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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思君離開會議廳的時候，腦子完全是懵的。

    大概是被常庚明的操作騷到了。

    或者說被姜里的操作騷到了。

    因為這主意不知道是兩個人誰想的。

    跟課堂發考試試卷似的，一個一個名字的叫，那些記者臉色慌張又蒼白。

    尤其是有人已經認出了常庚明。

    知道這是個什么級別的大佬。

    這是一個絕對會讓自己的雇主利益最大化的主。

    沒挖到爆炸性新聞，自己反而被告了，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領了律師函！

    在那十幾分鐘，整個直播間沒有一個黑粉敢再猖狂，全部閉上了嘴。

    只因為熱搜上出現了常庚明的資料。

    恒明律師事務所。

    常庚明自接案以來，從無敗績，實力公認的強悍，在北城威望巨大，幾乎是律界天花板。

    常庚明本人更是多家龐大企業集團的法律顧問。

    這樣一個人能出手，而且是在直播現場露面，足以說明，有足夠的證據來摧毀一切對姜里不利的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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