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哼!”關(guān)洞庭還為開口,旁邊的那個老者卻是冷哼了一聲。 夜未央看了那個老者一眼,心中卻已經(jīng)推測出那個老者的身份,還有為何對自己這種態(tài)度。 昨日秦毅的話,夜未央就知道他必定會將器紋之事告知練器司,畢竟器盟不屬于大華,但是制符司卻是屬于大華,他作為皇子,不可能不為大華著想。所以,此老者必定是練器司之人,很可能是練器司的司長。 此人也必定是因為夜未央這個制符司之人,卻將器紋交給了器盟,而非練器司而惱怒。不過,夜未央并不是練器司之人,又何必受練器司的氣? 當(dāng)下便沒有理會那個老者,關(guān)洞庭含笑道:“未央,我給你介紹,這位是練器司的司長,胡長思。” 夜未央向著胡長思拱手道:“見過陸司長。” 胡長思陰沉著一張臉喝道:“夜未央,你可知罪?” 夜未央臉色就是一沉,轉(zhuǎn)臉向著關(guān)洞庭拱手道:“司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晚輩告退了?!? “放肆!”胡長思臉色氣得鐵青,轉(zhuǎn)首望著關(guān)洞庭道:“這就是你制符司的人?不僅吃里扒外,還不知禮義?” 關(guān)洞庭神色有些尷尬:“未央,有話好好說。” 夜未央心中一嘆,那胡長思拿地位和修為壓人,我如果低聲下氣,還不知道會被擺布成什么樣子,吃多少虧,當(dāng)即道: “司長,是我不好好說話嗎?” 關(guān)洞庭臉色一滯,心中升起不喜。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夜未央的上司,這當(dāng)面頂撞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 “未央,我們制符司和練器司都屬于朝廷,朝廷自有朝廷的規(guī)矩……” 不等關(guān)洞庭說完,夜未央便向著關(guān)洞庭拱手道:“這一年來,多謝關(guān)司長對我的照顧,好在未央對制符司也算有所貢獻,如此兩不相欠。關(guān)司長,未央告辭了?!? 夜未央施禮之后,轉(zhuǎn)身就走,夜未央這些日子沒少聽司柔的譏諷,按照司柔所說,像司柔這種絕世天驕,在器盟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雖然只是一個一品大器師,但是論起在符盟的地位不弱于副盟主。自己在符盟就是一心鉆研器道,需要什么資源,說一聲,立刻就送到,哪里像夜未央在制符司,還要每天工作,工作之余才能夠鉆研自己的符道,而且資源也不見半點傾斜,用她的話說,制符司就是腐朽得都爛透了。司柔曾嘲諷到,符盟的副盟主林天空,原本就是制符司的符師,在他還是大符師的時候,自己鉆研出來的一種符箓,被制符司一個符宗奪取,言道是自己的鉆研成果。林天空投訴的結(jié)果,卻是被排擠,最終憤而轉(zhuǎn)投符盟,之后便一生致力于打壓制符司。 而夜未央也曾經(jīng)和梁雨虹交談過,知道梁雨虹在符盟的地位和司柔相同。 夜未央倒是不需要那樣的地位和待遇,而且她也愿意在修復(fù)部工作,能夠見識到天下各類符兵。 但是,這不意味著可以隨意被人左右,夜未央知道,如果這次自己忍下來,以后說不定發(fā)生在林天空身上的事情就會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