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沈珩聽到杜晏這句話,手上的動作微微一停,差點被的變種人給一爪抓傷。他閃開身去,心里有些無奈,卻知曉老鮑已經(jīng)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倒也不必擔心杜晏的安全問題。 這扇安全門雖然是擋不住沈珩,但卻能防止聲音傳出去。畢竟現(xiàn)在有些事情,還不是讓沈珩知道的時候。 現(xiàn)在的杜晏可是以手無縛雞之力這種理由纏著要沈珩保護,萬一被沈珩發(fā)現(xiàn)自己實際上自保綽綽有余,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杜晏把門關(guān)上以后,直接走向昏迷在墻角的老鮑。老鮑能弄出那個變種人來,肯定是已經(jīng)完全知道了實驗室里的秘密。 然而杜晏卻不能讓實驗室里的資料或者是資料流傳出去,他只能設(shè)法讓老鮑閉嘴。他嘴角帶著一絲冰冷的微笑,蹲在了老鮑的身前。 昏迷之中的老鮑,意識本來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突然之間,他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被萬千鋼針扎透一般,傳來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 老鮑渾身抖如篩糠,被劇痛強迫喚醒過來。 他猛地睜開眼睛,等到那種劇痛帶來的恍惚感過去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蹲著一個人。 眼前那人皮膚白皙,看起來天真又不諳世事,正是那個名叫杜晏的純凈者少年。 他下意識就想暴起發(fā)難,挾持住這個對沈珩來說非常重要的人。只要控制住杜晏,沈珩就會乖乖放他們父子離去。 沒想到,即便這念頭再怎么強烈,老鮑的手指都不能動彈分毫,整個人像是癱瘓一般,完全無法行動。 杜晏一拍手,看起來有些幸災(zāi)樂禍:“啊,估計沈珩不小心下手重了些,打斷了你的脊柱吧。” “……”老鮑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略一思索就知道眼前的情況。 杜晏見老鮑怒目而視,又笑瞇瞇地說道:“不要這么兇呀,對于你們感染者的恢復力來說,這傷勢也不是愈合不了,頂多躺上十天半個月。” 杜晏又嘆了口氣,說道:“這事怪我,你可別遷怒沈珩,是我讓他制住你的。那我先跟你道個歉好不好?” 老鮑被眼前這個看上去乖巧天真的少年,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識人無數(shù),自是已經(jīng)看出這名叫杜晏的少年,完全不像表面上那般不諳世事。 杜晏說這些話,當然不是吃飽了撐的來氣人。他在擾亂老鮑的思緒,只有在心情大起大落之間,才是防備最薄弱的時候。 想到這里,杜晏笑得更燦爛了些。他的笑容好看得耀眼異,老鮑卻從心底打了個冷戰(zhàn),要不是身體完全不能動,大概已經(jīng)不自覺地向后退了幾步。 “外面那個變種人,是你的孩子吧?親生的。”杜晏輕描淡寫地把老鮑的秘密說了出來,“孩子在外面挨打,你肯定很著急吧?” 老鮑一愣,下意識就開始反駁:“什么亂七八糟的,感染者怎么可能有孩子!” 杜晏點了點頭:“對呀,感染者是沒有生育能力,男女感染者之間結(jié)合,會因為輻射度過高,受一精一卵無法活下來。感染者和純凈者之間呢,問題就更大了。” 老鮑屏住呼吸,完全不知道杜晏是怎么知道這些秘密的。 “感染者實際上已經(jīng)進化了,和純凈者都不算是同一個物種了,這叫什么呢?哦,對了,生殖隔離,就像狗和貓不能產(chǎn)生后代,一個道理,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