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以，后來你們再也沒見過他？”

    優(yōu)素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船舷上，他回味著威廉剛才的敘述：“七年了，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我試過。”威廉沉吟道，“但他更像是……在躲著我。”

    “這可不合情理。你們明明是很要好的朋友。”優(yōu)素福捕捉到他話語中留下的蛛絲馬跡，“后來……又發(fā)生過什么？”

    威廉的眼神和語調都嚴肅起來，全然沒有他以往的悠然和戲謔：“安妮的病癥，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

    “……什么意思？”優(yōu)素福有些震驚。他望著眼前的金發(fā)青年，從威廉欲言又止的神情中讀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苦衷：“這事情跟他有關系？”

    “我不知道。”威廉說，“但愿沒有。我希望沒有。”

    “他后來一直給東印度公司干活？”

    “我猜是。我聽人說他們當中有個黑色頭發(fā)的年輕人在煉金術和自然科學方面相當有天賦，應該就是艾薩克。”威廉皺著眉頭仔細回憶，“我肯定中間見過他好幾次，但每一次都讓他脫身了。”

    優(yōu)素福聳聳肩：“說實話我挺佩服他的。聽你描述，這人好像從來就沒順遂過，但對自己追求的東西倒是很堅持。”他肯定地點頭，旋即又搖頭，“這樣的人很可敬，也很可怕。”

    “可怕？”威廉失笑。隨即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紋消失在唇角，他的神情逐漸凝重：“……或許吧。”

    “擔心跟最好的朋友形同陌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