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名單上的名字很多,但并沒有一一念完的必要。 有些事講究適可而止。 停在一半恰到好處,可以讓其余的觀眾們發揮自己的想象空間,自己去腦補名單上剩下的人有怎樣了不得的來歷和名號。 從而幫李含光達到信仰值最大化的目的。 這種事,他做起來很順手。 當然,他雖精于此道,卻也沒忘了裝逼的根本目的是什么。 他望向人群,在那些德高望重的老祖級人物身上掠過,確定他們對自己的信仰,距離抽獎的標準相差無幾。 但終究還差些。 所以還是要湊個單! 于是他望向天玄圣主齊思軒,說道:“若晚輩沒看錯,前輩的修行……最近出了些問題?” 齊思軒微怔。 他對上李含光如星辰般干凈而澄澈的目光,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這種感覺只有在面對那些修為遠勝于自己的大修行者時才會出現。 李公子的修行還未到那一步,怎會給他帶來如此感覺? 他忽然想到某些有關李含光的傳聞,眼神微異,心道李公子莫非真是無所不知? 這些思緒在齊思軒腦海中一閃而逝。 他很快回過神來,下意識拱手道:“李公子慧眼,其實倒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些小岔子罷了!” 李含光平靜笑道:“若只是小岔子,何至于讓前輩的修行足足三百年未得寸進?” 此話一出,平靜的夜空中頓時響起驚雷。 眾多修行者紛紛嘩然。 修行是每一位修道者最重要,也是最隱秘的事。 沒人會輕易將這么重要的事告知師長以外的人。 更何況是修行中遇到的岔子,這些事一旦被別有用心之人掌握,便很有可能惹出大麻煩。 修行界許多年老的前輩都知道,齊思軒的師尊早在千年前便坐化西去。 若此事為真,齊思軒不可能告知任何人。 那李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再者,即使李公子知道了,為何要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 難道不知道這是大忌諱? 一時間,圍觀眾人紛紛低聲議論,自行腦補出一部極其復雜的關于恩怨情仇的故事。 比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類的! …… 齊思軒沉默著沒有說話。 一時間,便連他也開始懷疑,是否是自己年輕時候做過某些荒唐事,比如強搶某個少年的青梅竹馬。 這樣的念頭很快散去。 他還荒唐的時候,李公子還不曾出生呢! 難道是他的弟子傳人? 自己這些年忙于處理圣地的事務,的確很少監督他們修行,難道真有不長眼的打著自己的旗號在外橫行霸道? 他的臉上浮現出焦慮之色。 圣境強者元神極為強大,思考起事情來自然也是極快。 那些復雜的不知是否存在的因果在他腦海中過了好幾遍,時間也只過去一剎那而已。 李含光清晰捕捉到他這一剎那神情的復雜變化,知道他誤會了什么,不禁失笑。 他微笑說道:“前輩莫要多想,沒有那些事!” “只是,前輩為晚輩準備如此厚禮,晚輩過意不去,總想著回一份禮!” 齊思軒神情微松,訝異道:“哦?” 李含光說道:“天玄圣地的太玄九章,晚輩略知一二!七妙生花訣,晚輩也懂一些,應該可以給前輩一些建議!” 聽到這兩個名字,大部分人都臉色如常,只道是兩部功法的名稱。 可那些來自天玄圣地的強者們,面色卻陡然一變。 太玄九章,是天玄圣地傳承帝經的禁忌篇章! 唯有最為核心的傳人,方有被傳授只言片語的資格。 而七妙生花訣,更是天玄圣地的禁法! 修行之人可消耗畢生潛力,快速破境,在極短的時間內突破桎梏,達到新的天地。 但,此法一旦施展,不論成功與否,壽命皆只剩七年。 這兩門功法,外人別說修習,便是知道名字,也是絕對不該的事情。 如今卻被李公子如此輕易地說出來。 而且,他居然說,他……懂一些? 齊思軒的面色變得最為劇烈,斗大的汗珠自他額間落下。 七妙生花訣之所以被稱為禁法,是因為即使是圣主,也不可私自修行! 李含光似乎沒注意到他的面色變化,尤自說道:“前輩奇思妙想,欲借七妙生花訣修行禁忌篇章,突破自身大限,再以太玄九章易神換髓,擺脫七年必死之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