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懲罰-《叛逆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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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夏文杰掄起水壺,向斜下方狠狠砸去。嘭!水壺砸在青年的頭頂,當場將其砸倒在地上,夏文杰不依不饒,掄起水壺,對準那名青年的腦袋連續重擊。
嘭、嘭、嘭!水壺不斷砸中青年的頭部,只一會的工夫,那青年已是血流滿面,隨著水壺在空中揮動,鮮血都飛濺出好遠,濺得滿地、滿墻,也濺了周圍人滿身。
床上的趙陽和坐在地上的青年都傻了眼,他們沒見過這么打仗的,這根本不能算是打仗,這是存心想要人命啊!
坐在地上的那名青年哪里還有半點的欲念,他嚇得連連后退,緊接著,尖叫一聲,從地上蹦起,怪吼怪叫著往外就跑。
“你要去哪?!毕奈慕軐⒀芰艿乃畨仨槃菹蚺砸凰?,水壺脫手而飛,正打在那名向外飛奔的青年背后,那青年吭哧一聲向前撲倒,從房門直接滾到走廊里,一頭撞在走廊對面的墻壁上。
好在墻壁上都貼有厚厚的墻壁紙,他沒有被撞得頭破血流,不過還是趴倒地上。
咣當!水壺落在他的面前,上面不僅粘著血,還粘著頭發,青年看得真切,五臟六腑一陣翻騰,險些當場吐出來。他想從地上爬起繼續跑,不過夏文杰已不知何時站到他的近前。
無聲無息,他探臂膀抓住青年的一只腳踝,拖著他重新走回到房間里。他的身子是進來了,腦袋還在房門外,夏文杰松開手,緊接著,抓住房門用力一關,耳輪中就聽咣當一聲,房門的棱角和門框剛好夾出青年的腦袋,只這一下,青年就不行了,眼睛渙散,口鼻噴血,神智全失。
三名青年,無一幸免,全是頭破血流,處于昏迷或半迷昏狀態。解決完最后一人,夏文杰重新走回到房間里,看向還在怔怔發呆的趙陽,幽幽說道:“以前,我有警告過你,有什么本事就盡管沖著我來,別再碰我身邊的人,看起來,我上次的警告太輕了,你并沒有記住。”
“夏文杰,這……這回是我和蘇夢之間的事,和你……和你沒關系?!弊诖采系内w陽大聲叫道。
“是嗎?”夏文杰笑了,只是他此時的笑沒有任何的溫暖可言,有的只是冰寒。他邊向趙陽走邊,邊隨手抓起客房里的實木椅子。
一只水壺,夏文杰已經把三個人打倒在地,不知是死是活,現在他手里拖的是更結實更沉重的實木椅子,一瞬間,趙陽體內的血液都快凝固住。
他嗷的怪叫一聲,從蘇夢的床上跳到另一側的床鋪,又由那張床鋪跳下來,大叫著向外跑去。
夏文杰嗤笑出聲,手臂一揮,也沒見他用多大的力氣,那么沉重的椅子便被他單手甩飛出去。
啪!椅子砸在趙陽的雙腿上,后者哎呀一聲向前撲倒,與此同時,他幾乎聽到了自己腿骨折斷的聲音。
但他不敢停下來,他覺得夏文杰這次就是來殺自己的。趙陽手扶著墻壁,拖著骨折的一條腿,求生的欲望讓他強忍著劇疼,一蹦一跳、踉踉蹌蹌地向電梯那邊跑去。
夏文杰則是不緊不慢地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著在走廊里艱難前行、赤身裸體的趙陽,他幽幽說道:“那么好的家世背景,結果就教出一頭你這種披著人皮的畜生,想必你的父母也從來沒有教過你萬惡淫為首這句話吧?!?
趙陽滿頭滿臉滿身都是汗,他踉蹌著來到電梯前,邊用力地拍著電梯按鈕邊驚慌失措地回頭張望。夏文杰走的并不快,但他確確實實的是在向他一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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