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切脈是中醫判斷病癥的一個很重要的方法,要想體會出各種脈搏的不同,必須得經過成千上萬次的練習,達到心領神會才算有所成。所以大家以后沒事的時候,就可以換著互相體驗一下彼此的脈搏……” 龍飛在眾人面前侃侃而談,一幫學生則認真的聽著,不時的記錄下他們認為的重點。雖然眾人在教室里都坐的不倫不類,好像老農民田間地頭開會一樣,將龍飛圍在中間,龍飛也很沒形象的直接坐在一張課桌上,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眾人的學習熱情。 當龍飛留在教室,為同學們答疑解惑的時候,瞌睡溫卻怒氣沖沖的跑到了校長辦公室,“啪”的一下把課本拍到了校長秦憲民的桌子上。 瞌睡溫仗著自己是老資格,背后有人,又是女同志,所以平時在學校就比較囂張,就算在校領導面前,也敢一言不合拍桌子。 秦憲民先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后抬起頭來,笑著問道:“怎么了,溫教授?發生什么事情了,這么大的火氣?” “秦校長,我就想問問這個學校到底誰說了算?是不是你秦憲民說了算?是不是校黨委說了算?”瞌睡溫怒氣難平的說道。她活這么大歲數還從來沒有像剛才這樣丟人過!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竟然被一個小年輕擠兌成這樣,而且人家還言之鑿鑿的要開除她! “學校當然是校黨委說了……”秦憲民剛想說學校是校黨委說了算,但是忽然想起現在學校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體制,雖然現在學校還有黨委,但是龍飛很可能會撤銷黨委,另外組建董事會。 想到這些,秦憲民馬上干咳兩聲說道:“咳咳,溫教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就明說吧。學校該給你出頭的,自然會給你出頭。” 秦憲民雖然嘴上說會給瞌睡溫出頭,但是語氣卻不怎么堅決。作為中醫藥大學的校長,秦憲民非常了解瞌睡溫其人。這個人沒什么教學能力,上課就知道念教材,很不受同學們歡迎。她現在氣成這樣,十有八九是被學生給氣的。如果真是這樣,他倒是可以批評幾個同學,瞌睡溫無論水平如何,畢竟是老師,學生怎么能不尊重老師? 如果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嘛,那就算了。誰是誰非還不一定呢。 “秦校長,我被人開除了!你到底管不管?”瞌睡溫一屁股做到秦憲民對面的沙發上說道。 秦憲民嚇一跳,連忙問道:“被開除了?誰敢開除你?我怎么沒有一點消息?”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臭商人唄。不就有兩個臭錢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國家不是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社會主義國家嗎?什么時候一個臭商人變得這么抖了?竟然敢開除我,他憑什么?我可是為國家默默辛苦工作了三十多年!培養了無數的學生!你說,你說他一個毛還沒長全的年輕人憑什么開除我?”瞌睡溫滿腹牢騷的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