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把我?guī)У竭@里來干什么?”林炎炎眼神不善的看著祁裕,這里是一家曖昧情調(diào)很濃厚的餐廳,也就是傳說中的情侶餐廳。而此時,她與祁裕正身處在其中一間帶著紫色迷離的包房里,這種地方,她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與喬博琰來才是。 祁裕為林炎炎拉開椅子,自然的笑道:“炎炎,你這么緊張干什么?來,坐下。”他的聲音很清透,沒有任何的勉強,卻總是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至少,從小到大,林炎炎在這個一起長大的玩伴面前,從未反駁過他的話。這一次,亦然。 看到林炎炎最終乖乖的坐下,祁裕微微一笑,繞過不大的餐桌,坐在了林炎炎的對面:“去了一趟亞馬遜,你可是瘦了,也黑了些。” 林炎炎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道:“是不是也丑了很多?”任何女人都會在意自己的容貌,特別是林炎炎這種一直被心愛之人拒絕,對自身外表產(chǎn)生了強烈不自信感的女人。 “不,應(yīng)該說更漂亮了。”祁裕搖頭,無比真誠的說。 林炎炎從鼻腔里輕哼一聲,似乎并不相信祁裕這般恭維的話。 祁裕也不著急解釋什么,只是伸出白凈的手拿起桌上一瓶早已開啟的紅酒站起來,親自為林炎炎倒上,同時也為自己倒了一杯。他的動作十分的從容自然,紅色的液體從瓶口流出,形成一條直線,沒有濺出一滴。 林炎炎望著面前倒映著自己身影的紅酒,眼中閃過一絲懷念。她已經(jīng)多久沒有品嘗過紅酒了?在亞馬遜,別說是紅酒,就是干凈的水源都很少有。 “我知道你喜歡紅酒,這家店雖然是情侶店,可是紅酒卻來自世界各大名牌酒莊。這只是第一瓶。算是為你接風(fēng)了。”祁裕重新坐下,將木塞蓋上,同時也掀開了桌子旁的一張白布,原來在那白布之下是擺放整齊的各種年份,各地酒莊的紅酒。 林炎炎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看到那些紅酒,猶如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般。她已經(jīng)記不得多少個被喬博琰拒絕的日日夜夜,自己都是靠這些東西麻醉自己,讓自己一直堅持等候喬博琰的回眸,漸漸的她也就愛上了這杯中物。只是,這件事并無太多人知道,祁裕又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這,她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祁裕。后者讀懂那眼神中的詢問,端起酒杯,輕輕晃了一下,酒香從杯中升起:“每次有機會與你一起出席同一個宴會,我都會發(fā)現(xiàn)你總是一個人落寞的站在或坐在一個角落喝著紅酒,你的神態(tài)并不像是買醉,反而像是品嘗。那副摸樣……很吸引人。” 林炎炎眸光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似乎因為祁裕的話想起了一些事情。吸引人么?可惜,吸引的卻不是他…… 眼中劃過一絲傷痛,林炎炎舉起酒杯一飲而入,完全不顧對面祁裕端起來想要與之相碰的杯子。好在,后者也不介意,更不覺尷尬,只是緩緩的收回舉杯的姿勢,將酒杯放回桌面。 “你這樣喝,很容易醉。”清透而溫柔的聲音這樣說著,可是手中卻再次將林炎炎杯中添上。 “醉?”林炎炎有些譏諷的笑道:“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試過醉是什么滋味了。” 祁裕端起杯子,對林炎炎笑道:“今日為你接風(fēng),還有那么多美酒等著你的垂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林炎炎望著對面坐著的這個帶著干凈笑容的男子,淡淡一笑,端起酒杯與他輕碰了一下,再次將杯中的紅酒喝光才道:“我倒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還會說風(fēng)趣的話。” 祁裕同樣將杯中的紅酒喝下,紅色的液體在他唇縫上留下一絲紅,顯得誘人。林炎炎的話,讓他輕笑道:“那要看對什么人。”說著,他另取了一瓶酒一邊倒一邊向林炎炎介紹酒的來歷。 等他倒完之后,林炎炎才笑道:“祁大少一直以來,在京城眾名媛中都是溫文爾雅的,難怪江孜宣那個小丫頭鐘情于你。” 之前那句話,祁裕的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顯,可是林炎炎卻避而不談,反而將話題引向了江孜宣身上。那個小丫頭,原本他確實打算好好運作一番,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計劃:“小宣還小,哪里懂什么感情,她不過把我當(dāng)成哥哥罷了。” 林炎炎端起酒杯,在自己鼻尖下輕聞,感受著美酒的芬芳,玩味笑道:“你不必與我解釋什么,我可管不到你的感情事。” “好,今日我們不說別的,就品酒。”祁裕適時的結(jié)束了無謂的談話。若是繼續(xù)說下去,恐怕林炎炎會直接離開,而他今天的目的也就達(dá)不到了。思及此,他垂下飲酒的眼中泛起一抹冷光。 他的敵人,已經(jīng)很強大了。如果再繼續(xù)任由其發(fā)展下去,恐怕這一生他都會被壓得翻不了身,所以他必須要采取最有效,最快捷的反擊方式。 林炎炎并不傻,之前她岔開話題就是聽出了祁裕話中那若有若無的表白。她和祁裕之間一直以來都是一種合情合理的關(guān)系,突然間這個男人說喜歡自己,她有些無法接受,更何況,在她心中還等著喬博琰來向她懺悔,乞求她的原諒。 所以,她本想就此離開,結(jié)束這個已經(jīng)變得有點曖昧的約會,但是祁裕的話卻堵住了她想要告辭的話語。若是自己執(zhí)意要走,反而顯得自己想太多。說不定還會因此和祁家的關(guān)系弄僵,她想要報復(fù)喬博琰的無情,自然需要盟友,而祁裕則是個不錯的選擇。 兩人一瓶接一瓶的喝著,沒有再談?wù)撈渌氖拢皇菄煌募t酒說一些關(guān)于酒莊的小故事,這也讓林炎炎發(fā)現(xiàn),祁裕對紅酒之道懂得比自己還多,難怪他會知道這個地方。此刻,他在林炎炎心中的地位已經(jīng)上升到酒友的地步。 那么多酒混在一起喝,就算是酒量再好也會有微醺的感覺了,更何況林炎炎之前的幾杯喝得又很急,根本就不是品酒,而是牛飲。 此刻,她雙眼泛著迷蒙的霧氣,卸下了在亞馬遜訓(xùn)練出來的狠戾和冷漠,猶如一個小女孩一般用手撐著自己的臉頰,癡癡的望著自己杯中的紅酒傻笑。 林炎炎本就長得不差,身材也是極為火爆的。這一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雙頰酡紅,紅唇輕啟,呼吸間帶著淡淡的酒香,原本挺直的身體也柔若無骨般半靠在桌邊,那副慵懶迷離的姿態(tài)讓坐在對面欣賞的祁裕眼中一暗,小腹也開始有些隱隱發(fā)脹。 祁裕并未喝多少,每一次都是淺嘗,之前已經(jīng)說了是品酒,林炎炎自然不會多說什么。況且,她在被紅酒誘惑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這些。從她心里來說,對于祁裕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還是有著一分信任的。 “博琰……博琰……為什么你就是不看我一眼……”林炎炎已經(jīng)有些無力,內(nèi)心突然升起的空虛感讓她無力坐在,只能一手伏在桌上,自己則側(cè)臉靠在手臂上。嫵媚的雙眼帶著絲絲委屈看著紅酒,說著糊涂話。 這句話讓祁裕眸色冰冷了一分,可是他并未去打擾林炎炎,只是輕捻著指尖,欣賞這林炎炎的媚態(tài),品著紅酒。那帶著酒精的液體下肚,讓他小腹的火熱更添了一分。 不急,不急,還不到時候…… 祁裕在心中對自己說道。 “博琰,你怎么那么狠心?把我扔到亞馬遜,你知不知道我好幾次差點死在里面……我恨你,可是又愛你……我該怎么辦?”林炎炎糾結(jié)的話語重復(fù)的低喃,眼中凝結(jié)的晶瑩順著眼角落在手臂的衣袖上,濕潤了一片。 這些話一開始祁裕聽著并不覺什么,可是就這樣反復(fù)的聽,卻不知為何讓他的眸中染上了一層怒意,那種怒意他也說不清楚是針對喬博琰還是針對林炎炎。 突然,林炎炎強撐著抬起頭,將杯中那半杯紅酒一口吞下,將空了的酒杯扔在地上,清脆的響聲并未讓她清醒,反而刺激著她隨手抓起一瓶還剩三分之二的酒瓶,就這樣對著嘴‘咕嚕咕嚕’的喝下去。 仿佛,只有酒精能讓她暫緩心中的傷痛。仿佛,只有酒精才能讓她暫時忘記喬博琰的無情。仿佛,只有酒精才能讓她繼續(xù)欺騙自己,喬博琰對她并非無情。 祁裕并未阻止,似乎正是希望她這樣。一瓶紅酒下肚,林炎炎撐著酒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火燒一般,小腹中傳來一種莫名的空虛,急需要用什么去填滿,心中極度渴望著什么來捂暖她的身體,那種異樣而陌生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炎炎,你喝醉了。”祁裕適時的站起來,繞過桌子,向林炎炎走去。 異性身上傳來的氣息,似乎在刺激著林炎炎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她想要極力的抗拒這種感受,可是卻又情不自禁的被吸引著靠近。“我沒醉。”她用僅剩的理智為自己辯駁了一句:“我要回去了。”似乎,她在理智最后殘留的一瞬,知道自己接下來最應(yīng)該去的地方。 “我送你。”祁裕并未拒絕,只是攙扶起林炎炎搖搖欲墜的身體。 林炎炎本能的想要推開,可是當(dāng)她雙手抓住那西服,讓它出現(xiàn)褶皺的時候,原本的推開,卻變成了靠近。 她感覺祁裕身上男性的氣息似乎能夠舒緩她身體中的不適,那種感覺很舒服,而且讓人想要得更多。 祁裕順勢將林炎炎摟在懷里,在她耳邊低喃:“炎炎,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隱隱約約聽到‘喝醉’二字,林炎炎掙扎著搖頭反駁,她沒醉,她怎么會醉呢?在掙扎中,她仰起臉,對上祁裕,突然間,她眼前一片恍惚,原本那張干凈、清爽帶著點小帥的臉居然慢慢變成了一張妖孽的臉,那雙漂亮至極的桃花眼中充滿了關(guān)切的看著她,讓她的心忍不住沉淪。 “博琰……”輕輕低喃著,林炎炎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祁裕站在原地,任由那小嘴在自己唇上輕啄。他的目的正在慢慢達(dá)成,可是他懷中的女人卻叫著別的男人名字。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火,幾乎燒掉祁裕的理智。 忽地,他將林炎炎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包房屏風(fēng)后面,那個林炎炎都沒有注意到的圓床。這里,是情侶餐廳,又怎么會沒有這些后續(xù)的設(shè)備。 將神志不清的林炎炎輕柔的放在紅色的被褥上,他并不是害怕把她弄疼,而是怕太過大力,會讓她的理智恢復(fù),破壞了自己的計劃。理智恢復(fù)的林炎炎,他一個文弱書生可不是對手。 林炎炎身體微曲的躺在床上,口里還在喃喃的叫著喬博琰的名字,十指無力的動著,好像想要抓住什么東西似的。 祁裕沒有理會她那些讓他不爽的低喃,只是看著這具成熟而充滿誘惑力的女性軀體,不快不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身上的障礙物一件件去除,當(dāng)他一絲不掛的站在林炎炎面前時,他下部的腫脹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個難以忍受的地步。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像餓狼撲食一樣撲上去,依然優(yōu)雅從容的俯下身子,用干凈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林炎炎身上的衣服緩緩剝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