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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月狗逼,你好煩啊!!!-《洞房前還有遺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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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gè)孩子罷了,能有什么心眼?”族中長輩勒令他將人放下來,“世德向來愚鈍木訥,不似別的孩子活潑,怎會(huì)有那些狡詐心思?”

    月一鳴卻不準(zhǔn),“愚鈍木訥?那我豈不正好給他開開智。”反手掄了兩鞭,尖銳的哭聲刺耳勞神,血痕亦是觸目驚心。

    兩鞭笞完,空中的血腥氣愈發(fā)濃烈,他淡然道,“既然沒什么心眼,那就是有人在背后唆使。扈沽月氏出了這等小人卻不需要深究,我看你們也是活到頭了。”

    他這話說來大不敬,頓時(shí)有人自持長輩身份出頭呵斥他,被他一鞭子抽地上嚇了回去。

    眼看月世德的哭聲愈漸虛弱,一副半死不活快要咽氣的模樣,族中長老穩(wěn)不住了,“放下來,兩日之內(nèi),定給你個(gè)交代。”

    長老發(fā)了話,那便是一言九鼎,月一鳴給他留面子,默許小廝上前將人給救下來。

    他將鞭子遞給另一小廝,“拿去燒了。離我的院子遠(yuǎn)點(diǎn)兒。”

    此事告一段落,眾人被長老叱令各自回屋。

    人將要散盡時(shí),長老意味深長地看了月一鳴一眼,又瞟向一旁訥訥地還懵著的秦卿,最后,終是對(duì)月一鳴道,“相爺,你好自為之。莫要栽了。”

    月一鳴正拿錦帕擦手,聽及此抬眸嗤笑,“栽?我月一鳴福壽綿延,定能長命百歲,一生無憂。不勞您操心。”

    長老也笑,不過是笑他自視甚高,他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離去。

    局勢(shì)發(fā)展得太快,秦卿沒緩過來,轉(zhuǎn)頭不可置信地看向月一鳴。

    月一鳴笑,伸手拂去她臉上的青絲,微瞇了瞇眸,問,“爺威風(fēng)嗎?”

    秦卿:“……”

    默了會(huì),她扯著月一鳴的衣角,拽了拽,低聲道,“……多謝。”

    月一鳴挑了挑眉,垂眸去看她扯在自己衣角處的細(xì)白的手,視線又游移至她被束帶松松系著的細(xì)腰,喉結(jié)微滑,啞聲道,“你就這么謝我?”

    秦卿:“???”她又不是小女孩,什么都做過了當(dāng)然即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

    秦卿陰惻惻地抬頭看他,“月狗逼。”

    她早說了,月一鳴這人很會(huì)挑日子,回回都趁她欠著人情的時(shí)候跟她提出要求。

    月一鳴湊近她,摟住她的腰,趁著她遲疑,已經(jīng)開始在她腰上輕輕摩挲了起來,勾得她癢了,見她蹙起眉,月一鳴偏還裝作一本正經(jīng),“行不行?”

    行個(gè)屁。秦卿推開他,不高興地道,“我沒吃晚飯,還餓著。”

    月一鳴別有深意地附耳,“我喂。”

    秦卿睜大眼:“???”月狗逼你是你們?cè)率系亩玖隽T???

    不等她再作何反應(yīng),月一鳴將她一把抱起來扛在肩上,踹開門,進(jìn)屋,踢門關(guān)上。

    正廳的茶桌上鋪著新?lián)Q的錦布,他把秦卿放在桌上,慢悠悠用足尖勾了個(gè)背椅過來坐下,先解開自己的腰帶,丟到一邊去,這才又將她抱進(jìn)懷里,讓她的背抵住桌沿。

    慢條斯理地解開她的衣裳。

    “今日馬車上,我給你講的扈沽山,你記得幾分?那是我做的一個(gè)夢(mèng)。”月一鳴嗓音低啞,“清和山莊所處的山峰,是整片扈沽山的制高點(diǎn)。峰巒雙疊,春意盎然。”

    好歹都是有學(xué)識(shí)的人。秦卿聽懂了,羞憤地打他,卻因被他挑得身體發(fā)軟沒打著。

    “我們走得那條路蜿蜒,本來不打算帶你走那條的,但是,能看見花海。”月一鳴眼角的笑意深了些,“重綠叢中有花紅,那片花海是扈沽山的寶,也是我從來愛待著玩的地方。”

    他單手挑開自己的腰帶,一手寬衣,一手摟著她,吻她的頸子,“我知道,那片風(fēng)水寶地有條不為人知的幽徑,走到頭就是一片珍貴的水域,水聲泠泠,在幽徑中流淌著,煞是好聽……那片水域,是花海最核心的位置。”

    秦卿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出聲,但聽到這里實(shí)在忍不住了,“你不許說話!”

    月一鳴在她耳邊低笑,不聽她的,一邊動(dòng)作,一邊繼續(xù)敘述,“不知我在山峰流連了多久,就迎來了秋天,漫山楓紅,楓葉嬌羞,可愛喜人。我不忍心再逗它,于是又去了別處,許多地方……比如那片花海。”

    今夜月好,月亮白日里被暴雨洗練過,此時(shí)映照著山峰與花海,為其添上朦朧,屬于夜色的芬芳在空氣中緩緩蔓延開。

    高山,流水,皆在月光下泛著它們應(yīng)有的光澤。

    還有汩汩冒著清澈晶瑩的水的泉眼。

    他以前很愛玩,常用手去戳泉眼玩,想堵住泉水,堵不住又覺得有趣。

    “扈沽山最奇妙的地方是那片能孕育無限生命的壤地。”月一鳴有些惋惜地道,“可惜,壤地不讓人開墾,無法孕育。”

    說著,他有些委屈地嘆了口氣。低頭親吻那片壤地,在壤地的窩心處打轉(zhuǎn),一直向下吻,向下吻……

    “我走著走著,整座扈沽山被撐起……花海和幽徑直接露于人前。”月一鳴的聲音逐次低啞,直至無聲,“我走過那片花海,拈過那里層層疊疊頗為可愛的花葉,有一朵正紅的杜鵑被我捻住了花蕊……”

    聲音與感覺同步傳來,秦卿猛地睜眼,咬緊唇,耳梢雙頰皆紅透,“你……?!你好煩啊!”

    他一直吻著她,衣衫不知何時(shí)解開的。

    “我怎么了?我這個(gè)夢(mèng)到了關(guān)鍵時(shí)候了。”月一鳴笑著悶哼,撫摸她的冰涼如水的青絲,在她的腦袋上亂揉,“這夢(mèng)……還可以罷?”

    山和水,就好似今日路過扈沽山時(shí)看見的風(fēng)景。只是真實(shí)的,遠(yuǎn)不及眼前的秀麗嫵媚。

    夢(mèng)中的扈沽山一陣陣地動(dòng)山搖,扈沽山被攻陷得毫無抵抗能力,山水共震,外邊還傳來煙花聲,就像是山體塌陷的聲音。

    秦卿險(xiǎn)些快要分不清他說的夢(mèng)與現(xiàn)實(shí),一陣陣激烈的動(dòng)蕩中,渾身都軟了,趴在他的肩頭,氣不過,又去咬他的喉結(jié)。

    “咬罷。”月一鳴微抬著下顎,雙手扶著她的腰不斷作弄,不知多久,他忽道,“秦卿……我想來真的。”

    他一說話,秦卿連喉結(jié)的位置都找不準(zhǔn),干脆不咬了,趴他肩上瞇眼皺起眉頭,回想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要回他的話,不耐煩道,“來你的唄……那包避子湯我就喝過那一次,還剩下大半包呢,我一直帶著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罷……一會(huì)記得叫人給我煎藥就行了。”

    月一鳴:“……”一直帶著也是真的很誅心了。

    他發(fā)了狠,咬住她的脖子,啃她的鎖骨,啃出牙印來。

    動(dòng)蕩太厲害,秦卿慌了神,受不住,雙手也快撐不住他的肩,最后被他的手接過,十指緊緊相扣,她才稍微安心了些。

    可沒過多久,動(dòng)蕩持續(xù)劇烈,讓她心里的情緒涌得太快,她慌得快要哭了,焦急之中又被推倒在桌上。

    這般躺著是為了方便關(guān)鍵時(shí)刻從幽徑走出來。

    他最終還是沒來真的。

    卿如是想著想著,臉已紅透。身邊的喬蕪喚她,說月世德不屑與她計(jì)較,已經(jīng)走了。

    她抬頭看向遠(yuǎn)去的馬車,逐漸收攏了神。

    她最近……是不是想月一鳴想得太多了些??

    失算,月一鳴何止能支配她的睡眠。

    卿如是當(dāng)即不再多想,往書齋中走去。

    喬蕪還在講那個(gè)“神樹開智,相授文曲”的故事,卿如是沒多嘴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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