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云少的桃花運-《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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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安云兮來說,是否讓喬博琰知道自己這一層身份并沒有什么所謂。但是,如今的時間不對,所以她不能說。
此刻,車子已經(jīng)駛?cè)肓耸袇^(qū)。
車窗外到處都是車水馬龍的景象,外部的環(huán)境也變得嘈雜起來。就在喬博琰這等待的檔口,負責開車的鬼刺很有眼色的把車停在路邊。
車子挺穩(wěn)之后,安云兮勾唇一笑,伸手不知覺的摸了摸被面具遮蓋的鼻尖。
這個似曾相識的習慣動作,讓喬博琰微愣。
“喬司令,你該下車了。”安云兮道。
說罷,坐在副駕駛的鬼刺已經(jīng)走下車為喬博琰打開了車門。喬博琰帶著疑惑,對安云兮淡淡一笑,說了句:“后會有期。”之后,下車。
汽車很快再一次發(fā)動,駛離了原地。
喬博琰一直盯著它匯入車流,隨著道路消失在眼前,心中的疑惑越深。突然,他搖頭笑了笑,把心中荒謬的想法拋出腦海,卻不知這一決定,讓他自己與他苦尋的真相失之交臂。
……
喬博琰和安云兮離開之后,司徒鳳被自己的父親叫入了書房。
父女兩人親熱的坐下后,在司徒鳳疑惑的眼神中,司徒劍南才緩緩開口:“阿鳳,你老實告訴爸爸,你心中對云少印象如何?”
“爸爸,你怎么突然又說起這件事?”司徒鳳避開父親注視的視線,垂下眼眸道。
垂直的長發(fā)散落,遮住她秀美的五官,在燈光的作用下形成陰影,讓人看不起此刻她臉上的表情。
“跟爸爸說還害羞?”司徒劍南逗著她道。
“什么害羞!”司徒鳳飛快的看了父親一眼,不滿的道:“爸爸,你怎么這樣說我。”
司徒劍南仰頭大笑。
笑過之后,他語重心長的對司徒鳳勸道:“阿鳳,不是爸爸想要逼著你什么。只是,云少這樣的人中龍鳳,不是只有你爸爸才看得出他的好。你看看洪蓮,人家從檳城追到了臺灣,即便是云少對她冷冷淡淡,可是人家卻依然死死的纏著。爸爸只是不希望你因為矜持或者內(nèi)心的傲氣,錯失了一段美好姻緣。”
“若是他就這樣喜歡上別人,那便算了。”父親話音落下之后,司徒鳳悶悶的低聲說了一句。
司徒劍南哭笑不得的道:“我的傻女兒,你真是不懂男人啊。現(xiàn)在你看云少對洪蓮沒意思,但是保不齊將來會耐不住她的軟磨硬泡而接受她。而且,像云少這般人物,內(nèi)心肯定是極為高傲的,你若是一直對他冷冷淡淡,他自然以為你對他沒有意思。”
司徒鳳抬起鳳眸,看向父親。那眼中的含義仿佛在向父親詢問:‘會么?’
讀懂了女兒眼中詢問的司徒劍南認真的點點頭,回答:“會的。相信我,爸爸也是一個男人,自然是明白男人的一些心思。無論云少多么的出色,他始終是一個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會有一些男人的通病。”
司徒鳳垂下眼眸,沉默不語。
房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因為司徒鳳那寒冰般的氣質(zhì)導致整間房里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司徒劍南也不著急,他相信自己的女兒能夠想清楚其中的關(guān)鍵。
片刻之后,司徒鳳重新抬起眼眸,鳳眸中帶了點迷茫,她問向父親:“那我該怎么做?”
該怎么做?司徒劍南笑道:“若是你心里有云少,爸爸就去跟他說這個親事。”
“說親事?”司徒鳳詫異的道。
看到父親鄭重點頭之后,她難以置信的道:“會不會太快?”
“我的傻孩子,在不動作快點,我怕你就沒機會了。”司徒劍南嘆氣道。
司徒鳳猶豫,她到現(xiàn)在都沒有搞清楚自己對云少是一種什么情感,又怎么能答應(yīng)父親的話?安云兮說得對,愛情和恩情不能當做一回事。不知為何,司徒鳳想起了那日在學校里與安云兮的交談,對方的話讓她從心底認同。
或許,因為云少的連番救助讓她起了感激之心,在父親的引導下也覺得他是合適的竹聯(lián)幫女婿,所以讓她的感情產(chǎn)生了迷惑,這種情緒阻礙了她內(nèi)心最真實的判斷。
將心中的迷霧清掃干凈,司徒鳳的眸中也恢復了清明。她堅定的對父親道:“爸爸,我不能答應(yīng)你。”
“為什么?”這一次,輪到了司徒劍南的詫異。
他一直以為女兒是喜歡云少的,只是礙于性格冷淡,所以一直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今天的談話,他原本想著也就是一個過場而已,只是他這個做父親的為害羞的女兒戳破那一層窗戶紙而已。
可是,司徒鳳肯定的回答讓他疑惑。這和他原本的想法產(chǎn)生了偏差。
“因為,我還不確定自己愛上了云少。我更不想把愛情與恩情混為一談,若是這樣的話,無論是對云少還是對我自己都是極不負責任的。”司徒鳳斬釘截鐵的說出了自己的原因。
司徒劍南看向她,似乎是在判斷她所說之話的真與假。而后者一直坦誠的與他對視,鳳眸底下是一片清澈。
重重的嘆了口氣,司徒劍南無奈的道:“好吧。這件事,爸爸就不操心了。一切隨緣吧。”
“謝謝爸爸!”得到了父親的支持,司徒鳳難得的展開笑顏。
……
剛剛換下云少的裝束返回到自己宿舍的安云兮沒想到,剛進入自己的房間,就接到了喬博琰的電話。
想到二人剛剛才分別,此刻又要通話,安云兮第一次覺得這種身份轉(zhuǎn)換的游戲讓她有一種很頭疼的感覺。
“云兮,你在哪?”第一句話就是直截了當?shù)膯柊苍瀑獯丝痰乃诘亍?
這讓安云兮心中一跳,莫不是自己始終還是引起了喬博琰的懷疑?
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但安云兮依然是平靜淡然的回答:“嗯,在宿舍。”
“我能來看你嗎?”喬博琰提出自己的要求。
安云兮一愣,心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方便吧,我還有室友在呢。”安云兮拒絕道。
好在,喬博琰也沒有勉強,在輕笑過后只是道:“不方便就算了。只是想到我們明明在一個城市,卻沒有更多的時間見面,心里有些不舒服。”
安云兮好笑的道:“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分開。”
“就是一直這樣分分合合的才不好啊,什么時候我們才能在同一個城市生活,工作,學習呢?”喬博琰發(fā)出感嘆。
呃……
安云兮不知道為什么今晚的喬博琰有些異樣,這個問題他們之間從未考慮過。
“云兮,你還有大半年就要高考了。想過考哪一所大學么?”許久沒有得到安云兮的回應(yīng),喬博琰再次說道。這一次他的聲音里多了些期待和忐忑。
大學?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詞。
安云兮神情有些恍惚……一轉(zhuǎn)眼,自己重生已經(jīng)那么多年了嗎?曾經(jīng),她對重生的自己說,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改變自己的命運。此刻她已經(jīng)擁有了許多人沒有的一切,踏上了讓很多人仰望的高處,可是,她這些年來獨獨沒有想過自己將選擇什么地方讀大學。
喬博琰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他希望她來到他的身邊,進入他生活的地方……但是,她真的要進入那個圈子里么?雖然,隨著她事業(yè)的發(fā)展,終有一天會踏足那片華夏的心臟之地,但是,此刻她心里卻很清楚,她要為了喬博琰而做出選擇。
如果,她說出肯定的答復,那么就一定是為了喬博琰而去,而不是自己的事業(yè)。她不想在這段感情之中添加一些功利的雜質(zhì)。
對于情感,她有著潔癖,不希望其中有著別的東西。
“我還沒想好。”最終,安云兮還是給出了一個讓喬博琰有些略微失望的答案。
或許是不想讓自己的語氣太傷人,安云兮補充道:“若是我想清楚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兩人的談話在電話掛斷之后結(jié)束,窗外的月光灑入,將整個房間照映得很清冷。安云兮將電腦扔到一邊,站在窗臺前,揉了揉自己發(fā)脹的眉心。
這幾日,安云兮和云少的身份平凡交替,為了防止被外人窺視到其中的秘密,每一次變換之間她都會施展異能排查四周有無可疑人物,確定安全之后才會換裝。
這不是安云兮太過謹慎,而是因為她沒有忘記櫻花社的忍者殺手已經(jīng)悄悄潛入了臺灣,或許就會在某時某刻來到她的身旁,發(fā)出致命的一擊。
來自櫻花社的威脅,安云兮并不在乎。她只是不希望自己苦苦隱藏的身份,被這些藏匿于黑暗之中的人窺得真相,讓她之后做事束手束腳。
帶著一絲疲憊,安云兮進入了夢鄉(xiāng)。夢里,她夢見自己穿著云少的衣服與喬博琰打了一架,在最后一擊之下,喬博琰拼著受重傷的威脅揭開了她臉上的面具。
在那一聲震驚的“云兮,是你!”中,安云兮睜開了清冷的雙眸,額上帶著點薄薄的細汗。
是不是心虛的表現(xiàn)?安云兮自嘲笑了笑,從床上起來,端起未水杯將里面未喝完的水一飲而盡。在涼水的刺激下,讓她的大腦清醒了很多。
睡意全無,又不想待在宿舍。安云兮換上平時常穿的白色運動套裝,走出了宿舍。此刻,已經(jīng)到了凌晨三點。
漫無目的的在大家上走著,不知不覺,安云兮離開學校的宿舍越走越遠。
與此同時,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洪蓮的性命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話,簡單來說。就是怒氣沖沖的洪蓮沖出竹聯(lián)幫之后,來到了鬧市區(qū),進入一家酒吧里買醉,當然,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跟在她身后奉命保護她的竹聯(lián)幫之人。
都說在情緒不穩(wěn)的時候,喝了酒就容易醉。洪蓮幾大杯洋酒下肚之后,整個人一邊哭一邊笑,又罵罵咧咧的吸引了當時正在巡場的天道盟蚊山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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