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到這里,江大力湊近攝政王,道,“如果我非要試試打這顆神格的主意,你能否為我再私下打開人皇寶庫。” 攝政王眼皮一跳,斜瞥了眼江大力,一時不知是該訓(xùn)斥還是該勸阻,話語卡在咽喉說不出。 這種想他提要求公然徇私的做法,換作往常他早就直接嚴(yán)詞訓(xùn)誡,但現(xiàn)在面前之人畢竟也是同為破界的威武侯,且才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論功行賞,對方也是有大功一件,更何況......對方還見過了人皇。 “怎么樣?”眼見攝政王沉吟思索沒有拒絕,江大力趁熱打鐵,高大魁梧的身影近乎將攝政王遮掩包裹在內(nèi)。 “他已見了陛下,還得到了宿命這兩個字的提醒,既然如此,我就給他開開方便門,料想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他也鬧不出什么事。” 攝政王心內(nèi)閃過這個念頭,隨后看向江大力,頷首沉聲道,“戰(zhàn)神的神格威力非同凡響,你若是真有把握化為己用,那也是一件幸事。我可以給你一次,進(jìn)入人皇寶庫的機會,但機會只有一次,你什么時候要進(jìn)去了,再來找我。” 江大力,“就一次機會?” 攝政王眉頭一挑。 江大力哈哈一笑,拍了拍手掌,道,“好!一次機會也很好!” 左右暫時他也沒辦法控制那么一大團(tuán)雞蛋大小的中子,這種機會,留著日后有把握了再進(jìn)去,那也是好事一樁。 二人繼續(xù)閑聊了一會兒,江大力旋即告辭離去。 在攝政殿外的側(cè)殿當(dāng)中,獨孤求敗早已等候于此,眼見江大力走來,豁地睜開雙眼,冷然道,“和他聊那么久,不如和他打一架,現(xiàn)在可以走了?” 江大力平淡一笑,粗聲道,“就攝政殿這點兒地方,可不夠我施展開拳腳的,不過秦始皇陵那地方倒是差不多,走吧?” 獨孤求敗緩緩起身,整理衣襟后抱劍在胸道,“走吧!” 江大力詫異,“你不怕禁令?” 獨孤求敗冷電般的眸光斜瞥了眼江大力,“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哈哈哈哈!” 江大力大笑一聲,一步踏出,足下一圈空間波紋蕩漾,“走!” ... 秦國。 南依驪山,北臨渭水的秦始皇陵。 林木蔥郁,谷峰相間,山體在陵南略作弧形展布,狀似盛開的蓮花,而帝陵則位于驪山峰巒環(huán)抱之中。 一股盎然生機伴隨徐徐播散的磅礴運勢,將整個皇陵以及山體籠罩,使得這里白日地氣蒸蔚,傍晚晚霞斑斕,天地氣機尤其穩(wěn)固。 秦人始終都不愿相信偉大的秦始皇駕崩死去,哪怕秦始皇陵存在了兩千多年,哪怕秦國再無人看見那一統(tǒng)宇內(nèi),掃八荒六合的秦始皇身影,卻依舊不肯相信秦始皇真的隕落。 故此,無論是民間還是朝堂內(nèi),都始終流傳一種聲音‘秦國在,秦始皇就在。萬里長城不倒,秦始皇就不會倒’。 事實,似乎也的確如此。 秦始皇依靠詛咒與秦國的氣運力量,強行改命,以泥塑之身茍延存活至今,即便至此受限于詛咒,再也難以走出秦始皇陵,卻也因此真正求得長生不死。 但這種畫地為牢,永不出墓的長生不死,便著實令秦始皇難以甘心。 ... “他真的突破了......以其逆天命格,竟是逆天突破......人皇......” 肅穆莊重的秦始皇陵內(nèi),秦始皇的身影威武坐在一架青銅戰(zhàn)車之上,僵硬冰冷的泥塑面孔俯視一排排安靜佇立守護(hù)的將士兵卒,眼神中逐漸浮現(xiàn)出了一絲悲哀與狠意。 他已感應(yīng)到了來自圣朝的方位,那磅礴如新生朝陽的恢宏氣息,盡管較如今的他還有一定差距,但的確已是與他處于同一層次,對他構(gòu)成了強烈威脅。 而以對方的性格,現(xiàn)在勢必要來找他的麻煩,這是他不愿見到的局面,可縱使他是秦始皇,世事也不會因為他的意愿改變,他也只是不愿,從不是懼怕。 “陛下!” 李斯的身影從后方暗處走出,躬身行禮,泥塑的面龐雖是木然,眼神中卻透露不加掩飾的憂慮,硬著頭皮道。 “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依微臣之見,陛下不如還是啟動十二金人大陣,以百萬雄師為基接結(jié)陣,請出殺神白起、蒙恬、王翦、章邯坐鎮(zhèn)陣心,封閉陵墓......” “遲了,他已經(jīng)來了!且寡人,何懼一戰(zhàn)?” 秦始皇語調(diào)平靜說著,身影自青銅戰(zhàn)車晌緩緩起身,銳利眸光宛如能穿透墓穴般,直接看到皇陵外的景象。 但見此時秦始皇陵外的山巒之上,兩圈空間波紋漣漪緩緩擴(kuò)散,驚擾得滿山歸林的鳥兒紛紛振翅離巢,好似無數(shù)把剪刀將晚霞錦繡的天幕切割成無數(shù)碎片。 山林間起風(fēng)了。 先是微風(fēng),而后風(fēng)聲漸大,一座座森林里的樹木枝葉搖晃,葉子簌簌作響。 一種無比壓抑的氣息,開始彌漫。 幾片樹葉打著旋被卷起之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