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嘶——” 環(huán)繞著點點煙霧的光點,在黑暗之中異常的顯眼。 和天草撫子決戰(zhàn)之后還沒過幾年,神裂十手鬢角已經(jīng)有了點點白霜。 之前有天草撫子時,與外界勢力打交道的,基本上都是她的天草十字凄教,而神裂十手則帶領(lǐng)著自己的天草式十字凄教,一直隱藏在暗中。 天草十字凄教被覆滅后,神裂十手的天草式十字凄教就成了例如神道、土御門、源氏、學(xué)園都市等勢力的結(jié)交對象。 和這些人打交道很費心神,但神裂十手又不敢徹底放權(quán),怕有一天也有人像他一樣,推翻他的位置,所以他只能強撐著一天一天的應(yīng)酬。 更讓他無比頭疼的是,自從那次決戰(zhàn)之后,他們天草式十字凄教經(jīng)常都在死人。 從守護落水結(jié)界的漁夫開始,已經(jīng)死了不小的數(shù)目。 有時候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外圍教眾,有時間卻是無比重要的核心成員。 沒有固定的時間,也沒有固定的地點,唯一的相同之處,就是他們與天草式十字凄教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更加讓人感到心驚的是,那些死去的人,死狀極其凄慘,全都化為了一堆枯黃的骨骸。 據(jù)他的手下統(tǒng)計,兇手至少能在一分鐘左右,將一個足以稱之為精英的魔法師,變成一堆枯骨。 兩個月前的一次聚餐中,某個核心成員只是出去上個廁所,就出了事。 從他走出去,到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不過一分鐘而已。 這種匪夷所思的手段,讓天草式十字凄教上下都人心惶惶。 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選擇退教。 他懷疑是天草撫子的手下在暗算他的人。 可是除了三船以外,天草撫子的所有手下都被他給清算了啊,就連小孩子都沒有放過,難道是鬼魂干的不成? 若真是鬼魂的話,那反而好辦了,就算天草式十字凄教不是專門滅靈的機構(gòu),但作為十字教的分支,他們還是有對付惡靈的手法。 就怕不是惡靈啊。 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孩子,他又忍不住摸了摸對方那毛茸茸的腦袋。 這是他和天草撫子的孩子,也是他唯一的兒子。 盡管他的這個孩子對他的行為一直很不滿,但他依舊十分的溺愛他。 為了防止這段時間的死亡事件影響到他,神裂十手幾乎是時刻都將這個臭小子帶在自己的身邊。 可這位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經(jīng)常對他耍小性子。 若不是就這一個兒子,神裂十手都忍不住想拔七天七刀砍人了。 “我出去一下?!? “等一下!” 神裂火云站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他父親神裂十手何止住。 他瞥了自己父親一眼,沒有聽從他的命令,自顧自的站起身,直接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二橋?!? “是!神裂大哥!” 這幾年的時間,二橋出落的更加水靈了,她依舊是那身暗色的水手服,和自己的好姐妹三船相比,穿內(nèi)衣都是有些多余的,就算她十分倔強的換掉了一直穿著的小背心,也是一直被三船吐槽:“比起大人的內(nèi)衣,果然你還是適合小背心啊?!? 唯一拿得出手的,可能就是那修長的美腿吧。 可惜她總是喜歡穿這一身比較含蓄的水手服,就連腳踝都被裙子蓋住,完全沒有展示自己美腿的打算。 二橋?qū)χ窳咽中辛艘欢Y,跟著神裂火云走了出去。 “唉,真是讓人頭大啊?!? 看著桌子上剛剛由人送來的文件,神裂十手感覺自己的發(fā)際線都有往后移動的跡象了。 ...... “所以說,為什么我們要晚上趕路???” 抱怨的修女,名為蒂塔.蘿蓮潔蒂,原本為羅馬正教的一名普通修女,可現(xiàn)在大概“被迫”叛變出了正教。 或者說是背叛了整個魔法界,加入了名為學(xué)園都市的科學(xué)側(cè)。 “還不是你一定要收拾屋子,導(dǎo)致我們到下午才出發(fā)?!? 芙羅蘭趴在白井的背上說道,也說不上是抱怨吧,語氣十分的平淡。 她緊緊的抱著白井的脖子,兩只白鴿一只在她腦袋上,另一只在白井的腦袋上。 不過那只在白井頭上耀武揚威的鴿子還不知道,白井已經(jīng)盤算著要不要拿它燉湯了。 “可......可屋子明明很亂......對不起!大佬!我錯了!” 蒂塔本來想說屋子里太亂了的,但注意到白井那已經(jīng)逐漸危險的眼神之后,強烈的求生欲讓她立馬改了口。 “沒關(guān)系,晚上也挺不錯的?!? 托了一下背上的芙羅蘭,白井淡淡的說道。 他們此行,是打算去御坂家送東西的。 這是在英國時,御坂美紀拜托給他的事情。 御坂美紀非常的照顧他,所以對于她的事情,白井也是很上心。解決掉蒂塔的事情之后,他就帶著芙羅蘭準備去御坂家。 本來他沒打算帶上蒂塔,但蒂塔聽說要去見御坂美紀的家人之后,就一定要跟來。 畢竟她和御坂美紀也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她對御坂美紀口中的弟弟和母親也很感興趣。 不過她似乎忘了,上一個讓她感興趣的人,是她面前的白井。 而見了白井之后,她就經(jīng)歷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 這次出門,沒有開車,他是徒步來的。 純粹是想出來散散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