這么省錢,勤儉節(jié)約可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 快十二點的時候,秦林才風(fēng)塵仆仆地趕到魯深家里,魯媽看到秦林滿頭大汗的樣子,有些心疼地立刻招呼秦林進(jìn)屋吹吹空調(diào),同時對著在書房內(nèi)玩電腦的魯深喊道,“小深,小林來了,你快把冰箱里的西瓜拿出來招呼一下,我這邊還得繼續(xù)做菜呢。” 秦林放眼看去,餐桌上已經(jīng)有了八九個菜了,結(jié)果魯媽竟然還要繼續(xù)做。 “哎呀呀阿姨,這些菜夠了,吃不了那么多,又不是第一天在你們家做客了,不用那么客氣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