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肆妄為-《今天美人師尊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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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風(fēng)渠的后腦勺被扶住,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聽的他整個人耳尖都要紅了,趁他愣神的空擋,少年撬開了他的唇齒。
“唔……放……放開……”
沈風(fēng)渠伸手推了推徒弟,少年身形比他高許多,伸手碰在胸膛上硬邦邦的,推也推不動,而且親他親的更用力了。
他感覺舌尖麻了,少年扶著他的腰肢,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自背后竄上來一股電流,頓時就軟了身子,有些站不住。
“嗯……”沈風(fēng)渠眼睛紅通通的,不知道這副模樣看起來就像是欲拒還迎,冷白的指尖縮在一起,感覺自己被親的暈暈乎乎的,語氣聽上去也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讓你放開……滾啊……”
他氣都沒有喘勻,唇瓣被咬的破了個口子,上面一片水色,襯得紅唇更加艷麗。
楚臨淵箍緊他的腰,膝蓋抵著他不讓他滑下去,眸底暗色翻涌,在他耳尖上輕輕咬了一口,“你明明有感覺。”
這么一句,沈風(fēng)渠聽的面紅耳赤,內(nèi)心羞憤欲死,同時也清醒了過來,他在少年再次親過來的時候微微側(cè)開,薄唇擦著他的臉頰過去,他用力抹了一把紅唇,把少年推開了。
“楚臨淵——”沈風(fēng)渠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面上沒什么情緒,“以后不要再對我動手動腳,若是再有下次,我們師兄弟也不用做了。”
少年垂著眼看他,指尖弧度繃緊,“我不想跟你做師兄弟。”
沈風(fēng)渠氣的想吐血,他扔下一句“隨便你”轉(zhuǎn)身就走,一路回到了客棧里,沒有再管身后的人。
路上碰到了許多同門的弟子,都在恭喜他拿了第二,也一直在夸楚臨淵。他們?nèi)缃駥τ诔R淵是心服口服,沒有人再看不起他。
楚臨淵四峰大會一戰(zhàn)成名,如今位列天機榜之首。
沈風(fēng)渠回到了房間里,靠著墻站了好一會兒,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被咬的觸感仿佛還在。
他心里有些心疼白蓮花,但是又恨鐵不成鋼,接下來也不用再和白蓮花裝傻,可以直接表達(dá)態(tài)度了。
畢竟那小子……太放肆了……那種話也能說的出口。
沈風(fēng)渠感覺臉上還有些熱,手背放在臉頰上冰了冰,方才的感覺仿佛還在,他伸手碰了一下,肯定是自己太久都沒有解決過了。
自從穿過來后,除了之前那次中藥,就沒怎么碰過,方才才會被白蓮花親的有了反應(yīng)。
這么一碰,他情不自禁地躬緊了身子,咬緊了紅唇,眼睛里溢出來一層水光,嗓間發(fā)出一聲輕哼。
“啊……”沈風(fēng)渠沁出來一兩滴生理性的眼淚,腦海里泛出來一片白光,他紅唇微張,喘出來灼熱的氣息,指尖都有些抖。
一墻之外,楚臨淵聽著房間里面的動靜,指尖微微動了動,眸色里壓抑著深暗。他在原地站了許久,等到里面的呼吸聲平穩(wěn),才轉(zhuǎn)身離去。
沈風(fēng)渠這晚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座仙瓊樓宇,看起來像是滄瀾山,正殿里面布置的都是偏暗色的沉重陳設(shè)。
然后他的視線一轉(zhuǎn),到了正殿后面,他在房間里面看到了一座金籠。
金籠雕刻的很精致,上面映有鳳凰祥云花紋,籠子很大,可以容好幾個人在里面,上面放著一把大鎖,里面……鎖了一個人。
沈風(fēng)渠在里面看到了……他自己。
他穿的不是月華白袍,而是一身艷麗的廣袖海棠紅紗裙,那張臉是他自己的臉,只是那張素來冷淡的臉上卻是另一副神情。
黑色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垂,眼神里泓了一潭水光,白凈的臉上布滿水光,紅腫的唇微微張著,鵝頸一般的修長脖頸微微向上仰起。
那一張絕色的臉上神情靡.艷,清冷中帶著濃稠的澧麗,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形象判若兩人。
仿佛是一朝被人從神壇上拉下來,變成了會整日磨人的艷鬼。
身上自脖頸以下都是青紫,尤其是紅裙下露出來的一雙腿。筆直修長的腿上映滿了痕跡。他足尖繃緊,不知道為何,臉上半是難堪半是沉迷的歡愉,模樣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撕爛那一身紅裙。
他腳踝上戴著鐐銬,黑色的鐐銬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然后他看到了徒弟。
徒弟從房間外面進來,模樣與如今不太一樣,身形挺拔俊逸,一身月華暗紋長袍,點漆如墨,出塵如霜若雪。那張艷麗的臉長開了,氣質(zhì)也不大相同。
神情依舊是冷冷清清,像是一把嚴(yán)寒出鞘的雪刃,鋒芒不斂自出,讓人望而生畏,帶著上位者的掌控氣息。
徒弟一步步朝他走近,解了金籠里的鎖,將他放了出來,覆著薄繭的手指去碰他的臉,攬著他的腰將他橫抱起來。
“師尊……”
沈風(fēng)渠聽到這一聲仿佛在耳邊的呢喃,霎時驚醒了,他睜眼瞪著頂上的朱梁,額頭上還有一層冷汗。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擔(dān)心被徒弟搞,結(jié)果晚上做夢就夢到被徒弟搞了,不但搞了,還是用那么變態(tài)的方式。
沈風(fēng)渠在床邊緩了一會兒,不行,要離徒弟遠(yuǎn)點,讓他趕緊死心。
他捏了一道潔凈術(shù),還沒出門,外面?zhèn)鱽砬瞄T聲,以及好幾道腳步聲。
“江小曲,你在嗎?”
沈風(fēng)渠過去開了門,外面站的有葉清崇、常念胤,還有一些天水的弟子。
葉清崇臉上表情很嚴(yán)肅,常念胤則是有些不耐煩,其他天水的弟子皆是一臉憤怒。
“昨夜又死了兩名天水的弟子,死法和之前在城主府的一樣,方才重華峰里長老查探了一番,致命傷是你們滄瀾峰的術(shù)法……你現(xiàn)在,先跟我們走一趟吧。”
沈風(fēng)渠擰了擰眉,順著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幾名滄瀾的弟子都不在,白蓮花也不在,白堯在最后面,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不用看了,你師兄已經(jīng)過去了。”
葉清崇說,“我們只是奉長老之命例行查看,你放心,只要查完排除你們的嫌疑,會立刻放人的。”
他想起來那時候在城主府里看到的薛長枝和城主在一起,當(dāng)時薛長枝帶走了一名天水弟子,后來那名弟子就被薛長枝手底下的魔修害死了。
如今這次應(yīng)當(dāng)和薛長枝也脫不了關(guān)系,只是不知道為何扯上了滄瀾。
沈風(fēng)渠點頭,沒再說什么,思索著若這次也是薛長枝派人殺的,那他為何要嫁禍給滄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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