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要說他們會為了公主背叛,那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總之,我看不清他的根底,他一路走過來,有太多奇幻般不可思議的事了……最高會可能是因勢利導,對他的利用。否則以大長老的習慣,不會走這么冒險的一步棋。” 徐永昌道:“那就是說,這是那小子自己的行為,是他想要為他自己謀個晉身之路,而兵行險鋒的套路?而其人隱藏在后面順水推舟,推波助瀾,才導致今天的局面?” 王平清眼神里有一些迷茫。 這是極罕見的,他身為秦氏集團的“奇目”,既“奇跡的眼目”,在集團內的地位是非常高的。 凡是重要軍事政治問題,即便秦剛做出決定的,也必由王平清過目,寫下“可”,方才執行。 他才智過人,政治能力卓越,對各大勢力的頂尖政治人物看得極清,至少也能推斷出他們在想什么。 只有長山郡這個小子,他怎么看不明白。 最初他也是和徐永昌一樣的想法,以為他是個紅了眼賭徒,妄圖用全副身家博上一博。 可是,從來沒有賭徒能一直贏下去。 越研究下去,他的面目就越模糊,他身上的謎團就越多。 研究到最后,王平清都迷茫了,不知道他到底為什么敢干,為什么能干,為什么還總能干成功。 如果這個坐火箭升上來的小子只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或什么都不懂的瘋子,那也沒什么。 這種人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通常他們的下場都非常凄慘。 但這小子看似搖搖墜墜,卻始終屹立不倒。 這絕不能用運氣來解釋。 縱觀他上任以來,殺人搶錢,清理反對者,鎮壓暴亂,公開屠殺官僚,帶兵沖擊鄰城,在聯席會議上公開與評議會對線,大肆狂招勞工,斷石州財路,抗稅不交,巨收難民。 再到入侵石州搶糧,與石州暗戰,每一件事情都搞得驚天動地,每一件事情都違反常理,從絕境中翻盤。 他是一步步走到今天這一步。 這一系列行為,如果在發生以前,如果有人說他敢這樣做并獲得成功,絕對會被人當成瘋子。 可現在,他不僅成了,而且是大成,大長老借他的勢懲罰警告投機集團,他又何嘗不是借長老的勢在暴風驟雨中存活下來? 這絕對不是一個沒有心機的蠢貨或瘋子,他一定有極深的謀算和策劃,每一步都必然精心設計,環環相扣,才得取得這樣的成功。 只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王平清卻看不出來,只隱隱覺得這可能是個非常龐大的、超越想象的陰謀。 一定要小心防備。 曹昆卻不管什么陰謀,大聲道:“那我們把那小子鏟平不就完了?我的血汗錢不就保住了?” 徐永昌怒道:“你閉嘴吧,每次發言都是你在這里胡攪蠻纏。” 曹昆一梗脖子:“我就是這樣的,有本事你砍死我。” 王平清打斷了他們:“事情并沒有到那么糟的局面,最高會僅僅只是警告我們不要搞得太過分,如果這個時候收手就揭過不算,我們也能賺不少……” 曹昆急道:“這個時候收手才賺幾個錢?才賺三倍不到啊,都不夠我喝西北風的,糧價至少漲到一萬才行。” 這句話顯然代表了不少人的心聲,他們紛紛發出贊同的聲音。 王平清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吃太多是會撐死的。” “這小子是不是幫了最高會還不好說,最高會隱隱有一個很大的布局,可惜還沒來得及收網就被那小子撞了個窟窿。我勸你們小心點,你們在大長老眼里,連地上爬的蟲子都不算。” “石州總督,就是前車之鑒。” 會場里一下子冷了下來。 沒有人不忌憚最高會,秦氏集團至今還蝸居在西南區,就是明證。 徐永昌擔憂道:“那石州總督常升凱一定是倒臺了?我們的投入全部打了水漂?” 王平清神色冷淡地說:“恐怕不止如此。” “那怎么辦?”有人問道。 王平清閉目片刻,回答道:“以5500左右的價格拋掉糧食,盡快回籠資金。石州洗牌時,我們摻上一腳,盡快布局。嘗試接觸長山郡的那個郡長,看有沒有可能發展成同盟。” 但他的意見遭到了冷遇,沒有人回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