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將軍總被欺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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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時常給他寫這種私信,有些寫得文采斐然,有些卻像這樣通俗直白。
有時候香艷異常,令他只是讀一讀,都滿面通紅,燥熱難當。
有時候主公卻只是記錄了一些日常瑣事,使他覺得仿佛回到了主公身邊。
那細細碎碎的文字如雨露春暉滋潤了他那顆思念的心。
墨橋生研了磨,幾經(jīng)斟酌,紅著面孔提筆回信。
程千葉率著水軍協(xié)同俞敦素,周子溪等人,乘坐著高大的樓船,行駛在從鄭州返回汴京的運河上。
船行千里,碧波蕩漾。
程千葉在甲板上散步,一面吹著河風,一面拆著宋國發(fā)來的國書。
阿甲侍立在她身側,眼睛卻不放心的直盯著樓臺上推著周子溪輪椅行走的阿暗。
“怎么了?”
程千葉一邊看信一邊道,“你有什么想說的就直說。”
阿甲憋了好幾日,終于忍不住開口:“主公,這也太過了,您竟然同意了周大人荒謬的請求,把一個曾經(jīng)企圖暗殺他的刺客,留在他的身邊?”
程千葉:“沒事的,子溪沒有看錯人,你就相信他一次。”
“可是主公,即便那個宋國的死侍改變了主意,投效了周大人。
但他的師父桀還在,我最了解他們這種人,他們從小被師傅控制,很難改變根深蒂固的思維。
若是他師傅同他暗地里接觸,難保他不會再度屈服。”
“那個桀你不用再擔心了。”
程千葉翻完了信件,把它遞給阿甲,“我寫了封措辭嚴厲的國書發(fā)給了宋襄公,他回復了這個。
隨信好像還有一個盒子。”
她招了招手,讓侍從捧上了一方木匣。
程千葉捏著鼻子,避開眼:“你看一看,是不是那個桀。”
阿甲掀開匣子,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沖天而來,匣子內靜置著一個猙獰的人頭。
正是上次在茶館外企圖刺殺程千葉的桀。
此人兇狠,強悍,武藝高強,神出鬼沒。
能在程鳳和阿甲兩人聯(lián)手夾擊的情況下逃脫。
能夠潛入防備深嚴的的牢獄中意圖殺人滅口。
也能在阿甲的緊密追蹤下逃脫。
但他也終將還是一顆棋子而已。
他曾經(jīng)對阿暗說過:沒有價值的死侍,也就失去的活下去的必要。
如今這話,也正應在了他自己身上。
“對他的主人來說,既然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那么用他的人頭熄滅我的怒火,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
程千葉撇了那血淋淋的人頭一眼,搖了搖頭,吩咐侍從,“端上去給周大人看一眼。
此人當初設計廢了周大人的雙腿,如今便用他的命來還。”
阿甲閉上嘴不說話了。
程千葉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展了展衣擺:“想問什么,就一口氣問了,憋著多難受。”
阿甲的臉莫名的紅了一下,小聲嘀咕:“我就是覺得,把鄭州交托給那個降將,有點……”
離開鄭州之前,經(jīng)過一番挑選,程千葉把守護鄭州的任務交托給了曾經(jīng)的琪縣守將甘延壽。
甘延壽接到這個任命,幾乎不敢相信。
臨行之前,他跪在了程千葉面前:“臣乃一名降將,主公何以將鄭州此等要地,交托臣肩。”
程千葉扶起了他:“你已是我大晉的臣子,這一年多來,也為我大晉下不少軍功,我都看在眼里,如何就不能把鄭州交托給你?”
“墨左庶長也舉薦了你,他說你為人穩(wěn)重,善于守城。
當初他若不是利用了地利和你孤立無援的狀態(tài),即便有倍于你的兵力,也沒有那么容易水淹琪縣。
鄭州交給你,我很放心。”
甘延壽幾乎哽咽難言,周身的金邊亮瞎了程千葉的眼:“多謝主公恩信,多謝墨將軍提攜。
臣必守好鄭州,絕不負主公所托。”
程千葉想到這里,笑了起來,拍了拍阿甲的肩膀:“放心吧,你主公不會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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