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吳玉禾拼命點頭,我確實去看過一位老中醫,他說我體虛,開了副藥方給我,可是我喝了一點藥效都沒有! 夏芍連眼皮子都沒抬,藥效當然有。醫生開的藥方,怎么會沒藥效。只不過,這邊喝了藥,那邊又沾上了陰煞,身體自然好不了。 陰、陰煞?吳玉禾驚愣地吞了口唾沫,他雖然信這些,但是畢竟沒jie觸過,乍一聽不是什么好詞,就慌了神。 吳老板在拍賣會上拍到手的那只掛紅的鈞窯瓷,還在店里吧? 在店里,夏小姐問這個的意思是?那只均窯瓷當初拍賣的時候,因為眾人都以為最終會是李老的,為了討個好彩頭,叫價踴躍了點,因而拍到手的價格略高,至今還沒有出手。他打算放在店里再存兩年,這種掛紅的鈞窯瓷,有很大的升值空間。 吳老板,你可知道當初李老為何棄拍了這件鈞窯瓷?因為這物件是件鬼貨,墓里來的。而且是從那種風水不太好的墓里出來的,因而沾染了陰煞之氣。你和這樣的物件在一起久了,這陰煞之氣就沾到你身上,陰陽失調,自然精神不濟、運勢不佳。夏芍捧著茶盞一笑。 什么?吳玉禾自然是震驚的,但他轉念一想,可是,夏小姐是怎么看出這件鈞瓷是鬼貨的? 夏芍笑得淡定,我是風水師,我要是連這個都看不出來,我就不用在這行混了。 那夏小姐的意思是,當初李老就是因為知道這件鈞瓷上有陰煞,所以才不要的? 夏芍含笑點頭。 吳玉禾卻急了,我、我說夏小姐,你這不是坑我么! 吳老板,說話小心點。夏芍抬眸,淡然的眸底帶了冷意,看得吳玉禾一驚,我跟吳老板非親非故,我有義務提醒你?況且,當時有那么多人在搶拍叫價,如果不是你一心想攀附李老,這東西未必就能到的了你手上。說到底,許多事,有因才有果。 吳玉禾從未想到有一天會被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看一眼,就悚然一驚。他這才驚覺自己與她坐在一起說了這么久的話,竟然是絲毫沒有感覺出和她的年齡差距來! 吳老板要是有心化煞,我便去你店里看看。要是沒這個心,那就恕不招待了。 哎,夏小姐,你、你別生氣啊。我、我這不是急的么?我當然是有心化煞了。吳玉禾立刻暗怪自己說話不小心。不管怎樣,這少女跟李老關系很好是定了的,她能讓李老棄拍那件鈞瓷,又能讓高義濤那樣的人認可,說明她在風水上絕對有真本事! 雖說夏芍告訴他問題出在了哪里,他大可以把這件有問題的鈞瓷賣給別人,但吳玉禾這人,性情詭詐,無利不起早。 一來這件鈞瓷拍下來的價格略高,現在出手賺不來錢,還可能虧一點,他自然不會這么傻。二來,他一直想攀附李伯元,就憑夏芍跟李伯元的關系,他也不會得罪她。且會盡量通過這件事來拉攏討好。別說現在他確實需要化煞,即便是不需要,他也會請夏芍去他店里看看風水,拉攏拉攏。 對此,夏芍心中有如明鏡。因而,當吳玉禾再三表示歉意,并邀請她去他店里時,她便答應了前往。 吳玉禾的店里裝潢氣派,與古色古香的福瑞祥不一樣,他的店里一看便知老板講究排場,擺放著古玩的博古架上都鑲著鎏金,不倫不類,但確實晃眼,一看就很高檔。 而且,吳玉禾的店里分了幾個區域,一些西洋物件單獨陳列著。這倒是看得夏芍眼前一亮,福瑞祥里西洋古玩比較少,這倒是給她提了個醒,日后若是有機會把古玩行開到國外去也不錯,專門經營西洋古玩,再趁著機會把國家被侵略的時期流失在外的文物都收回來,不失為一件美事。 吳玉禾要是知道,他領了個同行進來參觀,估計要吐血三升。但他自然不知道夏芍就是福瑞祥的幕后老板,他正笑呵呵給夏芍吹噓這些物件的來歷。言語之間難免帶出自己人脈有多廣,并旁敲側擊夏芍跟陳滿貫的關系。 夏芍笑而不語,儼然一副大師氣度。她開了天眼,目光在店里掃了一遍,笑道:吳老板,你店里鬼貨不少啊。 吳玉禾一愣,接著搓著手笑道:呵呵,夏小姐,你也知道,我們們這一行,哪能一點不沾這些東西。怎么?這些、這些都有陰煞? 自然不是。沾染煞氣的都是風水比較兇的墓。若是風水極好的墓,不僅不會有煞氣,說不定還能蘊養出沾了金吉之氣的法器來。一切都得看墓室的風水。 但此刻,夏芍在吳玉禾的店里,卻是看見了三件帶陰煞的物件,只是另外兩件都不太厲害,那件鈞窯瓷卻是陰煞最重。 夏芍將這三件物件指出來,吳玉禾立刻退得遠遠的,不敢再沾,驚疑不定地問:那、那要怎么化煞? 夏芍瞥他一眼,化煞不是問題,但是有一點我要事先跟吳老板說明白。這煞不是白化的,畢竟我們們這一行也不是餐風飲露,總要吃飯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