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番外(四)-《[綜]阿波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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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你的幫助,蘇格蘭場的破案率比起往常一下子就提高了許多倍……”莫里亞蒂道:“簡直就是能被稱為‘罪犯克星’的存在!”
但夏洛克·福爾摩斯可不是一位能夠說出“您過譽(yù)了”這樣謙辭的禮貌人士,言語和恭維簡直就是對他一點作用也沒有,他開始不動聲色地開始掃視面前的這位爵士,并且在心中暗暗給他下了許多的定義。
而很快,他也開始注意到了那個站在吉姆·莫里亞蒂身后的男人。
他也得出了和華生差不多的結(jié)論,并且和華生近乎是直覺得出的簡單結(jié)論來說,他得出的信息要詳細(xì)也要準(zhǔn)確的多,他甚至能夠聯(lián)想到他服役和駐扎的國家和城市,并且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一名牌技高手和神槍手……但似乎也有些鐘愛搏擊?
“這位就是約翰·華生醫(yī)生吧,”吉姆·莫里亞蒂很快也照顧到了另一位客人的情緒,十分有禮節(jié)地為他們引路:“我也看過醫(yī)生在報紙上發(fā)表過來的文字,你的敘事技巧十分完美地還原了福爾摩斯先生的破案的經(jīng)過,讓我這樣從未經(jīng)歷過案件的人也能夠如臨其境……”
華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不可自主地對這位翩翩有禮的紳士有了不輕的好感。
“這位是塞巴斯蒂安·莫蘭,是我最為忠實的朋友和助手,在這一路上給予了我許多的幫助。”莫里亞蒂也為自己身邊的男人介紹了一下身份。
這也讓華生由那位危險的退役的戰(zhàn)士升起的危機(jī)感一下子便無影無蹤起來。
但其實這樣的場景簡直就是難得一見的,不論是在原本的故事里,還是在另一個現(xiàn)代化都市的世界里,福爾摩斯和莫里亞蒂本來就是宿命一般的對手,咨詢偵探和咨詢罪犯的定位,讓他們二人猶如永遠(yuǎn)排斥的磁石一般,一旦相遇,就是生死存亡的對立。而塞巴斯蒂安和華生就更不用說了,不論在哪一個時空中,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如此“友好”地互相點頭問好。
雖然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特殊的、專門為他們所打造出來的舞臺。
但這并不代表著他們二人之間有誰便因為記憶的問題而一下子失去了專屬于他們的本質(zhì)——就像是夏洛克·福爾摩斯依舊熱衷于破案,并且還以此延伸到了更為黑暗世界中的獵魔人的身上一般,吉姆·莫里亞蒂難道就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幸運的、能夠繼承一筆無法想象財富的普通的爵士嗎?
想想都不可能。
他天生便洞悉人性,并為此而進(jìn)行了許多的研究,他依靠著自己的天性和智慧來操縱人心,他的本質(zhì)便一貫于如此,制作了這個世界的人沒有對他有過一絲一毫的改變,而他之所以會表現(xiàn)得如此“友善”,這也只不過是一種極高明的偽裝而已。
如果他愿意表露出自己,那么所有人都能夠發(fā)現(xiàn),他擁有著一種很特別的氣質(zhì),那是一種極富危險,但卻有著難言的吸引力的風(fēng)度……當(dāng)然,那要讓他不曾顯露出自己極端鋒銳的攻擊性。
但夏洛克可不像華生一般這么容易糊弄,他在首先拜訪了那位依舊困躺在病床上的老公爵,并且答應(yīng)了會盡快解決這個案子之后,這才開始就卡佩小姐的失蹤問了莫里亞蒂幾個問題。
對方回答得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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