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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系統(tǒng)娘反問。

    森川羽第一次聽到系統(tǒng)娘有疑惑的語氣。

    她頓了一下：“我不是人，也不是普通生命，如果非要做一個類比，你大概可以把我理解為一個世界，或者世界之外的存在。”

    “一個世界？”森川羽愣了一下。

    這是什么比喻？

    他努力去思考，還是有些不太理解。

    終于，森川羽想了一會，突然想到父神伊邪那岐和母神伊邪那美祂們本身是同一個存在，而且產(chǎn)生于世界本身。

    祂們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世界的意識。

    系統(tǒng)娘也是和祂們一樣？

    “你是祂們那樣的世界產(chǎn)生的意識？”

    “不。”系統(tǒng)娘否定：“祂們是世界產(chǎn)生的強大生靈，宿主可以把祂們理解為一種無限趨于完美的生命。”

    “我與祂們不同，我是一個由世界構(gòu)成的純粹意識，同時也是真正的，并且也是現(xiàn)在唯一的完美生命。”

    森川羽依舊沒有理解系統(tǒng)娘的話，但系統(tǒng)娘并沒有再說下去。

    他想了想，決定旁敲側(cè)擊的問下去。

    “那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讓我成為你的宿主，難道我有什么很特別的地方？”

    系統(tǒng)娘沉默片刻。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的聲音再次響起：“宿主你確實很特別，因為你是除我之外的所有生命之中唯一可能跨過生命與完美生命之間的界限，成為完美生命的生命。”

    “我從所有生命之中找到了你，帶你來到了這個世界。”

    森川羽怔了一下。

    “那你想......”

    “我想讓你成為我這樣的完美生命。”系統(tǒng)娘聲音再次響起，直接說出了他想問的事情。

    森川羽愣住了。

    雖然他依舊未能理解系統(tǒng)娘說的“完美生命”是什么，但是那顯然不是什么簡單的就能描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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