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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無毒的罌粟花(一更)-《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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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云兮的房間里,從未有過這般雜亂的時刻。她盤膝坐在床上四周、地下到處都是印滿文字的資料。

    這些資料都是加拿大各個勢力的資料,更多的是加拿大頭號社團——地獄天使各個頭目的資料。

    地獄天使主要的黑道產業就是毒品和人體器官走私,其中,與大圈幫展開親密無間合作的就是毒品這一塊。

    這兩個幫派的合作,幾乎壟斷了美國和加拿大的毒品市場,每一年光是這一項就是近百億美金的進賬。如今,大圈幫在美國的勢力被擊潰,就連總舵也死在了出云社的手上,失去主要市場的大圈幫縮回加拿大,勢力已經不如以前。

    而且,最要命的就是在失去美國市場之后,他們就只剩下加拿大的小部分市場還有遠在澳大利亞還在開拓中的市場,生生的把一個國際一流的大幫派,給降成了二流、三流的幫派。不僅是威望受損,就連地位也大不如前。

    所以,現在,與其說地獄天使是大圈幫的合作對象,還不如說現在的大圈幫必須依附地獄天使而活。

    那么,要想徹底結束掉大圈幫,并且從中取利的話,下一步需要做什么已經呼之欲出了……

    安云兮把所有的名單看完,一一整理,整理的過程中同樣在思考,在完善她的計劃。當她將整齊的一疊資料放回桌上時,留在最表面的一份,赫然寫著一個名字——妮娜·蒙特利。

    這個名字的旁邊,附著一張近照。照片中的人嫵媚多情,烈焰紅唇,可以稱的上是絕對的性感尤物。再加上一頭純金般的卷發,和白種人特有的白皙膚色,如果不是她的嘴角上少了一顆痣,安云兮都要以為這是瑪麗蓮·夢露。

    如此美人,對于男人是一種天生的誘惑。可是,這個女人卻不是任何人可以輕易碰觸的。除非,是她看上你。

    妮娜·蒙特利,她的哥哥正是這一屆地獄天使的掌舵者。

    傳聞,休斯·蒙特利十分寵愛他這個妹妹,基本上任何無理的要求都會滿足她。甚至,他還會出面去幫妹妹處理那些骯臟的過去。

    妮娜·蒙特利,現年25歲。10歲開始吸毒,13歲有了第一次的墮胎史,15歲被人起訴,勝訴后第二天原告人全家慘死,就連原告的律師也被發現被人吊死在家中的吊扇下。

    從此之后,妮娜·蒙特利沒有再被任何人告上法庭,她的人生開始和飆車,吸毒,濫情,亂交等詞匯交集在一起。

    甚至有一個被封鎖的傳聞都被杰克的情報組給挖了出來。安云兮看過之后,深刻的了解到這個女人有多變態。

    據說,這個女人在19歲的時候,曾經有一段時間對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產生了厭倦,居然突發奇想的與狗發生關系。而且,為此還特意尋找了許多世界上大型犬類,供她玩樂。最后,還是她的哥哥把這些狗殺死,并給了她一些未成年的男女孩,才結束了她這種變態的行為。

    這個女人,是加拿大最恐怖的存在。她的哥哥休斯·蒙特利在處理事情的時候,還未考慮利弊的問題,而這個女人則只是服從于自己的隨心所欲。似乎,在她的心目中,無論自己做些什么,她的哥哥都會為她收拾殘局。

    這一次,安云兮卻把整個計劃的關鍵發在了這樣一個女人身上。妮娜·蒙特利的所有信息已經印入安云兮的腦海,她的嘴角勾出玩味的笑容,右手輕揚,一團金色的火焰突兀出現在手中的資料上,不到一息的時間,資料就消失得連灰塵也未見。

    ……

    蒙特利爾城中,一棟六星級大酒店里,在頂層的總統套房中正在上演著活色生香的一幕。

    紫色被褥覆蓋的床上,一個極其英俊的白種男人被四肢捆綁在大床的四個角,他的身上沒有一絲遮蓋,整個人陷入了昏迷。

    在床下被撕成布碎的衣褲殘骸上,有一個警徽安靜的躺著,上面有著一個英俊男子英勇、熱血的照片,下面有著他的職務,xx區的警員,再下面就是他的名字,克拉克·雷歐。

    一雙涂抹了紅色指甲油的赤腳突然出現在床下,順著白皙的雙腿往上,一具成熟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的同體緩緩進入視線。

    她的身上沒有穿著任何衣物,只是隨意的披著一件紫色絲綢長擺的睡衣。金色的卷發隨意披散,在她的手中端著一杯紅酒,不時的,她在欣賞著床上的睡美人時,將酒杯送往紅得如血液般的雙唇里。

    床上的克拉克·雷歐好看的眉毛下意識的動了一下,似乎意識在慢慢的蘇醒。隨著克拉克的蘇醒,妮娜·蒙特利不經意的咬了咬豐潤的下唇,在貝齒離開之后,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在壓印的位子上血珠冒了出來。

    血腥的味道似乎讓妮娜·蒙特利開始興奮起來。她將酒杯連帶著未喝完的紅酒向后一拋,落在厚厚的地毯上,發出一聲悶哼。

    粉嫩而柔軟的舌頭緩緩伸出,在自己唇上的傷口輕輕的舔著,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這時,克拉克·雷歐已經漸漸恢復了意識,他努力睜開沉重的雙眼,入眼的一幕有些模糊,只能隱約看到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金發的女人。

    女人!

    克拉克·雷歐瞬間睜大了眼睛。自己明明在執行任務,怎么會突然出現在一個女人的房中?回憶把他拉回現實,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四肢居然被人用牛皮筋捆綁在床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屈辱的大字型。

    最恐怖的是,他居然渾身著,就連自己的私密處,也毫無遮攔的暴露在那個女人面前。

    克拉克·雷歐勉強抬起頭,看向那個女人。可是,入眼的畫面,卻讓他瞳孔微縮。

    這個反應并不是因為對方沒有穿衣服,而是因為那張臉,那張全加拿大不會沒有人認識的臉。

    “妮娜·蒙特利!”克拉克失聲的叫道。他怎么會落入這個女魔頭的手中。

    這失聲的叫聲,讓妮娜·蒙特利渾身酥麻,忍不住比起雙眼好好的享受這種美妙的滋味。等她結束了這種享受之后,她才留戀的睜開雙眼,看著那個近在咫尺的英劇得讓她感到饑渴的漂亮男人。“叫得真好聽,寶貝,再來一次。”

    “你、你要干什么?”克拉克恐懼的想要往后縮,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妮娜·蒙特利從床尾緩緩爬了過來,來到克拉克·雷歐的大腿處,伸出細長的手指,在他的分身上輕輕一劃。

    冰冷的觸感,讓克拉克年輕氣壯的身體經受不住刺激,瞬間就有了不該有的反應。這讓克拉克的眉宇中出現了羞辱的神色。

    可是,這羞辱的神色落入妮娜的眼中,卻讓她越發的興奮起來,她繼續撩撥著無法反抗的克拉克。

    “我是警察,你這樣是犯法的。”在忍受著讓人驚心動魄的撩撥時,克拉克閉上眼睛用僅存的理智大喊了一聲。

    在他身上不斷游走的冰涼手指停頓了一下,似乎離開了克拉克的身體。克拉克睜開眼睛,看向妮娜,卻發現不知何時,她手中居然多了一條正在對著他吐著芯子的蛇。

    而妮娜卻在帶著傾略性的眼神看著他,在他一開始震驚的視線中,將手中的蛇緩緩下降,最后放在克拉克的腹部。

    欣賞著克拉克從震驚變為恐懼的目光,妮娜享受的往后一仰,靠在床柱上,用食指挑起自己的一縷發絲在手中卷著。

    “不不,快把它拿開!哦,不!”

    失去制約的蛇在克拉克的身體上肆意的游走,而被限制行動的他只能發出求助,求助眼前這個女魔頭。

    “你在害怕?”妮娜性感的紅唇輕啟,緩緩吐出這幾個字。

    “是,是。我在害怕。求你了,快把它拿開。”克拉克驚慌失措的喊道。

    可是,妮娜搖了搖頭,自顧的說:“你知道嗎?這條蛇來自印度,是我最喜歡的寵物之一。它的毒液具有催情的效果,會讓人在毒發前釋放出自己所有的精力,被它咬上一口,就算是一個快死的人也能夠大戰三天三夜。你的臉讓我眷戀,我很想看看它能在我的身下保持多久。”

    克拉克仿佛掉入冰窟中,渾身散發著寒氣,他驚恐的一會看著還未對他下口的蛇,一會看下在他眼中入魔鬼般的妮娜·蒙特利。

    不斷的搖頭:“不,不,不要這樣對我。我還不想死,不不。”

    可惜,人命在妮娜·蒙特利眼中,從來就和物品一樣,她只是享受著克拉克的求饒,等待著他在被催情后,會如何爆發,期待著這次的玩具能帶給她什么樣不同的感受。

    “啊!”克拉克突然發出死亡般的尖叫。在他身上的蛇縮了回去,在他心臟的位子留下壓印,血珠正在從傷口冒出來。

    妮娜·蒙特利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澤,迫不及待的抓起小蛇就往地上一扔,整個人趴在克拉克的身前,用雙手撐開兩人的距離。

    望著那在胸前綻開的紅點,妮娜·蒙特利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她用一種欣喜的目光看向克拉克英俊的五官,等待著他的變化。

    毒素在體內迅速蔓延開來,克拉克感覺自己的大腦開始變得很慢,變得遲鈍,有一種身在云霧中的感覺。他的身體開始發熱,全身充滿了力量,特別是那敏感的部位,更是讓他有一種急需發泄的沖動。

    腫脹、刺疼、幾乎要炸開的感覺,在近距離的接觸到妮娜·蒙特利的同體時,越發的清晰。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再去想眼前這個女人是什么人,她對自己做了什么,而是想要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盡情的沖刺,在她體內釋放自己的精華。

    克拉克的雙眼開始充血,就連皮膚也開始呈現出醬紫色,他的四肢在拼命的與牛筋對抗,他想要掙脫束縛,發泄、發泄、再發泄!

    妮娜·蒙特利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渴望,還是發燙。她望著那巨大的堅挺,脹得發紫的gui頭,還有上面暴露的青筋,都讓她有些迫不及待。

    克拉克英俊的面容,帶著的表情,就讓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變成被圣經中的神之子壓在身下愛撫,憐愛一般。

    不堪重負的牛筋終于經受不住克拉克的蠻力被拉扯斷。他的四肢腕上已經血肉模糊,有些地方深得見骨。可是,他卻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撲向妮娜·蒙特利,在她的笑聲中,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

    妮娜·蒙特利的雙腿被粗魯的分開,沒有任何的前戲,現在如果發狂野獸般的克拉克將自己的巨碩狠狠的插了進去。

    強烈的刺激,帶給妮娜·蒙特利無限的快感,她的身體隨著克拉克上下快速的運動著,不時發出歡愉的笑聲,還有克拉克那如野獸一般的嚎叫。

    酒店的這間房門兩天兩夜沒有打開過,仿佛沒有人入住一般。克拉克·雷歐的同事們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可是,卻都好像有意無意的避開了這個酒店,或者說避開了這個房間。

    第三天的傍晚,有個流浪漢在垃圾堆里找食時,發現了克拉克的尸體。尸體上只有一個被蛇咬過的痕跡,最后法醫鑒定,這個年輕的警官死于毒蛇的毒液。而對發現他是的渾身,還有過度的傾瀉都一字不提。

    整件事,在警局歸檔成為意外事件,從此之后,沒有人在提起過這件事。

    ……

    安云兮剛剛到達蒙特利爾市的時候,就無意中聽到了市民的議論。很多人都對這個年紀輕輕的警察感到惋惜,而妮娜·蒙特利的名字也被人悄悄的提起。

    想到自己即將要去接觸這樣一個人,安云兮本能的有點抵觸。可是,整個計劃已經啟動,她不能以自己的喜好而去改變計劃。何況,她的時間不多,她還得趕在開學前回到g市,不讓父母擔心。

    “云少,那個妮娜·蒙特利太變態了,你真的打算去見她?”車中,幽若為安云兮戴上偽裝用的手套,有些擔心的道。

    她當然不是擔心安云兮的安全,因為她心中盲目的信任著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安云兮,可是,她卻擔心自家主子被占了便宜。

    安云兮將戴好的手套又理了理,現在的她儼然是‘云少’的模樣。面具下的嘴角微勾:“她是這次布局中至關重要的棋子,必須要去見一面。”

    幽若思索了一下,不放心的道:“可是,休斯·蒙特利雖然寵這個妹妹,卻從未讓她參與地獄天使的產業。要結束大圈幫與地獄天使的關系,她說的話有用嗎?”

    對于這個問題,安云兮只是看了幽若幾秒,沒有答話。

    見此,幽若只得輕吐舌頭,不再繼續追問。

    與妮娜·蒙特利見面的地點,安云兮約定在蒙特利爾市一家極具浪漫之稱的飯館,而且還十分大手筆的包下了全場。

    當妮娜·蒙特利來到這個她也經常光顧的飯店時,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在一進入飯店時,她就發現約見她的人居然在門口就給她準備了她最喜愛的罌粟花。

    收花,妮娜·蒙特利并不是第一次,只不過,卻是第一次不是由人親手送予她,而是就這樣擺放在門口,花束下面,只留下一句優美的英文句子:送給我的罌粟花小姐,妮娜·蒙特利。

    這樣的安排讓妮娜·蒙特利開始期待起今晚的約會。她不知道是誰約了她,只知道邀請函送到了她最隱秘的住處。上面只留下約會的時間和地點,沒有一句多余的話。

    這樣的神秘邀請讓妮娜·蒙特利好奇,而且她確信沒有任何人敢在這個城市傷害她。所以,她并沒有稟報她的哥哥休斯·蒙特利,便決定前來赴約。

    很慶幸,一入門的驚喜,已經讓她感覺到這次的約會不會寂寞。很快,她又有了新的發現,在飯店里,好像沒有一個侍者。

    從入門到現在,就只有她一個人。帶著好奇,她順著走廊進入餐廳。剛一進入,她就停在原地。

    整個餐廳的餐桌被撤得干干凈凈,只在中間留下唯一的一張點上蠟燭的餐桌。上面有著紅酒和美食。而在空曠的四周,堆滿了無數的罌粟花。

    可是,這些都不是吸引她的,真正吸引她的是優雅的端坐在罌粟花中那張餐桌后的白色身影。

    他一身白色的長衫,卻華貴異常。打理過的短發下帶著一張用玉石制成的面具,雖然看不到他的面容,卻看從那菱形、精致的雙唇推斷出這個人一定擁有著不凡的相貌。

    他的雙手戴著白色的絲質手套,光潔、白皙的肌膚在手套中若隱若現。此刻,這雙手正在為水晶酒杯里倒著紅酒。

    他專注的倒著紅酒,絲毫沒有受到妮娜·蒙特利的打擾,那種寧靜的感覺,讓后者突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如果自己此時上前,打斷了他的動作,那么就是對神的一種褻瀆。

    這種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很陌生,陌生得讓她感到害怕,可是,那種怦然心動卻也讓她有些無法自拔。

    她有過無數的男人和女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在第一眼,未說一句話的時候就帶給她這種想要投入其懷抱,乞求他的垂憐的感覺,就連她的哥哥,她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也做不到。

    過往的回憶在她眼中化為一絲傷痛而消散,她第一次專注的看一人,等待著他的發現,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內心忐忑。

    安云兮早就發現了妮娜·蒙特利的到來,只不過在等著這個女人主動開口。卻不想,她就這樣站在入口處呆呆的望著她,讓她有一種脊背發涼的感覺。她可不敢忘記,這是一個男女通吃的女人。

    難道,今天自己這些拉近關系的舉動做得有點過了?

    終于,兩個高腳紅酒杯里都倒入了同樣體積的紅酒,安云兮抬起頭,看向了妮娜·蒙特利。

    對上那雙清澈得毫無波瀾的雙眼,妮娜·蒙特利突然有一種想要下跪的沖動,仿佛在這個人面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能夠得到寬恕,得到洗滌。

    “蒙特利小姐,歡迎。”既然對方遲遲不開口,那么安云兮就只能主動了。

    清冷中帶著略微低沉的聲音打破了沉醉在自己世界里的妮娜·蒙特利。恢復自然的她向安云兮優雅的點了點頭,朝著餐桌走去。

    她的步履優雅而高貴,就像是一位王的公主一般。可是,誰又曾想到,這樣一個女人的另一面卻是讓人感到恐懼的存在。

    為表紳士,安云兮起身為妮娜·蒙特利拉開了椅子,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安云兮身上被掩飾過的味道傳入了她的鼻中。

    “這是什么香味?很清雅。很適合你。”妮娜·蒙特利由衷的道。她雖然荒淫,可是卻是實打實的香料博士。她對所有的香味都很敏感,只要聞過一次就不會忘記。

    不過,安云兮身上的這種香,卻是她第一次聞到,所有不由得開口發問。

    香料里參雜了些竹子的清香,為的就是在面對一些對香味敏感的人時,把他們的嗅覺引導到錯誤的方向。

    “我比較喜歡竹子。”安云兮瞎扯道。同時,也算是回答了妮娜·蒙特利的問題。

    “原來是竹香。”妮娜·蒙特利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從香味的問題中清醒過來,妮娜·蒙特利突然想起,眼前這個讓她有著不一樣感覺的男人還是一個陌生人。

    終于想到要問自己的名字了嗎?

    安云兮笑道:“我姓云,你可以叫我云少。”

    云少!

    妮娜·蒙特利的眼瞳中閃過一抹幽暗。這個名字她并不陌生,今天早上她回到那個令她討厭的大屋時,正好看到她的哥哥和大圈幫的曾雄討論著什么,而其中被提及最多的一個名字,就是眼前這個人,云少。出云社的真正社長。云少。

    “出云社,云少?”妮娜·蒙特利的聲音開始帶著了些警惕。

    妮娜·蒙特利的反應,在安云兮的意料之中。如果前者對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反應,她反而會擔心一下,因為以大圈幫和地獄天使的關系,這樣的人物卻對出云社一無所知的話,要么就是她遠離了地獄天使的核心,要么就是心機深沉。

    當然,現在看來,妮娜·蒙特利并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她的反應合情合理。安云兮勾唇一笑,端起酒杯,邀敬她:“妮娜小姐果然如傳說中的一樣性感迷人。”

    這句夸獎的話,讓妮娜·蒙特利帶著譏笑道:“恐怕傳說中的我不僅僅只是這一句話吧。”

    看來,這個女人也知道自己在外的名聲并不好。或者,她根本就不在乎。只是,現在安云兮避而不談她的名聲,她卻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而妮娜本人呢?她在話一出口后,就后悔了。她對安云兮化身的云少是非常有好感的,這種好感不同與對其他人的占有和玩弄,而是一種想要親近的好感。‘我應該在他面前表現得更加優雅一些。’這是在妮娜·蒙特利坐下來后在心中告誡自己的話。

    可是,當安云兮提到傳說中的她之后,她卻下意識的反擊了。妮娜·蒙特利在心中的懊悔,安云兮無從得知。只不過,現在她知道還不能惹惱這個女人。于是,她帶著溫暖的笑容,看著妮娜·蒙特利道:“傳聞如何不過是外人的穿鑿附會而已,我與妮娜小姐相交與那些傳聞有何相干?”

    說著,她將酒杯遞到唇邊,喝了一小口。妮娜·蒙特利同樣舉起酒杯在紅唇邊輕抿。放下后,她看著安云兮道:“那些傳聞可都是真的呢。”

    她的語氣輕松,可是卻帶著一絲緊張,面具遮蓋了安云兮的表情,她只能等待著她的回答。

    安云兮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突然笑道:“那又如何?”

    妮娜·蒙特利心中一松,靠向椅背,有趣的看著安云兮道:“你就不怕與我這樣名聲的女子交往,會玷污你的名聲嗎?據我說知,你在現在的國際黑道上,可是名聲赫赫。”

    安云兮‘哦?’了一聲,放下酒杯,與妮娜·蒙特利的雙眼對視:“我與誰交友,可不需要任何人給予意見,更不需要征求誰的同意。”

    妮娜·蒙特利的眼睛一亮,舉起酒杯對安云兮道:“為了你的這句話,我們干一杯。”

    安云兮自然不會拒絕。

    兩人隨意聊了幾句無傷大雅的話之后,妮娜·蒙特利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云少,還未說今天約妮娜來是因為什么呢?我可不相信,只是想要單純的與我相識。”

    “妮娜小姐果然很聰慧。”安云兮毫不吝嗇的說了一句贊揚的話:“今日找到妮娜小姐,主要是想讓小姐代為向令兄轉告,我出云社有與地獄天使合作的意向。”

    安云兮的話讓妮娜一愣,隨即笑道:“合作?云少難道不知道我對這些事向來不管不問,而且我哥哥也不會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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