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笑,總能拉近距離。 可是,眼前這個人即便笑起來,都給人一種不可接近的孤冷感。 韓蕓汐想,有些人就是這樣的吧,與生俱來就是那樣冷傲,自成一個世界,那樣無法接近,哪怕你都站在他面前了,一樣覺得他遠在天邊,永遠走不到他的世界里去。 就像是龍非夜。 對,此時此刻這種體驗像極了站在龍非夜面前的感覺! 那么一瞬間,韓蕓汐都快肯定這個黑衣人就是龍非夜了,可是,很快她就否定了這個念頭。 天寧朝野的局勢動蕩了,蘇娘的事情又敗露,榮親王出面,形勢并不樂觀,龍非夜為了避嫌,已經(jīng)將她當作棄卒,怎么可能還會來相救? 若要救。也早就救了吧,何必等到現(xiàn)在,那家伙做事向來是不喜歡拖泥帶水。 哪怕心底始終有一抹難掩去的失落,韓蕓汐還是驕傲忽視了,她高抬下巴,冷冷問,“你笑什么?” 蒙面黑衣人似乎想扯下蒙面。只是,手動了動卻還是作罷了,他并沒有回答韓蕓汐,而是淡淡道,“走,送你去醫(yī)城。” 這下,韓蕓汐納悶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帶我去醫(yī)城做什么?” 黑衣人好像不喜歡多說話,修長的手指輕輕抵在唇上,示意韓蕓汐不需要再問,另一手伸出過去,竟是要牽她。 韓蕓汐條件反射一般后退,一臉警惕。藏在袖中的梨花淚雨立馬蓄勢待發(fā)。 黑衣人幽深的眼底掠過一抹玩索,竟突然身影一閃落在韓蕓汐背后,韓蕓汐立馬轉(zhuǎn)身,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戴著梨花淚雨的手被黑衣人死死擒住,暗器完全打不出來。 這是她的死穴呀。 “放開!” 韓蕓汐怒聲,另一手手肘隨即后捅而去,手肘藏的毒針凸出,可惜,黑衣人卻像事先知道一樣,輕易避開了。 韓蕓汐并沒有放棄掙扎,隨即一腳重重往黑衣人腳上踩去,無奈,黑衣人不僅僅避開,反倒踩了她的腳盤,將她一腳牽制住。 她身上藏了那么多毒針,就不相信扎不了這個家伙一針。 她另一腳再上,另一手狠狠撞,轉(zhuǎn)頭吐出了好幾針,甚至一個側(cè)頭,脖子里都能飛出毒針來,真心是蠻拼的。 可是! 很快事實就證明韓蕓汐太低估對方了,她幾乎使出渾身解數(shù),背后的男人始終一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手游刃有余地應對,分毫未傷。 最后搞得一向淡定的韓蕓汐都快崩潰了,她氣急敗壞怒聲,“混蛋,你放開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說句話會懷孕嗎?” 可是,黑衣男子就是偏偏不出聲,如果這家伙不是剛剛出聲過,她必定當他是啞巴了。 他怎么能有這么好的耐性,任由她掙扎,質(zhì)問那么多回,居然吱一聲都沒有呢? 最后,還是氣呼呼的韓蕓汐自己冷靜下來,她深嘆了一口氣,背對著他,也不說話了。 黑衣男子依舊無言,卻一手伸過來攬住韓蕓汐的小蠻腰,這一攬。竟是那樣順手,攬得很緊。 不知道是他的手很大,還是很太涼了,當那略微粗糙的大手輕輕摩挲過她的衣裳時,她竟然不自覺有些顫栗,他一攬住她就讓她側(cè)身面對他。 韓蕓汐是個識時務之人,雖怒,心里卻早就放棄掙扎,不管這家伙是什么來頭,既然要帶她去醫(yī)城,那就去吧,走一步算一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