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大人來啦。” 聽到聲音,老婦人嗓音虛弱的出聲,雖是雙眼瞎了,但依舊精準望向了寧修的所在方位。 這種事情普通盲人都能夠做到,就更別提眼前這名老婦人看起來相當的深不可測了。 寧修見對方竟然連自己的姓氏都知道,那想必是非常清楚自己身份的,今日這以老鼠邀請自己來到此地,多半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請自己代辦。 “寧大人,請坐吧,阿嬰,還不趕緊給寧大人擦擦椅子,莫臟了他的袍子。”老婦人說道。 蹲在她身邊的小女孩立馬起身照做,以自己的袖子擦去旁邊竹椅上的污漬,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寧修身前。 “有話不如就直說吧,我也有事情要做,無暇在此多做耽擱。” “寧大人忙,我也清楚,但還請寧大人你能坐下來聽我這番話,若能幫忙,我感激不盡,日后必有重謝。” 寧修在竹椅坐下,淡然道:“那你說吧。” 同時悄然施展出望氣識運術,打算看看眼前這個老婦人的底細。 當寧修眼前剛浮現出三條線的瞬間,視野頓時就被一片紅光給占據了。 看的寧修臉色微變,這老婦人的氣運線,竟然是紅紫交加之色!紅中帶紫,紫中有紅,非同小可。 自從擁有了望氣識運術以來,這是寧修見到過的,氣運最旺之人。 大多數普通百姓皆為氣運四色里的淺青,淺青色氣運者,一輩子普普通通,小病小災,家和平安,但難以發財,碌碌無為一輩子都只是個普通人。 深青者財運、官運皆會高于普通人,更容易有一些作為,民間的掌柜、員外、富商,秀才、縣丞大多為這種氣運。 青上為紅,淺紅者,官位便能夠繼續再往上提升,不至于像有些官員,一輩子當官到告老返鄉仍是個小縣令。 如果經商,則可富及一地,享大名氣。 如果修煉,小機緣常有,修煉速度遠比常人更快。甚至命中還不會少了貴人相助,做事順風順水不在話下。 淺紅氣運還能算得上是千中有一的,一旦到了深紅氣運這個境界,那能夠擁有的人便是少之又少。 說是十萬出一人,都不過分。 深紅氣運者,要么是大官員,大將軍,大富翁,要么就是那些年紀輕輕便大有作為,其實力與能力都要遠超浸于某些領域數十年的中老年人的天驕才子。 短短幾年所做之事,所獲得到的成就,都足以讓世人感到目瞪口呆,震驚下巴。 比如有些人練了三十年的仙道還是個七八品實力,但有些天才僅僅花費一兩年時間便可達到四五品,甚至更高。 比如有些人花費五十年才官居一品,但有些天才不過三四載,便能達到與他們平起平坐,一字并肩。 無關天賦,這正是氣運的厲害之處,因為你擁有天賦也是氣運的一部分。 所以人們常說倒霉起來喝水都會被嗆死,順利起來隨便往街上走幾步都會撿到錢。 有大氣運者,諸事皆順,所行所為,心想事成,隨手之舉便可觸發機緣。 這種奇妙之事,一般人是看不透的,唯有那氣運道可以參破一二。 青紅為世人所能接觸氣運的上限,而到了紫、金二境,那就是罕見至極。能夠碰到一位都算是沾到了天選之子。 對于有著紫色氣運的,寧修估摸著大商開國皇帝應該能是這個程度,沒那份強大氣運可做不到這種立國之事。 至于金色氣運,寧修是想都沒有想過,能擁有這種命運的存在,只怕是整個大商里都不見得能有一位。 眼前這老婦人的氣運線已是‘紅到發紫’,轉變之相,以后大有機會完成跨越,成為淺紫氣運,成就難以想象。 這樣的一位存在竟然會主動找上自己,寧修的心里頓時就飛快琢磨了起來。 “寧大人年紀輕輕就已是武道三品,但我觀你氣運不過深青之色,按理來說不該有這番成就,想必寧大人應該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機緣,我十分看好寧大人日后的成就,就想請你來幫我這件事情。” 老婦人剛一開口,就把寧修給震懾到了。 對方竟然也能夠看到氣運線! 自己依靠的是望氣識運術,那對方呢? 普天之下能夠有這等手段的,唯有氣運道中人,而氣運道這一條大道,想要修煉的門檻是非常高的,武道一脈百千萬,氣運道可能連一只手掌都數不齊。 據寧修所知,目前唯有商天子是氣運道之人這一點是公開的,其余再無第二名已知身份的氣運道之人。 “前輩的背景與人脈想必如山脈一般龐大,有什么事情何須找我一個區區武道三品來做,相信以氣運道的本事,你一句話放出去,大把的人會奔赴過來為你辦事。”寧修說道。 寧修的匿氣法決目前只提升到了屏蔽二品之下的程度,對方能夠一眼就看出自己的真實實力境界,說明這老婦人在二品之上。 這東海州州府內的一處破爛瓦房內,竟然隱藏著這么一位神秘高手,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老婦人仰頭對天,大嘆了口氣:“有一件事情需要我去辦,而我這孫女卻是不能與我一起同去,將她放在這個地方我也實在放心不下,目前又無信得過的人可以托付,寧大人,你是我認可的幾人之一,既然你是他們當中第一個來到這的,就麻煩你照顧一下我的孫女了,等我回來,必有重謝。” 寧修皺眉:“幾人之一?前輩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注意上我了嗎。” “不,我今日是第一次見到你,也是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了解到你的身份、名字。”老婦人直接搖頭說道。 “這……這怎么可能。”寧修滿臉不可思議。 “一切盡在天機中,時間會告訴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但有時候很多事情連時間也看不清楚。”老婦人將手中喝藥的碗放下:“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孫女阿嬰就拜托給寧大人你照顧了。” 就見她起身,整個人身體開始變得逐漸模糊了起來,漸漸愈發虛幻透明,就像是海市蜃樓一樣開始消散。 “前輩!我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寧修連忙喊道。 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周邊白霧肆起,天旋地轉,墻瓦扭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