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分家-《重生之天才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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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還是你老公能?
一句話,把兩家人說得臉上掛不住了。
大哥,你這說的什么話!被說到了老公,夏志梅一改往日嚴(yán)肅的姿態(tài),站了起來,我們們春暉做生意這么多年,論資歷論經(jīng)驗,怎么也比小芍這孩子強吧?我們們好心好意提醒你們夫妻別太輕易信人,這好心還遭了你一通埋汰了?
論資歷論經(jīng)驗,我相信春暉比小芍閱歷豐富。夏志元點頭,實話實說,夏志梅和坐在一旁的劉春暉這才臉色好看了點,但夏志元卻是話鋒一轉(zhuǎn),但我現(xiàn)在是問,你們比陳總和孫總怎么樣?
夏志濤皺了眉頭,大哥,你總把我們們跟他們比干什么?小芍才是公司的董事長。身為董事長,她比得上二姐夫?別說她比不上二姐夫,論人生閱歷她連我也比不上!我們們這些人,好歹還是一家人,離得近。外人就是能力再好,你能信得過?
那你們的意思是,小芍這個集團(tuán)公司的董事長不干了,給你們當(dāng)!是這個意思不?夏志元問。
兩家人愣了愣,表情有點不太自然。他們是覺得夏芍年紀(jì)太輕,什么也不懂,把公司交給別人打理不放心。那可是二十多億的資產(chǎn)啊!拍賣會上,據(jù)說又進(jìn)賬十來億,這么大的家業(yè),怎么能放心交給別人?與其交給外人,還得提防著背后來一手,把錢給你卷跑了,不如自家人來管理放心。
可想是這么想,話可不能這么說。總要大哥大嫂先開口委托他們才是,不然總感覺好像是他們看中了大哥大嫂家的資產(chǎn),想從中撈點好處似的。他們可不是這種人,這么提議都是為大哥大嫂好,他們一家子哪是個經(jīng)商的料子?
大哥,你看你這話說的,小心眼了不是?小芍她是公司的董事長,這是鐵板釘釘?shù)氖拢≌l也不想搶她的。我們們是在討論公司怎么用人,才能讓你們一家放心。陳總孫總,你們要覺得有能力,那肯定是要用,但是公司里面也不能一個自己人也沒有,到時候萬一有點什么風(fēng)聲,連個給你打報告的人都沒有!夏志濤點著桌子說道。
討論公司怎么用人?叔叔姑姑是華夏集團(tuán)的員工?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看夏志元對付幾個兄弟姐妹的夏芍,總算是開了口。
她一開口,便雙手交握悠然放在桌子上,神態(tài)淡然,目光審視,如果,叔叔姑姑是華夏集團(tuán)的員工,想對公司的用人制度提出自己的看法,請以書面形式遞交建議書,詳述現(xiàn)今階段用人制度的弊端,并對新制度提出具體的實施細(xì)則、對公司未來發(fā)展的好處,以及成效預(yù)計。改革期間,實施步驟怎么進(jìn)行,員工情緒怎么安撫,出現(xiàn)反彈怎么應(yīng)對,沒有達(dá)到預(yù)期成效如何挽救。董事會會根據(jù)建議書開會討論,決定采不采納。
這一番話,把一桌子的人都說愣了。
夏志元都轉(zhuǎn)頭看向女兒,不同的是,他輕輕點頭,眼神欣慰——誰說女兒不如春暉和志濤的?依他來看,春暉和志濤的想法,太過兒戲,離女兒的考量差得遠(yuǎn)!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陳滿貫和孫長德平時教女兒的,但至少女兒說出這番話來,他覺得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是不會擔(dān)心女兒領(lǐng)導(dǎo)不好一個集團(tuán)的。
如果,叔叔和姑姑不是華夏的員工,那么我想請問,你們憑什么在此討論華夏集團(tuán)的用人制度?在一家子都愣住的當(dāng)口,夏芍又挑眉問道。
哪、哪兒還用那么麻煩……夏志濤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怎么還得開董事會討論?這種事,不都是老總一句話的事么?
夏志濤當(dāng)然是不懂這些的,在他眼里,華夏集團(tuán)也就是資產(chǎn)多了些,員工多了些,這管理起來,還能跟別的廠子不一樣?不都是老板一個人說了算?
他鬧不懂,卻沒發(fā)現(xiàn),夏芍突然來了這么一番話,他驚異之下氣場已是弱了,支支吾吾笑了笑,咱們這都是一家人,再說這是家宴,咱們還搞得這么正式……
家宴就說家里的事,公司的事,叔叔姑姑不覺得說的太多了?
你這個孩子,怎么說話的!有點成績了就驕傲了?這都是長輩的在給你提個醒……
夏志梅一皺眉頭,夏芍卻淡淡抬眼。她眼神雖淡,這一眼卻帶著莫名的冷,讓向來嚴(yán)肅威嚴(yán)、鎮(zhèn)得住場子的夏志梅都是一愣,要說的話都停了。
提個醒?提醒我把我的集團(tuán)變成家庭式作坊?夏芍微微勾起唇角,眼里卻沒有笑意,我不歧視家庭式作坊,很多公司在一開始就是靠著家族發(fā)展起來的。但是家族式的公司發(fā)展到一定程度,勢必會顯露弊端。用人機(jī)制任人唯親,公司管理制度形同虛設(shè),企業(yè)決策者三權(quán)集于一身。企業(yè)決策者素質(zhì)不高,妨礙高素質(zhì)管理者的制度推行,甚至?xí)纬捎H族派系和外來派系,明爭暗斗,把公司搞得烏煙瘴氣!有多少公司在成長起來之后,為了拔除家族式管理的毒瘤而元氣大傷?我的公司,從它成立的第一天,就跟我的家族沒有關(guān)系。而今天它成長起來了,你們卻要告訴我,要把它倒回去,變成家庭式公司?呵,你們不覺得太可笑了?
夏芍當(dāng)真笑了一聲,收起各位那套為我好的理論,我給你們一個明確的答復(fù)——我的企業(yè),不允許有任何家庭成員進(jìn)入!如果這樣還是有人聽不懂……她慢慢在一家子人臉上看過,忽然笑得很開心,請不要再說他比我有資歷,比我有閱歷,比我有經(jīng)驗。丟人。
夏芍說話,神態(tài)語氣,從來都是不惱不怒,悠閑散漫,說話跟喝茶聊天似的,卻能堵得人一句話說不出來。
老夏家一家子就很長時間沒能上來話兒。
他們雖然在知道了夏芍搞了個華夏集團(tuán)后很是震驚了一把,但之后又習(xí)慣性忽視她了。在他們眼里,她就是個還在讀書的孩子,什么事還得父母給做主。而大哥大嫂向來性子軟,當(dāng)不起家來,那自然就得他們給當(dāng)這個家。
沒想到,這侄女竟說出這么一番話來!這樣的一番話,他們都說不出來,這哪里是他們家那個長輩說話的時候,在一旁笑瞇瞇坐著的乖巧晚輩?這明明就是個氣度魄力十足、深思熟慮的集團(tuán)老總!
這孩子,怎么就不聲不響地成長成這樣了?
一旁的爺爺夏國喜也是驚訝,這孫女一直他就不重視,今天才忽然之間感覺長成了。
一家人不說話,夏志元開了口,志梅,志濤,我也沒別的意思。我就想咱還過以前的日子,以前我們們家什么也沒有的時候,咱們是各過各的,現(xiàn)在還是各過各的。你們兩家的生意我從來都沒去管過,我們們家小芍的事,你們也少費點心,就讓她自己做主吧。
大哥什么意思?夏志梅反應(yīng)過來,不樂意了,大哥這是在嫌我們們管的多?我們們還不是為你們好?
哥,你這是要分家么?夏志濤震驚地站了起來,看向了老爺子,爸,你聽哥這意思,是不是要分家?
志元!你這是什么意思!夏國喜終于是開口了,他虎著臉拍桌子,顯然是大怒,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我告訴你,你要是有想分家的打算,除非我死了!閨女有點出息了,就忘了是老夏家的人了?這要是傳揚出去,丟不丟人!
你還知道丟人?這時,一道聲音傳來,一家子人都愣了愣,轉(zhuǎn)眼看過去,見說話的竟是江淑惠。
你們還知道丟人?我在這里都覺得老臉掛不住了!志梅,志濤,你大哥什么時候管過你們兩家的事?你們怎么就愛去攪合你大哥大嫂?能不能消停兩天!老太太兩眼發(fā)紅,顫巍巍站起身來。
江淑惠性子溫婉,很少見她發(fā)火,夏芍兩輩子的記憶加在一起,對奶奶的印象都是一張慈祥的笑臉,今天見老人家生氣了,不由起身上前扶住,邊幫她順氣邊抿起了唇。
你給我閉嘴!誰叫你說話的!夏國喜瞪著眼睛。
我閉嘴,我閉了一輩子嘴!結(jié)果呢?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好閨女!江淑惠喘氣都有些困難,夏芍不停地幫她順氣都不見好。
李娟一見這情況,也趕緊離座過來扶著老人。
媽,好端端的,你說我們們干什么?要分家的又不是我們們,是大哥家有錢了,就看不起我們們這些兄弟姐妹了。你怎么不說大哥,反倒說起我們們來了?有你這么偏心眼的么?
我偏心眼?江淑惠氣得兩眼發(fā)黑,說話都沒力氣了,都是我生的,我偏著哪個,向著哪個了?志濤你以前沒有的時候,家里沒幫著你了?今天我看不過幫你大哥說句話,你就這么說我?
行了,奶奶,別說話了。夏芍皺著眉,垂眸幫老人理氣。
夏志元一見母親被氣成了這樣,再憨厚的性子,這時也是怒火中燒,氣急點頭道:好!原本我還想著,跟以前一個樣,咱們各家過各家的,誰也別打擾誰就是好的了。現(xiàn)在看來,我真是天真了。既然這樣,分家就分吧!我夏志元以后過好了,還是過不好,都不用你們管!我不用你們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媽,我們們走!
夏芍點頭,當(dāng)即攙扶著奶奶,與母親合力扶著,由夏志元領(lǐng)著離開了酒店。
他們走的時候,帶走了老太太,卻沒管老爺子。老爺子孤零零立在酒店包間里,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等夏芍一家開著車走了,他才大怒地一拍桌子,反了!反了!這是反了!
夏志梅和夏志濤兩家人自然也是氣得發(fā)抖,但看見老太太不在,總不能把老爺子一個人送回村子里吧?這些年,老爺子都是老太太做飯洗衣侍候著,他一個人在家,哪里會干這些事?
兩家人一商量,便暫時讓夏國喜去了夏志濤家里暫住。
這一口氣不出,兩家人心里就堵得難受,當(dāng)天晚上就沒散,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最終,夏志濤提了句,以為經(jīng)營個公司就了不起了?我在建材市場干的這兩年,算是知道這社會有多黑。做生意,不是你打好了明面上的關(guān)系就行的,黑道你更得打點!我倒是認(rèn)識幾個人,想辦法讓他們給小芍上一課!教教她,開個公司不是那么容易的!別運氣好,做出點成績來,就不把長輩放在眼里。長輩過的橋比她走的路都多!
夏志濤這人性子痞,夏芍沒見過這方面的世面,他卻找人給華夏集團(tuán)找點麻煩,她還不一見了這些事就怕了?大哥大嫂自然也沒個主意,最后還是得上門求他們,順道賠禮賠罪。
但夏志濤這回是踢到了鐵板。
他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安親會負(fù)責(zé)建材市場那一片的一個小頭目,這人夏芍還曾經(jīng)見過,叫李新。就是當(dāng)初陪著杜興要找孫長德麻煩的那個。
他一聽夏志濤叫他去打砸華夏集團(tuán),當(dāng)即就嚴(yán)詞拒絕,東市地面兒上,怎么還有你這樣的愣頭青!找夏小姐的麻煩?你不要命了?我們們大哥親自下令,誰也不準(zhǔn)惹夏小姐,否則幫規(guī)處置!
……什么?夏志濤傻愣在了當(dāng)場,李新卻是沒敢在吃他的飯局,當(dāng)即就離席帶著人走了。
一出酒店,他就去了億天俱樂部,把這件事上報給了高義濤,高義濤當(dāng)即就冷笑一聲,打通了夏芍的電話。
夏芍接電話的時候,剛從華夏集團(tuán)里出來,她身份曝光后,自然是要去見見公司的高管、員工,做一些老板該做的事。這兩天忙著開各種會議,見各個部門的人,她忙得腳不沾地。還好把奶奶接去了桃園區(qū)的宅子后,老人家有母親陪著、寬慰著,心情好了很多,不然,她事事要忙,還真是忙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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