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是逃避不了的事情,那就勇于去直面吧,韓蕓汐暗暗告訴自己,不僅僅要勇敢地去做,而且要努力去做,做好。 薛公公如時來迎,宜太妃和慕容宛如都來了。 一來是給薛公公面子,二來,則是看她的笑話來了,見她們沖她笑,韓蕓汐比她們笑得還好看。 她是見了棺材都不會落淚的那類人,還能被她們笑話了去? 臨上馬車的時候,韓蕓汐回頭看了一眼,卻始終沒有看到龍非夜的身影,她出芙蓉院的時候,他寢宮的燈早滅了,大門緊閉,他還在睡夢中呢,不會來。 到了宮中,天徽皇帝已經下朝在御書房里侯著了,通往御書房的長廊,比宮里任何一個地方都要肅靜,沒多遠就能看見宮女太監在兩邊站著,一動不動。仿佛一尊尊雕像。 在一片寂靜中,韓蕓汐和薛公公的腳步聲顯得特別明顯。 “王妃娘娘,走快些,皇上最不愛等人了。”薛公公低聲催促,即便是在長廊里,他說話都特別小心翼翼。 如此肅靜的氛圍,讓本就有些忐忑的韓蕓汐越發的緊張起來。 據她所了解,天徽皇帝也算是半個暴君了,脾氣特別暴躁,殺起人來,眉頭皺都不皺一下的。 很快,御書房就到了。 薛公公止步在門外,低聲,“王妃娘娘,你自個進去吧。” 太子的事情,哪怕薛公公都沒有資格知道,他很自覺。 說著,都不等韓蕓汐反應過來呢,便吊著嗓子大喊,“稟……秦王妃到……” 這話一出,韓蕓汐沒得選擇,只能趕緊進屋去。 她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只覺得氣氛莊重冷肅得嚇人,她不懂什么禮數。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走,便直直地往前走進去了。 可是,這個地方該死的寂靜,比外頭還要安靜好幾倍,讓她都覺得自己的腳步聲有罪。 終于,韓蕓汐看到前面一大片珠簾,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里頭書桌旁站著一個人。 天徽皇帝就在那里嗎? 韓蕓汐的心跳咯噔了一下,小手握了握,這才低著頭走進去。 她小心翼翼掀起珠簾一角,誰知,一道鷹一般犀利的目光立馬射過來,頓時讓韓蕓汐感覺到殺機四起。 “你就是秦王妃,韓蕓汐?”天徽皇帝冷聲,四十好幾的年紀,蓄著山羊胡子,冷面如閻王。不怒自威。 不同于龍非夜的冷,龍非夜的冷是一種冷漠、無情,高高在上,而天徽皇帝的冷是在一種嚴肅,兇煞。 韓蕓汐緊張歸緊張,卻還是穩得住場面的,她落落大方欠身行禮,“稟皇上,臣妾就是秦王妃韓蕓汐。” 誰知,天徽皇帝卻陡然厲聲,“誰讓你隨隨便便就進來的?誰準你進來的?” 這話一出,韓蕓汐就愣在原地了,她一個穿越來的人,只會基本的禮數,哪里知曉御書房那么多規矩啊,再說了,剛剛薛公公不是通報了,不是叫她進來了嗎? 韓蕓汐欠著身子,想不出自己錯在哪里,一時間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雖然被指為秦王妃,可是,在皇帝眼中,韓蕓汐卑微得不過是個尋常百姓。 就在韓蕓汐為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