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總教練在會議室內播放了幾張照片。 照片中蘇牧分別坐在陽臺上,客廳的沙發上,晃悠在基地的院子里……根據拍攝的角度判斷,偷拍者應該是利用長焦相機,在遠離基地的制高點拍攝。 眾人的表情有些吃驚,如果剛才視頻中的蘇牧如同猛虎,那么現在的他,就像是猛虎爪牙下的小白兔,無精打采,面色蒼白,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倒…… “是的,你們都看到了,我們的對手現在很虛弱。經過我們的分析,他應該是在上一場戰斗中受了傷,身體處于虛弱狀態。” “這才是正常的,沒有人可以強到不被理解的程度,他兌換了超出常人的力量,自然要為此支付代價。” 眾人齊刷刷地松了口氣。 “如此說來,松北君的對手非但不強,反而很弱?” 總教練點了點頭。 會議室內響起幾道如釋重負的呼吸聲。 “那我們要提前恭喜松北君了,比賽未開始,你已經獲勝。” “在世界舞臺上擊敗華夏,松北君在國內的支持率一定會大幅上升。” 大家有說有笑,會議室內的氣氛變得快活起來。 “愚蠢。” 一直端坐不動的松北正春呵斥一聲,目光緩緩環視一周,等房間內徹底安靜下來,他方才開口: “只有強者才配做我的對手,擊敗一個廢物,又有什么樂趣可言。不能在他最強的時候擊敗他,乃是我武士生涯的遺憾。” “賽場之上,我會徹底地擊敗他,踐行我的武士之道。” 啪啪啪。 會議室內,響起整齊的掌聲。 …… 時間一晃而逝,又到了比賽的日子。 蘇牧、戒緣、劍心的比賽都在同一天。所以,蘇牧也沒有時間去看其他人的比賽。 戒緣的比賽在另一個賽場,四大高手去給他加油了。 蘇牧和劍心的比賽在同一賽場,蘇牧打完之后,便是劍心的比賽。 相比自己的比賽,蘇牧更加關心劍心。這個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女孩,就差把神秘兩個字寫在臉上。 蘇牧和松北正春緩緩入場,松北正春腰間橫著一柄劍。 松北正春身材不高,頭卻仰得很高,似乎他的眼里只有天空,沒有對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