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東京都,足立區。 每個繁華的城市中,總有那么幾個偏僻的角落,骯臟、破舊,與整座城市的氛圍格格不入。 與燈紅酒綠的市中心不同,這里的街道靜謐無聲,居民樓的窗戶沒有一絲光亮透出,就仿佛無人居住的空城,唯有道路兩側的路燈在散發著光亮。 路邊的垃圾桶里堆滿了無人清理的垃圾,堵塞的排水口不斷地有臟水向上涌著,成群的野貓是這夜間唯一還在活動的生物。 不過在巷尾,一家破舊的店面依舊亮著燈,與周圍顯得分外突兀。 這是一家不對外開放的俱樂部,無人知曉這家俱樂部究竟是做什么的。 一名穿著連衣帽的男人腳步匆匆地朝這間俱樂部走來,在進入大門之前,很是謹慎地向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后,這才壓低了帽檐,走進大門之內。 沿著樓梯走上二樓,進屋右手邊是一個吧臺,有幾個男人正坐在那兒喝酒。 大廳內有不少運動器材,不少人正在鍛煉。正當中是一個拳擊擂臺,只不過現在并沒有人使用。 這里原本是個地下黑拳的俱樂部,是極川會的產業,不過這段時間極川會將這間俱樂部租借給了其他人。 那穿著連衣帽的男人進了門之后,大廳里的人紛紛停下了動作,站起來朝他看來。 一直到他將帽子摘下,露出了容貌之后,周圍的人才恢復成若無其事的狀態,喝酒的繼續喝酒,打牌的繼續打牌,鍛煉的繼續鍛煉,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男人朝著吧臺快步走去,而吧臺邊上,有一個穿著西服的光頭男坐在那兒,手中拿著的玻璃杯中有半滿的褐黃酒液。 李泰安看了一眼朝他走來的男人,拿起桌上的酒瓶和一個干凈的玻璃杯,倒了一杯后放到了吧臺的右手邊:“還沒有阿金的消息么?” “查不到,不在警局里。” 那男人坐到他身邊,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臉色一下子紅潤了起來。 他放下酒杯,壓低了聲音說道:“頭兒,上一次咱們的船在日本海被扣了,那批貨全被沒收了,你說是不是阿金把我們供出來了?” 李泰安沒有回答,面色陰沉地喝了口酒。 阿金被抓的事情是超出他的預料的,那家伙的身手在組里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他到底是栽在誰的手里? 他還帶著五六個人,對付一個小姑娘,居然全栽了……警察是在那小姑娘的住處設了埋伏么? 阿金是組內的干部,雖然剛來東京,可也知道組內不少事。不過現在警察還沒找上門來,那說明阿金至少還沒將他們全部供出來。 可問題是,阿金能撐多久? 那男人焦急地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現在不僅是警方,連國安都盯上我們了。要先安排人撤離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