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直到上一回韓蕓汐在毒宗天坑里開啟了玄金門。他才確定韓蕓汐正是沐心和毒宗少宗主之女。 唯有毒宗嫡親之血才能開啟玄金門,也唯有毒宗嫡親之血的氣息,才能讓毒獸蠱鼠臣服。 如果不是當初楚天隱那份信函,還有韓蕓汐來歷不明的毒術,讓他起了疑心,他怕是永遠都猜不到他小時候同爺爺會診見過的天心夫人,正是易了容貌的沐心夫人。 胎記這么私密的事情,他著實無法親自下手,但是,玄金門驗血一事,他還是辦得到的。 主導龍天墨舊疾復發的醫學院理事璽玉伯,正是他授命到天寧來的,也正是因為龍天墨舊疾復發一案,將韓蕓汐引到了醫城。 這些事,他從來不曾和幽族任何人提及過,也將永遠不提。 他唯一的遺憾是沒料到會在天坑里遇到那么多人,更沒想到龍非夜,君亦邪他們都看得出來影族的影術! 原以為影族的一切,已經隨著西秦皇族的滅亡而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中了。 他并不知曉自己為毒獸而去的借口能瞞住多少人的眼睛,至少,這件事之后,他開始關注起君亦邪等人的動靜,也開始關心起其他貴族后人, 讓韓蕓汐留在龍非夜身旁。至少目前看來,仍是最明智的選擇。 任何勢力想動她,都得過秦王那一關。 秦王,一個勢必掌控天下,稱霸云空的男人,而他,孤身寡人,病弱之軀,速度再快,怕是永遠快不過死亡的速度。 風乍起,白衣翻飛,空蕩蕩的街道白影漸漸遠去。只留下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寂靜的夜,多的是不眠人。 皇宮中,楚清歌已經連續好幾個晚上失眠了。 不為別的,只因為她從洛公公那里聽來一件事,前幾日天徽皇帝問了顧太醫多久才能行房事。 進宮也兩個多月,卻還未得到天徽皇帝的臨幸。并不是因為她失寵,而是因為天徽皇帝的病至今還未痊愈,幾個太醫都囑咐不能開葷,否則……好吧,她真的無法想象,也不愿意想。 雖然太醫說了還要繼續觀察些日子,她也算逃過一劫。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終究是在劫難逃的。 有些時候,她沖動起來,巴不得去毒死天徽皇帝,可是,天徽皇帝一死,她又沒有子嗣,只會白白便宜了太子。 母憑子貴,即便天徽皇帝再心儀她,她想要在后宮站穩了腳跟,終究需要一個兒子!而她想要兒子,就必須得到天徽皇帝的寵幸。 雖然在父親面前發誓過,她要忍辱負重拿下天寧皇后之位,可是,每每夜深人靜,她還是忍不住會流淚。 而這個時候,唯有對于韓蕓汐的仇恨,能讓她堅持下去。如果不是韓蕓汐,她也不會在太后壽宴上高調撫琴,引起天徽皇帝的注意,更不會進宮來查雪貴妃中毒的案子。 她已經以貴妃的名義邀了韓蕓汐三次,誰知道那個女人竟一次都不進宮。 楚清歌在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正想找貼身的老嬤嬤來商量如何把韓蕓汐逼進宮來,誰知道,主仆兩還未說上幾句話,楚天隱的密函就到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