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卿如是:“……” 月隴西一笑,抬手把茶杯喂到她嘴邊,“喝罷,我錯了。再晚一步待會兒該我跪下來求你喝了。” 見她低頭湊到茶杯邊喝了起來,月隴西才認真回想了番,“具體是什么原因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反正不是因為看上她。我那會好像才十歲,那姑娘的個頭好歹也有十六七了罷。模樣我都記不得了,怎么可能看上她呢。” “再者說……”他把茶杯從她唇邊拖走,捏著她的下頜聲情并茂地說,“秦姑娘,我是遇見您才情竇初開的,不是說過很多遍了嗎?您是不懂什么叫做‘初’開嗎?” 卿如是抿唇淺淺一笑,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下,搖頭晃腦道,“不是不懂,是甜言蜜語聽不膩啊月相爺。” 月隴西亦笑,“看在小的方才給您倒茶的份上,請秦姑娘湊過來再賜一個罷。” 卿如是沒有拒絕,又湊過去親了口。她不過是蜻蜓點水,而后竟又被月隴西摁著后腦勺多要了一個深吻。 “我想到了……”月隴西松開她的唇,輕喘著氣,神色迷離地道,“若是生了男孩,就喚‘月朝’罷。朝陽的‘朝’。” “?”這種情景還停下來想名字,卿如是都不知說什么好,她細想了番這名字,眸中隱有微光,“是希望他像朝陽一樣明亮而富有生息嗎?” 月隴西笑,理所當然地挑眉,“不是。月即夜,朝即晨,是愿我倆暮暮朝朝。” “……”卿如是握拳捶了他一下,咬唇失笑道,“你能不能別秀了?站在當爹的角度好好取,重新取!” 兩人打鬧夠了,卿如是也想起他們在馬車上說的正事。她的嗓子不宜再說多,月隴西給她遞上紙筆,站一旁給她研墨。 就見卿如是落筆,頭句便寫道:我想,轉移一事,是蕭殷明知我彼時是清醒的狀態,故意為之,為了讓我和余姝靜都十分肯定地誤以為自己被轉移了。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他的下一步棋做鋪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