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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時候我尊重你，現在我是不想看。”

    “好了，不閑聊了，孫桐的尸體，是我給你找到的，王權的一舉一動，也是我派人盯著的，我幫了你的忙，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

    “我當然記得，你現在無利不起早，除了利益交換，你眼里什么都沒有了，如果有一天有人要你干掉我，你能獲得巨大的好處，你會猶豫一秒嗎。”

    花綺云咯咯的笑了，“你怎么還這么幼稚，我最多猶豫一分鐘。”

    “那我真要謝謝你了，咱的感情還值一分鐘。”

    林舒每次見到她，總是情緒有些煩躁，就像老余說的，林舒嘴上無數次強調，和花姐斷交了，實際上又因為舊情，內心擰巴，說到底，還是他太重感情，而花姐太薄情了。

    他煩躁的說道：“你幫我，想要我幫你什么。”

    “沒什么，現在查書店失火的事，只有你能接觸到有效的渠道，你不愿意帶我，我不怪你，但我必須知道，你調查的結果，這你總要告訴我吧。”

    林舒沉默了一會，看著壺里的花瓣，慢慢變軟，慢慢讓水變了顏色，問了一句：“你在乎薛姨的死嗎。”

    在乎還是不在乎？

    其實是在問花綺云，心里還有沒有過去的情分。

    “被燒死，還是被殺死，是兩回事，我需要知道答案。”

    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林舒無心追問了，他點點頭，“你是她養女，有資格知道，我會告訴你的。”

    “別急著走，喝一口我泡的茶，這花都是我親自養的。”

    如果說花綺云和過去相比，到底有什么沒變，那就是她喜歡養花的習慣，還沒有改變，小時候她就把花當做孩子，誰敢胡亂動，她會翻臉發脾氣。

    “不敢喝？怕我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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