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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娛樂圈狼人殺(一) (23)-《在逃生游戲里當最6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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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不是這么說的,哎,我也說不明確,總之夏夏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直播間觀眾能意識到的事情,精瘦男子當然也能預感到。

    看到事情發展已經遠遠超過自己的預感,精瘦男子大驚失色,趕忙小步跑到夏一轉身邊,眼睛牢牢盯著在火光中跳探戈的女裁判,小聲說道:“大佬,我的紅晶怎么辦?”

    夏一回面色不變:“別擔心,會給你。”

    精瘦男子滿臉糾結,壯了壯膽子,他又不依不饒的委婉說:“大佬,您不要誤會,我不是不信任你們。只是這個女人若是被炸逝世,那些紅晶指不定也被炸的七零八落,到時候拼都拼不起來……”

    “她不會逝世的。”夏一回說:“我不會讓她逝世掉。”

    頓了頓,他抬眸看向渾身狼狽的女裁判,饒有趣味道:“頂樓燃放煙花,那個時候還需要她粉墨登場呢。”

    另一邊。

    女裁判已經被嚇得面色慘白。

    燭火燃燒羊絨的時間不快,火勢也并不大,但架不住她的腿上正綁著一個炸/藥/包。此時此刻,即便是再小的火在女裁判眼中也如同滔天災難。

    她尖叫一聲,轉身躥逃。

    夏一回只來得及說一個‘追’字,人就被張清嶼撈了起來放到背上。

    他猛的一愣,抿唇半晌還是沒有說什么,只趕緊抬起半只手臂抱緊張清嶼的脖頸,雙腳牢牢捆在其腰腹上頭。

    耳旁有呼啦啦的風穿過,后頭還有個欲哭無淚的玩家正淚奔的跟在后頭狂跑。

    夏一回從空間里取出燭炬,一把投擲進火里,湊到張清嶼耳邊迅速道:“快!咱們拿著火的燭炬攆著她跑!”

    張清嶼沉默了一瞬,依言照做。

    直播間似乎是受到鏡頭極速晃動的影響,此時彈幕也飛的格外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出鵝叫好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夏夏在搞什么啊!”

    “哀催的女裁判,不僅僅被剪斷頭發,還被捆上□□攆著到處跑,真是男默女淚啊hhhhhhhhhhh”

    “不過他們這是要往哪里呢,感到夏夏的方向似乎很明確呀。”

    “之前三樓一直逛不出往,總是迷路。但這個安排陷阱的小子似乎已經摸清了豪華游輪的總體布局,他確定是跟夏夏說了吧。”

    “也就是說夏夏想趕女裁判往一個處所,會往哪里呢?”

    很快直播間觀眾就得到了答案。

    四人在走廊里狂奔了接近許久,在離零點還有兩個多小時的時候,直播間眾人終于看見了除走廊以外的布局。

    說實話,在看見樓梯道的時候,大多數人心里都不是很驚奇。

    是呀,游輪就這么大,現在到處都是nc貴族之間的爭端,要想不摻和這些糟心事,那還能往哪里跑呢,不是只能往游輪頂樓了么?

    女裁判慌不擇路,這個時候她已經完整沒有措施思考,只能昏頭昏腦的朝著樓梯往上爬。

    在斷定腳踝上黏著的炸/藥取不下來后,她有嘗試脫靴子,只不過那靴子就像是長在她的腳上似的,任憑她如何甩都甩不掉。

    只消一想,便知這定是張清嶼的技巧在作怪。

    再看身后緊追不舍的燭炬,女裁判便感到這些白燭比起往常要言語無味很多。

    就這樣跌跌撞撞打著巡回游擊戰,四人終于跑到了頂層。

    期間夏一回一直像個樹袋熊一般掛在張清嶼的身上,搖搖擺擺均不能提前預知。有好幾次他的鼻梁都磕到張清嶼的肩膀上,直撞得眼前狂冒金星。

    好不輕易安定下來,抬開真個那一瞬間,夏一轉意中驚了一下。

    女裁判此時正跪趴在前方臺階上,再往上走幾步,便是全部游輪的全景。

    而夏一回所在的這個角落,恰恰好能將頂樓全部收進眼底。

    這里與想象中有些不大一樣,藍本夏一回認為頂樓的布局應當也如同底下幾層樓一般,迂回波折加上各種房間與擺設,然而頂樓沒有那么復雜。

    這里像是一個被鑿空了的宏大禮堂,里邊金碧光輝,木雕硬座挨個擺放在會場周邊,很多人身著各式各樣的晚禮服,滿臉凝重。

    這里整體看上往就像皇家舞會般,奢侈中流露著一絲崇高穩重。

    當然,條件是得疏忽掉空空如也的舞池,以及一群一看就不在狀態的玩家。

    這些玩家胸前的徽章上的阿拉伯數字并沒有達到100,但他們還是早早的達到頂樓,其意味昭然若揭。無非是想著柿子撿軟的捏,在頂樓打劫那些湊夠100紅晶的人,想來多爽。

    正僵持著,舞會中忽然爆發出一陣歡呼。

    “煙花刷新出來啦!”

    話音剛落,場內瞬間躁動起來。

    無數玩家朝著刷新出煙花的地點擠往,nc們笑意盈盈的站在原地,瞧著那些人為了一個煙花拼逝世拼活打打殺殺,頗有一種看淡浮生的感到。

    也許是由于這次煙花刷新出來的地點實在是太奧妙,夏一回還沒有來得及找到煙花在哪里,那煙花就被人點燃了。

    滿天花火直沖云霄,天花板就像是有一個吸納萬物的無底黑洞,剎那間將那些煙花吞噬的丁點不剩。

    黑的、白的、紅的、藍的……

    天花板爆發出人言所無法形容的諸多色彩,而煙花就像是一個催化劑,將這些色彩催化的更加洶涌,更加蓬勃。

    這種奇怪景象持續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方才堪堪落下帷幕。

    點燃煙花的人早已不見,舞會里的人面面相覷,nc們高舉著高腳杯,淺淺嘬了一口里頭的紅酒,笑的一臉迷醉。

    玩家們冷靜臉,小部分已經集齊100紅晶的人縮回角落,暗暗等候著新的煙花刷新出來,一面還要處所四周不懷好意的惡徒。

    大部分還未集齊任務數目的玩家頓了頓身子,各自交換了一下視線,緩慢將陰森的眼力投射到舞會進口處。

    在那里,夏一回正面無表情的站著。

    間隔舞會僅一步之遠,一時之間,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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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是被各式各樣的人當成軟柿子,夏一回真的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是否要對自己進行一下形象改革。

    要不以后cos綠偉人穿一個大褲衩,練起滿身隆起的肌肉,再渾身涂綠怎么樣?

    不不不還是算了吧……想要證實自己不是軟柿子,實在還有一個措施,那就是剛,往逝世里剛,剛到所有人都不敢再來打他的注意。

    夏一回舉起右手,笑嘻嘻的沖舞廳里的人打了個招呼,滿臉閑散道:“嘿,我說下面怎么都沒有人,本來都躲在這里呢?”

    舞廳內靜了一瞬間,眾人隱下面色上的貪婪,虛與委蛇的隨著笑了幾聲,幾秒后又是一臉凝重。

    很顯然,暫時還沒有人敢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夏一回樂的輕松自在,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女裁判的反響格外快速,她連爬帶滾的跑到舞廳里頭,所過之處人群皆避讓開來,沒有人想和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待在一處。

    隨便找了個小角落坐下,女裁判一邊欲哭無淚的往處理腳上捆綁的炸/藥,一邊隨時注意著夏一回的動態。

    明明技巧弱的不得行,但夏一回那個小頭腦總是能冒出很多損到人崩潰的鬼點子,女裁判走了這遭,算是徹底怕了夏一回。

    舞廳內一片靜謐。

    夏一回回想看向張清嶼,兩人對視了一瞬,遂并排踏進舞廳。

    樓梯道仿佛一個十分鮮明的分水嶺,就在兩人正式踏進舞廳的那一刻,周身忽然刮起一道微風,伴隨著點點星光繚繞兩人的四周。

    一開端夏一回是驚奇的,不過看見廳內眾人見怪不怪的樣子容貌,他很快就淡定了下來。

    星光從腳踝開端,緩緩向上蔓延,所過之處,那些貴族衣飾悄然產生了轉變。

    藍本夏一轉身著一身古歐洲貴族披肩馬甲,星光碾壓過后,他全部人煥然一新,被迫調換掉那一身光榮照人的衣服,轉換為一身要更加累贅的衣飾。

    腳上是玄色翹腳靴,上身穿著一件血紅色的長袍,邊邊角角有金線作為裝飾,胸襟開口不大,是交疊式漢服樣子容貌。

    最為引人注視標是夏一回腰間還系著的一條飄逸而奪目標白金色緞帶,那緞帶尾部采用紗網材質,風一吹就會紛紛揚揚的飄到空中,伴隨人的走動而靈活跳躍,讓人根本無法挪開視線。

    這一身……似乎不太像古歐洲衣飾啊,倒是有點像古華國的衣飾。

    想到這里,夏一回眉心一跳,下意識轉頭看向張清嶼。

    后者此時也換了一套古華國的將軍衣飾,竟然能隱隱的與夏一回這一身交相照映。

    白金色鎧甲冠身,每一片麟甲層層疊疊擺放在最適當的地位,看上往極其刺眼。這身衣飾與冠宇配著張清嶼冷淡涼薄的眉眼,給人一種恰到利益的青年將軍意氣風發之感。

    好一個霸王與虞姬!

    心里將這兩個名字咀嚼了幾個往返,夏一回忽然笑了一聲,小聲沖張清嶼說:“這衣服讓我心里有些不舒坦,誒誒,你說我待會不會認真要自刎吧?”

    張清嶼涼涼的看了夏一回一眼,似乎不太愛好這個分歧時宜的玩笑話,皺緊眉頭說:“這里不是烏江。”

    夏一回了然,意味深長回復:“對,這里不是烏江,你我自然也不是虞姬與霸王。”

    這句話說的不明不白,藍本夏一回認為以張清嶼那個性子是懶得深想此話深意的,可是沒有想到張清嶼一瞬間就明確了他的意思。

    他抿了抿唇,認真道:“項羽掩護不了虞姬,但我會拼盡生命往掩護你。”

    夏一回微愣,說:“十年前的你也會說這種話么?”

    張清嶼說:“什么話?”

    “情話。”夏一回又干巴巴說:“情話向來管撩不管負責,我是不信任情話的。”

    張清嶼皺眉:“這不是情話,這是你以前說過的話。”

    說罷,他看了一眼夏一回腰間的緞帶,又瞥開眼說:“變異種危機爆發到無法把持的階段,你說你會拼盡生命的保下我,后來……你確實做到了。”

    這不是情話,這是實話。

    也正是由于這個奧妙的差別,十年前的夏一回也的的確確的拼上了生命保下張清嶼,保下所有人,可自此以后,他自己卻陷進了永久的沉睡。

    說到這個地步,夏一回也不敢再接話,生怕又觸及了張清嶼的傷心往事。

    說到底,他的心里還是很無奈的。

    十年已過,夏一回能清楚的感到到張清嶼從少年長到了青年,經過期間的磨礪,后者的行事均萬般將就過往的自己。

    夏一回不愛好這樣,由于少往了那段往事記憶,他現在從三觀上就在否定十年前的自己,至少就目前的狀態來看,他盡對不會無私到就義自己往玉成眾人。

    同樣,他也不盼看張清嶼變成一個心懷天下至公無私的人,他想讓張清嶼自私一點,少掛念一點天下,如此,張清嶼就能好好的,不至于步上他的后塵。

    說活著也不算活著,說逝世了偏偏又存了一條殘命茍延殘喘,現在還要提心吊膽的在副本里掙扎,生怕一個不警惕被淘汰,那一切又回到游戲剛開端時候的樣子容貌。

    想想得多慘啊。

    兩人交談間已經走到了舞池邊沿。

    這個處所間隔大眾不算近,但間隔女裁判只有不到十幾米的間隔。

    后者正焦頭爛額的同腿上的炸/藥奮斗,壓根就沒有感知到夏一回的靠近。

    就在這時,電子音響起。

    【舞廳樂曲:別踩白塊!】

    【樂曲規矩,玩家請追隨您的artner,兩人共同跟緊樂曲節奏,在白塊上行走,在鼓聲響起的時候必須涌現在同一塊黑塊之上。下一聲鼓點響起以前,兩人必須同時涌現在另一塊黑塊上。】

    在聞聲電子音的時候,夏一回有一瞬間的懵,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聞聲電子音發布規矩了,乍一聽還有些不習慣。

    不過期至本日,大腦早已習慣了高強度的運作,夏一回很快拋開了心中雜念,轉頭往視察舞廳內其他人的行動。

    很明顯,nc們是不用遵守規矩的,包含女裁判。他們似乎能聞聲電子音,不過也僅僅是聞聲罷了,該喝的喝該吃的吃,沒有一點過剩的反響。

    反倒是玩家們均如臨大敵,本來還有不少人在暗靜靜拿著眼睛偷偷瞄夏一回與張清嶼,但就在電子音響起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面色一變,均滿眼恐慌的左顧右盼。

    就連角落里一個斷了腿的玩家都不例外,他的腳上還纏著繃帶,半邊身子依附拐杖站立。此時此刻也是面色蒼白的站立起來,由artner扶持著踏進場內的舞池。

    與此同時,零零碎碎的人也進進舞池,人未幾,看起來只有三十余人,里頭還有不少熟人,例如李白兩人,還有梅有乾兩人。由于這四人均變裝躲在nc之間的緣故,所以單拎出來才會被夏一回給注意到。

    直到這個時候,夏一回方才明確一開場為何舞池里沒有人。

    那里就像是一個游戲場,進往就代表了要被迫開端一場無法預知成果的生殺局。

    看到那些玩家的慘白臉色,夏一回暫時還不想尋釁無窮逃生游戲的權威,他乖乖的踏進舞池里頭,張清嶼緊隨其后,一步不落。

    兩人站在了舞池偏后的地位,李白與徐穗穗在左上,而梅有乾同女記者則在右后方,三波人都很精明,這種時候不便于靠近敘舊。

    所有人進場,游戲正式開端,舞池悄然產生了變更。

    藍本大理石地板色彩猛然轉變,變成了黑白相間的一個個小格子,長寬高大致一樣,但黑白格子的數目不同。縱觀全場總結起來,白色格子偏多,玄色格子偏少。

    與此同時,場內開端響起舒緩的音樂。

    這是一首不著名的鋼琴曲,曲風委婉柔和,節奏很慢,但卡點卻十分正確。

    側耳傾聽了一會,夏一回沖張清嶼快速說:“把其他節奏當成1,鼓聲節奏是2。那么樂曲的節奏卡點是1112、1112,你在心里默念111,這期間我們朝著黑塊跑,等鼓聲響起就是2,我們那個時候必須得站在黑塊上。”

    不等夏一回詢問張清嶼是否聽懂這個打算,電子音像是催命般響起。

    【20對新人進場,現在,舞會正式開端!】

    nc之間泛起哄笑一片,不少人舉起高腳杯,沖著舞池微微傾斜羽觴,就像是祭奠逝眾人一般將紅酒倒在了地毯之上。

    來不及吐槽‘新人’這個神奇的稱呼,夏一回被迫隨著音樂旋律律動起來。

    節奏這個東西很玄乎,并不是說洶涌澎湃就是快節奏,而舒緩溫柔就是慢節奏。它講究的是一個變更過程,簡略來說,由快到快,這是慢節奏,由快到更快,中間變更宏大,這就是快節奏。

    現在的音樂舒緩,節奏變更不大,因此樂曲還處在慢節奏上,不得不說慢節奏帶給人的壓力要比快節奏小的多。

    心中默念著1112的旋律,夏一回很快就蹦到了一個黑塊上,在鼓點響起來之前,張清嶼也駐足到同一塊黑塊上。

    幾番往返后,兩人配合默契,沒有出過一次錯。

    夏一轉意道這游戲還挺簡略,正當他心中有些大意放松之時,他抬眸一看,頓時發覺場內有些不對勁。

    混到第三個副本基礎上都有兩把刷子,所以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哪一對artner涌現問題,大家都配合默契,趕在鼓點落在黑塊之上。

    只不過奇怪的事情是……游戲才開端一分鐘不到,不少人已經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夏一轉意中驚奇,正巧這個時候梅有乾跳到了他四周的黑塊上。

    梅有乾從空間里取出來一片牛奶,對著夏一回一頓牛飲,邊喝邊撒,淋了一下把,就連他身上的可樂玩偶服都被打濕了一大片。

    夏一回滿臉木然。

    “……!”梅有乾似乎很著急,愣頭大漢還是極其講義氣的,雖說游戲過程中來不及交換,但他還是更加努力的想要用動作來提示夏一回。

    他又取出一塊面包,邊吃邊撒,中途還差點絆摔跤,將面包屑弄得滿格子都是。

    雖說看起來有點滑稽,但好歹夏一回總算是看懂了梅有乾想要表達什么,他微微一愣,余光看了一眼彈幕。

    此時的直播間彈幕極其駭人,上百萬人都在著急的刷著同一句話。

    ——啊啊啊啊快補充體力值,夏夏你快要逝世掉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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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百萬人同時刷同一句話的威力可想而知。

    夏一回立即瞥開眼看了一下自己的體力值,剎那就心臟一緊。

    藍本來之前已經補充過體力值,他記得是保持在190多,現在上舞池轉了沒兩分鐘,體力值一下子銳減到一百以下。

    固然還遠遠沒有到‘快逝世了’的地步,不過按照這個勢頭,想必若是創造的再晚一些,到時候補充食品的速度跟不上體力值耗費的速度,那情況恐怕就真的有些危險。

    這下子,夏一回總算是明確為什么舞池里不少玩家會氣喘吁吁。

    眾所皆知,體力值與玩家的身材狀態是密切相干的。一旦體力值耗費過多,那么人的精氣神也很快的就會跟不上,屆時就是一通衰弱無力,難以再戰斗。

    游戲開端前沒有說過舞池會定時耗費體力值,而體力值也沒有耗費到讓身材難以負荷的狀態,夏一回還要注意音樂節奏卡點,他當然不可能時時刻刻往關注體力值。

    想必張清嶼那邊也是雷同的狀態。

    若不是梅老狗好心提示,他們二人可能就由于疏忽大意栽掉了。

    心中記下梅有乾的人情,夏一回趁著共處黑塊的間隙同張清嶼說了這件事。

    兩人面色嚴格,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本來游戲的難點在這處啊……也難怪所有人都一副命不久矣、如臨大敵的樣子容貌了。

    有些玩家根本沒有食品補充的境況,他們哪里能扛過幾次舞池游戲。

    而食品充分的玩家境況也沒有好到哪里往,現在音樂節奏緩慢,大家還能邊跳邊吃,一旦節奏快些,跳都來不及,哪里還有時間往吃東西補充體力值?

    正想到這里,音樂悄無聲息的產生了第一次變更。

    藍本緩慢安閑的鋼琴曲在經過不知道第幾次鼓點以后,忽然節奏一亂,像是臨時切換了一首歌般,讓人完整摸不著頭腦。

    不可避免的是,夏一回的心也隨著節奏亂了一拍,還沒有來得及往聽節奏變換,下一聲鼓聲就響了起來。

    ——完蛋了!自己還踩在白格子上!

    正當夏一回這樣想的時候,腰間一熱,他被帶進了一個輕且自持的懷抱。

    壓根不用抬頭看,夏一回就猜到了身旁人是何許人也。

    耳側傳來一個清冽的聲音。

    “靜心。”

    腳踏著玄色格子,夏一回莫名的感到一陣心安,被戲劇化變更攪和一團糟的大腦終于重新變得蘇醒。

    節奏變換時四周恰好有黑格子,加上張清嶼反響很快,夏一回方才逃過一劫。但其他人可就沒有這么榮幸了。

    就在身側不足兩三米的處所,之前看見那個腳上有傷的玩家反響不及,鼓聲響起之時,他竟還踏在白格子上。

    鼓聲持續時間十分短暫,大概只有一秒鐘,夏一回親眼看著這人在這短短一秒鐘,臉色由茫然轉化為不可置信,又從不可置信轉化為一片失看。

    只聞聲‘噗嗤’一聲輕響,好好的人就這么化作了一灘血水。

    那血蔓延在黑白格子間持續性蔓延,朝著舞池外邊的紅色地毯擴大而往。血水滲透進地毯,更為那紅色增長上一抹明艷。

    腿傷玩家血腥出局,他的artner自然也難以幸免。

    那人就像是被某種重物忽然攔著肚子用力錘了一下,這沖力直接將他錘出了舞池,一直砸到頂樓樓梯口處,現在正趴在那兒不知是逝世是活。

    沒有了artner,他已經不再具備頂樓的資格,若是再想參加人偶舞會,他必須到下幾層尋到刷新出來的新artner。

    有了前車之鑒,夏一回對這游戲又升騰起一絲敬畏之心。

    方才還感到安閑自在的鋼琴曲經歷了這么一件事,現下再聽起來,夏一回只感到這堪比華國十大禁曲,還是帶催命音效的那種禁曲。

    “112、112,這是新的節奏。”夏一回沖張清嶼低聲說道。

    張清嶼點了點頭,單手攬住夏一回的腰,沒有撒手的意思。

    后者本來還感到有幾分不自在,可是想到了這詭異的游戲規矩還規定兩人必須踩在同一塊黑塊上,他便頗為自覺的閉上嘴巴。

    舞池內其他玩家大差不差,大多都宛如連體嬰兒捆在了一塊,有手牽手的,有背著的……當然,還有某李姓男子頗為別扭,只許徐姓女子牽著他的闊袖衣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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