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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兩者都有吧。

    還真的是……為周怡想得周到啊。

    也是啊，這么多事情都未周怡做了，這個又算的了什么。

    她這個工具人，從頭到尾都是唄。

    不過這一點，宋芒芒不想和他爭，因為，她有一點的想法是和他一樣的，她也不想奶奶因為他們離婚的事情而氣憤。

    奶奶身體很不好，老人家是不能受氣的，怕她身體又氣出什么大毛病，那就很危險了。

    宋芒芒啟唇，冷冷道：“這個條件，不需要你加，我同意不讓奶奶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

    她的黑眸定定地盯著江霧，開口的語氣毫不掩飾她的嘲諷，“你對我的好是在演戲，但奶奶是真心實意待我的，她對我好，我自然會記得。”

    而對她不好的，利用她，欺瞞她的，她也會一一記著！

    江霧動了動眸子，他也看向她。

    他的眼神里，再也沒有之前的柔情蜜意，仿佛曾經的一切，都是臆想。

    他啟唇，聲音沉冷，“既然如此，簽字吧。”

    他的話落下，葉律師將他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一式兩份，分別放在了宋芒芒和江霧的面前。

    然后他說：“江總，宋小姐，你們再好好看一看這份離婚協議書，有什么不明白或者有異議的地方都可以提出，我會為你們作答，如果沒有意見，那就在最后一頁落款處簽名即可。”

    江霧并未看，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頁，擰開簽字筆，干脆利索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宋芒芒看著他的動作，心口處極其極其小地，被針刺了一下。

    她垂下眼簾，拿起那份離婚協議書，翻閱。

    畢竟是江霧那邊的律師擬的，她要看清楚。

    蘇早早也湊過來，幫著她看。

    葉律師可是個人精，要是在離婚協議書上設下什么文字陷阱，那芒芒可就虧大了。

    她多少有點后悔了，她今天就應該也叫上幾個大律師陪著過來，給她家芒芒撐足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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