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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連番算計,公主追到-《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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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鳳看了看沉著臉的父親,又看了看依然淡然笑著的安云兮,最終還是離開了包房。

    當房里只剩下安云兮和司徒劍南的時候,后者看了看她手臂上的傷勢,沉聲有些別扭的問:“你真的不用先處理?”

    安云兮無聲一笑,對司徒劍南道:“不錯。今天聚會的信息是我放出去給四海幫的?!?

    司徒劍南心中一沉,沒有說話。

    片刻之后,他才緩緩開口:“我能理解你如此安排,是為了擊破羅貴的最后一點戒心,同時也讓他跟四海幫再無和解的可能。我也能理解你事先沒有告訴我,是為了讓整場戲更加的逼真。但是,我不能接受的是,你的安排差點讓阿鳳受到傷害?!?

    說到最后,司徒劍南的聲音里已經蘊含了怒意。

    安云兮笑道:“這不是沒有傷著么?”

    “那是因為……”司徒劍南的咆哮之語只說出一半,就卡死在喉嚨中。

    安云兮繼續道:“我既然敢引四海幫的人過來暗殺,自然就不會讓這里的人受到傷害。眾所周知,司徒鳳是你的愛女,我又怎么會沒有注意到她的安危呢?”

    “唉~!”司徒劍南長嘆一聲,沉默不語。

    安云兮笑道:“你放心吧,這一次之后就不會這樣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敢保證,羅貴回去之后,會立即召集重要人員開會商討如何與四海幫開戰的事。而此刻,竹聯幫主需要跟在天道盟的身后虛張聲勢即可。”

    司徒劍南點點頭,眼神再次飄向安云兮手臂上的傷口:“你的傷勢……”

    安云兮看了一眼,笑道:“小傷而已,也算是這次的算計差點連累令千金受傷的懲罰吧?!?

    聽到安云兮如此說,司徒劍南一怔,下一秒便釋懷的大笑起來。

    而在房外一直不放心等待著的司徒鳳站在包房的走廊上,聽到父親的笑聲,心里才偷偷松了一口氣。

    安云兮婉拒司徒父女一再找醫生為她看傷勢的好意,并不是擔心被人識破云少其實是女兒身的事。而是因為她的身體早就被天火改造為混沌體,這點小傷根本就傷害不了她,除了一開始留了點血之外,在她和司徒劍南談話之間,傷口早就愈合如初,看不出一絲痕跡。

    ……

    臺北桃園機場,洪蓮一身明黃色連體褲,戴著大大的墨鏡,從機場中走出,這次她偷偷從檳城跑來,就是為了找云少??墒?,云少在哪?此刻,她不知道,只能在機場打了的士,先找個酒店安身,之后再去找竹聯幫。

    同一時刻,正在立中正教室讀書的安云兮卻不知道,有一個女人為了尋找一個虛無的化身,從千里之外趕來,為她接下來的日子增添了幾分頭疼和無奈。

    ……

    馬英華,是臺灣國華黨這一次與民陣黨競爭參選委員長職位的熱選人。他前幾天已經和大陸的代表談過話,得到了大陸方面的支持。此刻,即便國華黨的聲望比不過已經執政多年的民陣黨,他也少了些擔憂。

    唯一讓他有些放不下心的就是民陣黨身后還隱藏著一個四海幫,這個臺灣第一大幫。

    馬英華擔心,若是在競選期間,對方利用這些黑社會勢力做出一些不恰當的事,會對國華黨的名望進行進一步的打擊。就算自己勝出,他也擔心這些人會繼續暗中做手腳,破壞臺灣的安定和繁榮。

    雖然國華黨背后也有竹聯幫的支持,可是,現在的形式看來,似乎竹聯幫都已經自身難保了。

    遣走了司機,馬英華獨自返回自己的公寓。現在,他還不是臺灣地區的最高行政長官,他自然要住在符合自己身份的房子,若是住進什么大別墅,過著奢華生活,恐怕對手更加會抓住把柄,把他告到廉檢屬。

    只是,剛一進屋,他就感到明顯的不對。首先就是那位暗中保護自己的華夏特工并未現身,再有就是早就回家的妻子沒有出門迎接。

    馬英華能夠成為國華黨重點栽培的對象,自身的素質自然不會差。他在玄關處察覺到不對時,沒有高聲驚呼,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重新穿上鞋子,準備悄無聲息的退出公寓……

    “馬市長,家中有客,怎能避而不見?”正當他彎腰之時,一道低沉卻清朗的男聲,帶著輕笑從屋內的黑暗之處傳來。

    馬英華的身子一僵,既然已經被發現,索性大方面對。他直起身子,理了理西服外套。昂首挺胸的道:“你是什么人?朋友還是敵人?”

    那聲音依舊輕笑,只是那笑聲顯得有點飄忽不定,好像整個人在移動著說話:“自然是朋友。”

    “朋友?”馬英華無聲嗤笑:“既是朋友,為何不大大方方來訪,反而如此鬼鬼祟祟的潛入,甚至我妻子此刻也在你的手中吧?!?

    那聲音笑道:“傳聞馬市長英俊瀟灑,卻是一個癡情種,與相貌平平的妻子一直都是伉儷情深,今日一見,此言非虛。你放心,令夫人是未來臺灣地區的第一夫人,在下不會傷害。只是為了方便我們談話,此刻正在房中安睡。至于你那位從華夏而來的保鏢,此刻也無性命之憂?!?

    “你沒把他怎樣吧?”聽到自己妻子沒事,馬英華心中稍定。但一聽到對方說出了華夏特工的底細,他又立即緊張問道。若是這個華夏特工在這里出事,他很擔心會影響到雙方的合作。

    黑暗之中,穿著云少裝束的安云兮低聲淺笑:“他這些日子日夜不休的保護你夫妻二人安全,此刻也需要好好睡上一覺。在他休息的這段時間,馬市長與馬夫人的安全就交給在下了?!?

    她從后世重生于現世,自然明白臺灣在未來的幾年里是哪一個政黨執政,執政人是誰。既然命運如此,她當然要沾一下這個順風車。

    “你到底是什么人?”馬英華在黑暗中摸索到客廳,終于能看見一個隱隱約約的模糊身影,此刻,這個外來之客正十分愜意的坐在客廳里的一張獨坐沙發上。

    安云兮并沒有回答馬英華的提問,反而道:“馬市長,還是先開燈吧。你進屋這么久,卻不見房中亮燈,恐怕在外圍保護你的人就要沖進來了。到時候的見面可能會不太友好?!?

    馬英華心頭一緊,這個人居然知道在外面還有屬于國華黨的特工在暗中保護,更看出了他一直沒有開燈就是為了拖延時間,讓外面的人警覺的意圖。

    如今,既然被人識破,馬英華也只能按照安云兮的吩咐打開客廳的一處角燈。燈光微黃,雖然不是很亮,但卻還是將客廳中的一切照應了出來。

    這個時候,馬英華才發現,客廳中的窗簾早已被拉上,通過燈光,外面的人能知道里面有人,但是卻無法看見里面人物的具體位置。也就是說,狙擊手在此刻也等同于瞎子一般。

    這人居然心思縝密到這種地步,幾乎自己的每一步舉動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這人到底是什么人?

    馬英華心中驚訝的想著,抬眼對上那坐在沙發中的人,當那一身標志性的裝束出現時,他雙眼中的瞳孔縮微芒尖:“云少!”

    他脫口而出,聲音中難掩震驚。

    “馬市長對在下倒是熟悉?!卑苍瀑庹{笑道。

    馬英華沒有說話,在結束了內心中的那一瞬震驚之后,他重新恢復鎮定,走到與安云兮相對的沙發上坐下,問道:“不知云少深夜來訪有什么事?”

    安云兮戴著手套的右手,指尖輕捻了一下,挑唇笑道:“云某是個生意人,自然是來找馬市長談生意的。”

    馬英華垂下眼眸,淡淡的道:“馬英華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人民公仆,并非什么生意人,云少來找我談生意,怕是走錯了門路吧?!?

    安云兮笑道:“能來找馬市長的生意自然不是一般的生意,而這筆生意也只有馬市長能做?!?

    “哦?”馬英華笑了笑,沒有接話。

    安云兮無聲而笑,對于馬英華這位未來的臺灣地區最高執政者倒是有幾分欣賞,如此的鎮定自若,不顯慌亂很有大將之風。

    “聽說,最近馬市長正在為如何整頓臺灣地下市場犯愁?”安云兮突然道。

    馬英華抬眼看向安云兮,再一次垂下眼眸,不動聲色的道:“云少多想了,我只是臺北市的市長,只負責管好臺北的民政,哪里能夠去干涉整個臺灣?”

    安云兮仰頭大笑,清朗的笑聲回蕩在客廳之中,笑過之后,她看向馬英華:“馬市長,咱們之間就明人不說暗話了吧。云某今夜到訪,心誠意切,馬市長何不放下心防,也好聽聽我這筆生意到底做得還是做不得?!?

    馬英華眼睛瞇了瞇,沒有說話。但那態度,已經表態。

    “雖然我出云社來自大陸,但是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分部,嚴格說起來,云某大言不慚的自夸一句,如今的出云社也算的是國際黑幫了。此次來到臺北,自然要做出些什么。”安云兮直接說道。

    “你想要臺灣的黑道市場?”馬英華也不是笨人,直接說出了安云兮的想要的籌碼。

    安云兮笑道:“如今臺灣地區地下黑道亂成一團,云某受竹聯幫司徒龍頭邀請前來,除了解除他的困境之外,就是要掃除四海幫和天道盟,還臺灣一個太平的地下世界。”

    馬英華冷笑:“只怕是出云社狼子野心,想要除掉四海幫和天道盟之后,一家獨大,說不定那竹聯幫也會被你出云社慢慢吞噬吧。”

    這番話,說得十分犀利。若是一般人就算心中如此想,也不敢當著安云兮的面說出來,畢竟云少的名聲已經遠播。但是馬英華卻直言說出,沒有絲毫的膽怯,看得出來他就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

    好在,安云兮并不介意,也沒有生氣。她把馬英華的這番話作為一種合作前的試探。所以,她依然淡然笑道:“竹聯幫是我出云社的盟友,出云社絕不會做出背叛盟友的事。”說到此,她略微停頓了一下,勾唇道:“何況,四海幫本就支持民陣黨,與國華黨作對。我出云社出力將其清除,也算是解了國華黨的隱患。這筆生意可是雙贏的事,馬市長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馬英華沉默。話說到此,雙方的心中都已經很清楚了。他清楚了出云社云少今夜拜訪的目的,那就是在為日后出云社在臺灣接管地下勢力做鋪墊。否則,他一個外來幫派想要在短時間內站穩腳跟,是不可能的。此刻,他主動尋求與政府的合作就是要消除這個長時間的磨合期,利用政府的力量,幫助出云社在臺灣迅速站穩腳跟。

    至于,竹聯幫會不會被出云社吞噬……馬英華對出云社云少的話保留意見。

    傳聞中,云少可是一個難以猜測,狡詐如狐,心思詭詐的人物,能不能遵守江湖道義,誰也不敢打包票。

    可是,這是一個好的機會。他之前還在為四海幫頭疼,如今有人愿意出面幫他解決這個麻煩,而且事成之后,自己還能得到新力量的支持,這筆生意確實如對方所說,是一筆雙贏的生意。

    要不要做?馬英華心中在掙扎著。

    有人說,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任何一個領域,只要是成功之人,必定是天生大膽的狂徒,這類人遇到危機或者挑戰時,唯一的選擇都是迎難而上,遇到抉擇時,也會像賭徒一樣大膽一試。

    安云兮是這樣的人,馬英華也是這樣的人。

    所以,在他猶豫幾分鐘之后,他的目光逐漸堅定,抬眼看向對方,伸出手,主動道:“合作愉快。”

    安云兮笑了,面具下的唇泛起一抹明朗的笑容。和聰明人做生意確實很舒心,不用你多說什么,他自然會分析出其中的利弊。

    “合作愉快。”安云兮同樣伸出自己的手。

    ……

    竹聯幫的總部,那片清幽的小竹林里,洪蓮站在路口張望,竹林深處的白色建筑,讓她有些猶豫,她可沒忘記曾經在檳城橡膠園莊園的時候,她是怎么對司徒父女兩人說話的。

    可是,這里是唯一能聯系上云少的地方,這讓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上門求助。

    她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張望,卻不知一舉一動早就被安裝在竹林里的監控器拍下來,落入了正好來監控房巡視的司徒鳳眼底。

    “大小姐,這個女人在外面很久了,要不要讓弟兄們把她趕走?”監控時里的一個小弟對司徒鳳建議道。

    司徒鳳依然是冷冰冰的樣子,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緒,聽到手下的話,便答道:“我去看看吧。”

    說罷,便轉身出了監控室,向宅子外面走去。

    竹林外,洪蓮正打算進入其中,卻看到深處一道人影走來,不由得她停下了腳步。當人影漸進之時,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表情。她想過會見到司徒鳳,可是卻沒想到在這里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相見。

    “洪小姐?!彼就进P走到她跟前停下。

    即便是再尷尬,但為了達成目的,洪蓮還是鼓起勇氣看向她:“司徒小姐。”

    “不知道洪小姐來到竹聯幫有何貴干?”司徒鳳冷漠的問道。這里是臺灣不是東南亞,所以她并不在意洪蓮的身份如何。

    “我來找云少?!焙樯徶苯拥莱鲎约耗康摹?

    司徒鳳皺眉,心中略微有些不舒服:“洪小姐,你既然要找出云社的云少,怎么找到我竹聯幫來了?”

    洪蓮道:“誰不知道,現在云少在你們竹聯幫,你去跟他說,我要見他?!?

    司徒鳳冷笑:“洪小姐,雖說云少確實在臺北,但卻不在我竹聯幫。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聯系他,一般有事也只能聯系他手下之人。請恕我無能為力?!?

    洪蓮皺眉,向前一步,靠近司徒鳳,幾乎以一種命令式的口吻對她道:“那你就跟我聯系他的那個手下,讓他轉告他的主子,說我洪蓮來找他了。”

    “洪小姐,是否有些強人所難了?!彼就进P皺眉道。不知為何,面對如此咄咄逼人的洪蓮,讓她本來就不易調動的情緒,多了一些煩躁。

    “等等,你說云少沒住在你這里?”突然,洪蓮像是想起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樣,緊張的望向司徒鳳。

    司徒鳳輕輕點了點頭。心中腹誹:這個家伙,來無影去無蹤的,怎么會留在竹聯幫?

    “哈哈~,太好了!我還以為他住在這里?!焙樯徍盟谱匝宰哉Z的興奮道。言語中讓人聽出她松氣的感覺。

    “洪小姐,請慎言?!彼就进P的眉頭皺得更緊。

    此刻的洪蓮神清氣爽的,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她打量這四周的竹林對司徒鳳道:“我遠道而來,說什么也是客。不如就住到你家里吧。”其實,她心中想著,既然云少不好找,那么她就留在竹聯幫等他出現。目前他不是和竹聯幫合作么?那就總有現身的時候。

    “洪小姐……”

    “怎么?不歡迎啊!你們去檳城的時候,我家可是好好招待你們的吧?!?

    司徒鳳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洪蓮打斷,并直接出言斬斷了她想要拒絕的念頭。

    司徒鳳無奈,只好點頭,側身對洪蓮邀請:“寒舍簡陋,若是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洪小姐多多包涵?!?

    洪蓮點點頭,背著雙手,蹦蹦跳跳的向前。走了幾步,她突然停下轉身對司徒鳳道:“對了,你一會得派兩個人去酒店把我的行李拿來?!?

    司徒鳳眉梢隱忍的一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

    在安云兮和馬英華結束談話的次日清晨,消息就傳到了喬博琰耳里?;貋韰R報消息的自然就是那位被安云兮放倒的華夏特工,外號方糖,真名也叫方糖的那位帶著娃娃臉的男子。

    具體的談話內容,方糖無從得知,而馬英華方面也只是含糊的說了一句,國華黨與出云社合作的決定。這讓喬博琰整個身體都彌漫著一層危險的氣息。

    他并不是想要阻止出云社和國華黨的合作,而是因為,在他的任務中,云少的這突來一手,是對他的一種挑釁。

    當然,這種情緒無關任務,而是他個人的心結。

    云少,整個神秘的男子,到現在為止兩人交鋒不下三次,每一次都是他略輸一籌,但是如今,他喬博琰,華夏軍方新一代的第一人卻連他身后的藏身洞都沒有找到。

    他神秘得就如同他的名,云少,云,看得到,抓不著,風吹云散,變幻無常。

    “云少,看來我還未去找你,你卻先找上門來。如今看來,在臺北發生的一連串好戲,恐怕也是出自你之手吧。”喬博琰站在窗邊,視線穿過透明的窗戶,看向天上的云彩,嘴里低喃。

    方糖站在他身后,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太丟臉了,他出道至今還未嘗試過,沒有看到來人的情況下就被放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自己保護的人叫醒。

    “云,云少……云……云中城……云中城……云少……”喬博琰嘴里反復念叨著這句話,腦中精光一現,已經把兩個毫無關聯的詞匯給聯系了起來。

    他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這個云少和那神秘出現又神秘消失的云中城之間有著必然的聯系,雖然此時此刻,他沒有證據支持,可是卻給了他一個很好的方向。

    “云少,你究竟是云中城的什么人呢?是它的主人,亦或是它的一個代言人?”喬博琰喃喃自語。

    方糖在他身后,對他的低語聽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反復聽到一個‘云’字,不由得感到脖子一冷,訕訕地道:“隊長,這次是我疏忽大意了,絕對沒有下一次。我回去親手把那個云少捉來?!?

    喬博琰轉身看向他,俊美無濤的臉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的立體完美,他對方糖笑道:“輸在他手里,你不冤。我還得謝謝他留了你一命。你小子最好別抱著什么洗血恥的想法,否則我不能肯定下一次見到的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尸體?!?

    “隊長,我……”方糖想要爭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喬博琰走到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和顏悅色的道:“行了。不就是輸了一次么,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我也不是沒有輸過,輸并不可怕,怕的是輸不起?!?

    方糖深深吸了口氣,對喬博琰道:“隊長,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亂來的,我知道什么叫任務紀律高于一切。這次我輸了,是我能力不夠,等結束這次的任務,我就返回基地好好操練?!?

    “這就對了!像個男子漢,像咱們華夏的軍人。”喬博琰贊賞道。

    “那……那個云少……”方糖猶豫的看向喬博琰。

    “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安心執行你的任務就行?!眴滩╃龀隽俗约旱某兄Z。

    不錯,雖然這次他認栽,但是他也必須要為屬下出頭,否則就不配做他們的隊長,做他們的頭。

    說不得,云少。咱們又要碰面了。希望,這一次的見面,你能為我解開一些困惑和謎題……喬博琰那雙桃花眼再一次危險的瞇了起來。

    ……

    洪蓮的到來,安云兮并不知道。就像司徒鳳所說的那樣,他們聯系不到自己,而且這種事,司徒劍南這樣的老江湖也不會專門通知她。

    今日,是她與青山道長約好見面的日子。上一次兩人打賭,結果安云兮贏了。老頭有些不甘心,對她手中的煉丹術數依然十分感興趣,所以知道她今天要上道觀拜訪之后,便立即答應了下來。

    安云兮來見青山道長,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接觸下來發現他是個難得的玄術人才,傳承了華夏的一些道術,所以想要將他納入麾下,以后有時間也可以討論切磋。

    在她接觸到煉丹之術后,就明白,這種技能除了有著死板的流程之外,個人心境十分重要,對天地宇宙的感悟也能加大丹成機率。所以,能夠在如今整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上找到另一個對這方面有一定研究的人實在是太難了。這個青山,她不想輕易放過。

    來的路上,安云兮想起曾經答應過司徒鳳要來見青山的話,會邀她一起,于是便讓人電話通知了她。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當她來到青山道長的道觀是,除了司徒家之外,還有著另外一個讓她深感頭疼的人。

    “阿云!”

    還未靠近,安云兮就聽到這句讓她頭皮抽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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