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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娛樂圈狼人殺(一) (27)-《在逃生游戲里當最6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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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沒眼看,剛剛才看完盧西安的直播回放。夏夏要coslu神抗把awm殺進去嗎?”

    “拉倒吧,lu神至少還有把awm,夏夏只有一把□□、還不是兩把,是一把誒!上去不就是找死么摔!”

    “張大神是真的寵,就這么隨著夏夏放肆,反正武力值高誰也不怕是么。哎……還是要注意一點啊,雖然現在還沒有人通關,可是就這么死掉浪費三周目,還是怪可惜的。”

    直播間觀眾交談之際,夏一回已經走到了研究所大門口,張清嶼緊隨其后。

    警備人員正端著槍,拿嚴肅的目光審視夏一回。一看見這個陌生的眼神,不少正在觀看直播的人頓時心頭暗叫糟糕。

    夏一回雖然是研究所院士,但一沒有攜帶身份證件,二則是因為長相過于張揚明艷,看著就先入為主的以為是來鬧事的,怎可能輕易放過?

    幾息之間,兩批人正式打上照面。

    “你們是誰?停下!再靠近十步以內就直接開槍了!”

    有警衛大聲喊道,神情兇惡。

    夏一回絲毫不慌亂,宛如走在自家后花園一般閑情雅致,將將好停在了十步開外的地方。

    瞥了一眼大門口的攝像頭,他高聲笑道:“我忘記帶身份證件了,可以通融一下嗎?”

    警衛人員瞥見夏一回身著的高中校服,臉上頓時露出鄙夷之色,冷笑一聲,直接舉槍。

    直播間一陣長吁短嘆,紛紛感慨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

    遠在幾百米開外的監控室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新來的實習生看監控笑的肩膀發顫。

    年邁的導師進屋,瞧見覺著新奇,問詢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實習生指著監控繼續笑:“這里有兩個傻蛋高中生,竟然冒充研究員想混進研究所。現在的孩子真的是……撒謊也不認真一點,這種一點就破的劣質謊言,也虧得他們能想的出來!”

    “高中生么?”

    導師撓撓頭,從衣服口袋里取出老花鏡,靠近監控,擦擦眼鏡片。這一系列動作做完,一抬眼就看見警衛正拿槍指著兩個人,待看清兩人的臉,導師直接愣住。

    實習生看不懂眼色,此時還在繼續發笑。

    導師忍無可忍拍桌而起,大吼道:“狗屁高中生,這他娘/的是我上司!”

    笑聲戛然而止,實習生宛如雷劈般,整個石化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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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司?”

    實習生一臉懵逼。

    這兩個字分開他都懂,合起來也能勉強理解。但要是將監控里的那個‘高中生’與德高望重的導師聯系起來,那就有些不可理喻了。

    再抬頭時,只能看見導師哆嗦著腳朝外沖的倉皇背影,實習生心神俱震,趕忙跟了上去。

    “槍放下!放下!”

    聽見大老遠傳來的喊叫聲,警備人員一驚,但還是滿不在乎,并沒有放下槍。

    一人諂媚的笑著,彎腰弓背的說:“陳院士,外邊天氣涼,您怎么也出來了?”

    陳院士就是實習生的導師。

    他連看都沒看警備人員,慌張的走到夏一回面前,擠著笑容說:“夏院士,您上次交給我的研究已經做好了,但PH值一直顯示異常,待會我將研究報告給您送過去,又得麻煩您給我看看了。”

    “噗咳咳咳咳咳……”

    見到陳院士點頭哈腰的樣子,四面八方傳來被口水嗆到的聲音,這個時候要是還不明白夏一回的身份那就是傻了,警備人員連忙放下槍支,極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夏一回轉頭沖張清嶼微微眨眼:“進去吧?”

    張清嶼瞥了夏一回一眼,隱去眼角流露出的笑意,慢悠悠的跟了上來。

    待兩人走遠,還能聽見導師大聲訓斥警衛人員的聲音。

    有人好奇的打聽:“陳院士,現在咱研究所都開始使用童工了么?”

    “狗屁童工!”陳院士欲哭無淚的捂住眼睛:“人家是正正經經的執證上崗,資歷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長……不過,他為什么要穿個高中校服?”

    陳院士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不對勁,可是這個時候夏一回與張清嶼早已進入研究所,沒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最后陳院士只得滿臉懵逼的摸了摸頭,“哎呀,我還是趕緊去拿研究報告吧,晚了我可擔待不起。”

    看見陳院士倉皇離去的背影,幾名警衛面面相覷,最后只能長嘆一聲:

    研究所還真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地方……竟然連高中生都可以執證上崗了?!

    **

    四樓的樓梯道十分安靜,大多數研究員都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是短暫的離開研究所,他們也只是拉高衣領,行色匆匆。

    “你確定投票是在四樓進行?”

    夏一回面露難色,幾乎要把‘頭痛’這兩個大字寫在臉上。

    張清嶼輕輕點頭:“確定。”

    夏一回嘆氣道:“可是我記得副本里的我也在四樓,如果碰面了該怎么辦呢?”

    張清嶼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只說了一個字:“殺。”

    夏一回頓了一下,故意靠近打趣道:“那是我誒,你真的忍心下手?”

    他的氣息噴到張清嶼的脖頸周圍,引的張清嶼耳廓微微發紅。即便如此,張清嶼的面色還是一如往常,就像千年不化的寒冰般。

    “那不是你,為何不忍心。”

    夏一回微微抿唇,雖然表面沒有說什么,但心里還是開始忍不住泛起小小的喜悅。

    “我本來還在擔心……”夏一回正準備說什么,轉眼瞥見張清嶼疑惑的目光,最終他搖了搖頭,笑道:“算啦,沒什么。”

    ——身邊這個人,可是張清嶼誒,張大神,可就從來就沒有讓他失望過。

    兩人又向前走了一陣,研究所很大,所幸的是大體布局并未變化,再加上有張清嶼這個移動GPS,所以這一路走的也格外輕松。

    再向前走一段距離,就是導彈投票所在的研究室。預計投票時間是三小時后,那時候正巧是中午11:30,又是一個飯點。

    夏一回與張清嶼早早的潛入其中,現在的時間非常早,里頭還空無一人,這也正巧給了夏一回觀察四周情況的時間。

    入眼所及語氣說是一間研究室,倒不如更像一間被臨時搭建出來的會議室。面積大概大幾百平方米,四面全是圍攏起來的座椅,中間空出一小片區域,那兒沒有擺放任何東西。

    生挨了幾十分鐘,會議室的電子門忽然嘀嘀響了兩聲。

    “身份驗證通過。”

    夏一回猛然一愣,立即轉頭看向張清嶼,兩人對視一瞬,反應幾乎是完全同步,均腳步一挪就迅速靠在了墻邊緣。

    等了許久,也不見人走進,門口還隱隱約約的傳來對話聲音。

    一個略蒼老的聲音響起:“院士您好!這是兩個小時前我說的PH值異常報告,還得請您過目一下了。”

    夏一回微微一愣,這個聲音……貌似有點耳熟?

    還沒等他想起來究竟在哪里聽到過這個聲音,接下來就響起了一個更為耳熟的年輕男聲:

    “兩小時前是什么意思?”

    聽見這個聲音,夏一回瞳孔微微晃動。

    ——是院士夏!

    他怎么會來這個地方?

    不對,算算時間,院士夏當時確實在四樓,而他也本就應該參與投票,那么他在這個地方就不奇怪。

    另一邊,院士夏似乎在與人打電話,懶得應付陳院士,因此只是嗯嗯啊啊的應了兩聲,取下報告說一聲‘知道了’,就冷漠的關上會議室的大門。

    ‘碰’的一聲巨響,會議室內空曠無比,關門聲牽起的‘嗡嗡’聲久久縈繞不下。

    電話還在繼續,院士夏站在門口,越說越憤怒。

    “一顆導彈就能毀滅一切危機,你們未免將事情想的太簡單!”

    “……”

    “1號和57號固然有錯,可這對于我們來說同樣是機遇。沒錯,現在的情況的確十分糟糕,這是1號、57號,還有我們所有人共同造成的局面,現在他們二人均被放逐,當務之急不是追究誰的罪責最大,而是如何防范危機。”

    “……”

    “我和你說不清道理,防范危機并不是一顆導彈就能夠解決的,源頭都還在,導彈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前面說的這些話,夏一回聽的云里霧里,他回頭看向張清嶼,試圖從對方眼睛里看見一些有關訊息。看了幾秒鐘后,夏一回迅速放棄了這個想法。

    一到關鍵時刻,張清嶼就開始面癱,想要在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那可實在是太難為人了。

    雖然前面的話夏一回一句也沒有弄明白,不過院士夏最后一句話十分明了。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投贊同票!”

    院士夏放下手機,明顯是被電話那頭的人給氣著了,他極速喘息著,險些站不穩要倒下去,快步上前幾步扶住椅子方才堪堪穩住身子。

    待緩過神,他緩緩偏過頭,看向角落里的兩個人影,微微張開唇。

    夏一回舉起右手,笑出一口大白牙:“嗨!”

    院士夏:“……”

    他的視線在張清嶼的臉上停留了足足五秒鐘,又看向夏一回,在夏一回的臉上停留了更長時間,足足十幾秒鐘。

    頓了頓,院士夏滿臉不可思議說:“我這張帥臉已經變成整容模板了嗎?!”

    氣氛沉寂,沒有人搭話。

    會議桌上一個筆筒飛起,‘咚’的一下子砸在院士夏后腦勺,后者眼白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夏一回駭了一瞬,快步上前摸其脈搏,在感知到院士夏還活著時,他松下一口氣,轉頭詢問張清嶼:“你打暈他做什么?”

    張清嶼面色平靜說:“投票馬上就會開始。”

    “……”

    夏一回看了看地上的院士夏,又伸手指了下自己的鼻子,神情怪異說:“你該不會想讓我代替地上這位投票吧?”

    張清嶼沒有答話,但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直播間觀眾一片迷茫。

    “夏夏現在又要投一次票么?”

    “感覺挺殘忍的,那么多投票的人,只有夏夏一個人投了不贊同,這種感覺就像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對……”

    “話也不能這樣說,其實我還是蠻贊同其余人的做法。這種情況就不應該優柔寡斷,也許慢一天,爬行種病毒就會擴散到周邊城市,到時候難道還要再屠第二個無辜的城市么?”

    “少站著說話不腰疼吧,剛剛副本里的院士夏打電話講的你沒有聽見?都說了還有其他因素摻雜。源頭都還在,屠城根本就是逃避之舉!是懦夫行為!”

    直播間觀眾吵的厲害,副本里的氣氛也好不到哪里去。

    夏一回僵硬了一會,試探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要比我更了解當年的事情,剛才電話里‘源頭還在’這四個字我也沒有聽懂,所以我不知道你們這么執著的原因。”

    “我只知道,如果是我,我會投下贊同票。畢竟一個導彈就可以解決所有事情,以少數人換去絕多數人的性命,這是在利益最大化,明明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張清嶼沒有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他直說道:“若此提案通過,我們的任務會失敗。”

    夏一回一愣,微微抿唇。

    對啊,他差點忘記現在在副本里頭。

    副本里最關鍵的不是人倫道義,而是應該想方設法的活下去呀!

    相通了這一點,夏一回終于不再鉆牛角尖,而是迅速釋懷道:“所以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阻止提案通過?”

    張清嶼正欲回話,忽然神色一緊,眼神迅速沖會議室的電子門撇去。

    與此同時,夏一回覺得整個人騰空而起,眼前一黑就被扔到了桌子底下,身下是一個軟軟的人肉墊,身上還壓著另一個人。

    桌下密閉環境,又因桌帷緣故一片黑暗,夏一回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本能的伸手胡亂去摸身上之人。

    耳朵……鼻子……眼睛……手掌……

    這人皮膚怎么冷冰冰的?

    正想說話,張清嶼的氣息從上傳來。

    “別亂動,有人進來了。”

    夏一回立即打住動作,感知到從上方傳來的隱忍聲音,他渾身一僵,臉皮都開始微微發癢。

    也就是這時,他方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三人現在的姿勢堪比疊羅漢,一個疊著一個,還是在辦公桌下這么曖昧私密的地方……

    若是進來之人略略低頭看去。

    夭壽啦,英明神武天縱英才的他,難道要因為私生活混亂這種詭異理由,而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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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身上的人是張清嶼,那身下的肉墊……夏一回實實在在的心疼了院士夏一把。

    有多個腳步聲踏進來,紛雜混亂,與此同時還伴隨著細碎的交談聲音。

    “就算不忍心,我們也只能這樣做。”

    “可是他們到底做錯了什么,這些人的確很無辜。”

    “考慮一下大局,在時代交替上部分普通人注定要被遺棄。”

    來來回回爭執,大部分人都是抱有投贊同票的意見,只有少部分人在游移不定,漸漸的有被說服的趨勢。

    夏一回在肉墊上平躺了一下,忽然一愣。

    等等,院士夏不能出現在會議中可以理解,張清嶼不能出現同樣也可以理解,可是他為什么也被塞到桌子下面啦,他不是要代替院士夏參與投票的么?

    等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屋子里進來了十幾余人。

    夏一回戳了戳上身的人,小聲開口:“讓我出去。”

    張清嶼沒有回答,他顯然也認識到這個嚴肅的問題,微微偏過身子向旁邊避讓了一下。

    趁著人不多,夏一回偷偷的從桌子下面鉆了出來,安靜的坐到位子上邊。也許是因為爭執的太認真,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房間里多出一個人。

    投票會議室搬進來的桌子應當是從哪個研究室里直接運過來的注射臺。這種桌子特征十分明顯,一般為連排雙人桌,兩邊都會有格擋物,桌面上鋪有黑色的帷幕,堪堪遮掩住桌下狹小的空間。

    夏一回選的桌子靠后,這個時候后邊位置還沒有人過來,他將雙腿岔開,帷幕輕輕撩起一點,方便給張清嶼透風。

    透過微弱的燈光,可以看見有一只指節修長的手伸了出來,緩緩握住他的腳腕。附上來的冰涼溫度讓夏一回一愣,他還以為張清嶼是不是覺得桌下太暗太不舒服。

    比起握住腳腕,那還不如握手呢。想了想,夏一回伸出一只手到桌下,在空中抖了兩下示意,很顯然張清嶼并沒有理解夏一回的意思。

    他甚至沒有理會夏一回伸出的那一只手,只專心致志的握著夏一回的腳腕,然后微微使力,將夏一回大大岔開的腿給……合了起來。

    一系列動作做完,張清嶼終于伸手握住夏一回在空中作亂的手,將其安安生生的放在了后者的膝蓋上。

    “……”

    夏一回的表情十分復雜。

    直播間觀眾看不清桌子底下發生了什么,因此此時的直播間彈幕顯得格外混亂。

    “hhhhhhhhhhh好想知道夏夏的手在桌子底下干什么,總感覺這一幕好色/情喔~”

    “像島國片開頭是么23333333333”

    “如果院士夏是醒著的,估計這個時候狗糧應該已經吃到撐了hhhhhhhh”

    “哎喲他就是一個人肉坐墊啦,咱應該把目光放在主體上。”

    “夏夏是不是在桌子底下亂摸張大神了哈哈哈哈,要不然張大神為什么要捏住他的手,還特意放在膝蓋上擺的規規整整hhhhhhh”

    “是的!夏夏那么浪,我賭五塊錢,他肯定摸張大神了hhhhhhhh”

    “此時我竟然不知道應該羨慕桌子底下的張大神,還是應該羨慕桌子上頭的夏夏……嚶嚶嚶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表示兩個都羨慕QAQ”

    看到直播間彈幕之后的走向,夏一回喉頭一梗,笑意中凸顯一絲無奈。

    這屆觀眾是怎么回事,他是隨便亂摸的人嗎?他是會那么浪的人嗎?!

    事實證明,他是。

    夏一回再度伸手,在桌子下面胡亂摸。

    因為空間狹小的緣故,他自己也不知道摸到了哪兒,只覺得手無論往哪放都能碰到什么東西,但幾乎只是碰一兩秒鐘張清嶼就盡數避開。

    就這么僵持了大約半分鐘,張清嶼像是忍無可忍,一把攥住夏一回作亂的手,威脅性的捏了兩下。

    夏一回唇邊露出淡淡笑意,為了防止被已經入座的人看出,他連忙抿住下唇,抑制住臉上的笑意。

    反手拉起張清嶼的手,夏一回在其手掌上頭輕輕寫下一行字。

    【你說,我們現在想不想在偷/情呀?】

    寫完之后,夏一回終于控制不住笑意,低下頭,肩膀開始小幅度聳動。

    張清嶼像是一個木樁子一樣,毫無反應。

    夏一回沒有氣餒,又拉著張清嶼寫了一遍這句話,寫完之后認認真真的點了點張清嶼的手掌,大有一種你不回答我就會一直寫下去的架勢。

    張清嶼沉默了大概有四五秒鐘,在夏一回手掌上頭寫下四個大字。

    【你很無聊。】

    “噗……”

    夏一回趕緊閉嘴,左右看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想了想,他伸手繼續寫道:

    【你就說像不像嘛。】

    【不像。】

    【那你覺得我們現在在干什么呢?】

    【像盲人按摩。】

    【???】

    夏一回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抽回手,把臉埋在手掌心,肩膀還在不停聳動。

    笑了一會兒,夏一回感覺身邊坐下一個人,剛調整好面部表情準備放下手,那人忽然拍了拍夏一回的肩膀,滿是關心的說了一句:“別傷心了。”

    夏一回:“……”

    那人見夏一回沒有反應,便繼續說:“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需要學會面對。”

    夏一回:“……”

    直播間彈幕一陣噴笑。

    “哈哈哈哈這是什么一個鬼走向233333”

    “對呀夏夏,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不你偷偷鉆下去親張大神一口,讓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盲人按摩’(狗頭護體.jpg)”

    “我感覺你們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hhhhhhhhh”

    “所以夏夏可怎么辦喲,我看他要怎么去解釋自己不是在哭,而是在笑2333333”

    “關鍵是這么嚴肅的環境,夏夏一個人在那里坐著傻笑是真的很奇怪啊hhhh”

    副本內。

    夏一回大腿合的嚴嚴實實,將低下去的頭緩緩抬起,做作的拿食指抹了下眼角。

    做完了一系列必要動作,他笑容苦澀的看向右邊坐下的人,道:“我只是有點累了。”

    彈幕一排‘666’劃過,眾人對夏一回騷的程度抱以極高的評價。

    來人單看模樣,是一個面貌較為普通的青年,身著研究所最普通的白大褂,胸前名牌寫著‘胡有為’三個大字。

    夏一回在腦子里搜索了一會,沒有任何關于這個青年的記憶。但觀對方一臉熟稔的模樣,他頓了頓,明智的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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