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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這不是牛奶……”

    林舒懵了，像觸電了一樣，上下打量夏煙雨，然后明白了。

    兩人陷入窒息一般的尷尬。

    互相看著對方，誰都說不出話了。

    林舒多少年不懂害羞了，在夏煙雨面前，卻發生了不止一次，他臉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尷尬的欲言又止。

    能說什么呀？

    夏煙雨比他還尷尬，簡直要腳趾摳地板了，默默的走到水池那里，把杯子洗了一遍，小聲說了一句：“沒什么……喝了也不算浪費，很有營養。”

    孩子剛滿月就送走了，夏煙雨這幾個月，只能自己處理。

    清晨的尷尬，持續到了一起去上班，夏煙雨今天開始，正式去樂團了，收入自然比以前高一些，工作也體面，只不過出行不方便，東城的別墅區沒有公交地鐵，離她上班的地方又很遠，每天上班可能都要林舒來送她。

    到了樂團的位置，下車時候，夏煙雨先說話了，畢竟是比林舒稍微大幾歲的過來人，她主動化解尷尬，“不要多想什么，喝了就喝了。”

    “我知道了……”

    “要不以后都留給你吧。”

    林舒嚇了一跳，“嫂子你別開玩笑了。”

    “你不喝就要倒掉了，孩子又不在身邊，而且就這幾個月而已。”

    “那我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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