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珵兒見勢頭不錯,急急又說,“阿承,我能幫你賺錢,還能幫你挑女人,最重要的是我最熟悉流北商會,你就讓我回來吧。十兩銀子就十兩銀子,我不嫌少。” 她都想好了,只要她能回到流北商會,隨隨便便一筆買賣,她都能吃下不少銀子。 寧承原本都不想說話了,可是聽她這么一說,是在忍不住。 “你能賺錢?你這些年從流北商會里貪污的銀子,全砸在樂逍遙里了吧?你是能賺錢,能拿流北商會的錢去賺一大筆私房錢!” 寧承說著,立馬將珵兒這些年來怎么利用幾筆大買賣撈錢的過程詳細說出來,抹了,他還教了珵兒幾個更好的辦法。 “你若這么做就天衣無縫了。只可惜……“寧承說著,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只可惜,你這兒不行。” 這是極大羞辱呀,然而。珵兒心服口服。 阿承用短短三天的時間就成為流北商會真正的主子,已經讓她很佩服了,而剛剛阿承說的,讓她更是欽佩。 她安靜了好久,才認真說,“阿承,我要拜你為師!” 寧承聽了這話,終于崩潰了,怒吼,“你到底滾不滾!” 傷也傷了,羞辱也羞辱了,這個女人的臉皮又多厚。心又是什么做的?就這么不知廉恥,不會受傷嗎? 珵兒是鐵了心賴住這個男人了,她躺回去,拉上被子,“困了,滾不了了。” “你要多少錢?開個價。”寧承冷冷說。 “你讓我留下來,我保證不貪錢了,每個月十兩我也不要了,你保我溫飽就可以。”珵兒說道。 就那么一念之間,寧承差點就把流北商會的令牌丟給她。要知道,除了他之外,她確實是最能掌控流北商會的人。然而,寧承還是沒有這么做。他之前既沒有殺她,如今又怎會將她推入火坑? 要知道,最能掌控流北之人并不代表能保住流北商會。他得找到擁有強大武力背景,又諳熟經商之道的人來接手流北,否則,一旦樂正的家族勢力上門來復仇,誰都抗不住。 寧承坐了下來,長長嘆息了一聲。 珵兒看著他,不自覺也坐了起來,不得不說,阿承這么安靜,這么認真的樣子,讓她很害怕。她寧可他沖她吼,沖她兇。見阿承抬眼看來,她立馬就低頭。 寧承拿出了兩把鑰匙來,淡淡說,“這是無量大山那個財庫的鑰匙,一共三把,還有一把在熊飛那。熊飛殺樂正有功,該給他一份,剩下的全是你的。” 珵兒最想要的就是這鑰匙呀,可是,她沒有接,她戒備地問說。“條件呢?” 寧承一字一字道,“不要再打流北商會的主意,馬上滾!” 珵兒拒絕了,“我不要!” 寧承是意外的,“你不是要錢嗎?你應該知道流北商會再花個三年也未必能賺那么多銀子!” “我要你!”珵兒毫不猶豫地回答,“我不要錢了,我要你!” 寧承愣了一下,隨即就大大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然而,這話對于他來說,還真就是天大的笑話。 珵兒這個女人又多貪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居然會不要錢,要他? 他俯身而下,雙手撐在榻上,逼近到她面前去,“珵兒,我不想玩了。就是給我十年,我都沒法幫你賺到更多的銀子!” 他拍了拍她的臉。冷笑,“你醒醒吧!” 他拍得一點都不重,她的臉也不疼,可不知道為什么,心卻特別特別疼。仿佛他拍一下,她的心就抽痛一下。 好難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