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五-《末世列車[無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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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五
2017年3月23日
我可以送他羽毛和其他寶貝。
這個念頭忽然出現在柏寒腦海里,令“受之有愧”的想法頓時釋然了。
她用指尖輕輕撫摸著另一把鑲著綠寶石的短劍,“真的,能送給我嗎?”
“當然?!?
梁瑀生爽朗地笑著,露出雪白牙齒。
“我一個人用不過來。
別人也沒你這么好的身手,說實話給出去也不放心,萬一留不住就可惜了。”
兩把短劍被并排擺在做舊木桌上,劍鞘是藍得發黑的鯊魚皮,看上去并不起眼,拔出劍鞘房間里卻仿佛打了道閃電。
“那~我得謝謝你。”
柏寒用手指試著冰冷劍鋒,毫不意外地發現幾乎可以達到傳說中“吹毛斷發”的境地。
他應了一聲,“好好留著,別再弄丟了?!?
“它們有名字嗎?”
柏寒興奮地發問,開始有種“它們歸我了”的真實感。
“十一郎說,這柄叫緋紅。”
梁瑀生握住鑲著紅寶石那柄輕輕揮舞,又指指她手里那柄鑲著綠寶石的,“那柄叫松葉。
都是日本名字,不過,這兩柄劍很特殊,它們是當時的日本劍客家族在唐朝流浪時偶然得到的,口兒相傳是古代擅長鑄劍的女子大師鑄造的,很適合女人防身。”
傳說中古代擅長鑄劍的女子最有名的莫過于耳熟能詳的干將莫邪中的莫邪了——她是歐冶子的女兒,后者親手鑄造出名動天下的三長兩短共五把利劍:湛盧、純鈞、勝邪、魚腸、巨闕,五把利劍都是鋒利無比,遇到的人都有性命之憂,所以多了“三長兩短”這個說法。
不過這五把神兵利器早早下落不明,流傳至今的只有“圖窮匕見”等傳說。
種種神話般的傳說距離自己太遙遠了,柏寒放到一邊,歡喜地把兩把短劍握在手里,開始遺憾自己學的拳腳功夫而不是兵刃。
“緋紅和松葉啊,日本名字,我不喜歡。”
她望著梁瑀生,“我給它們改成中國名字好了?!?
梁瑀生聳聳肩膀,做個“請便”的姿勢。
于是她琢磨起來,拎起鑲著綠寶石那把細瞧。
青翠濃綠中帶著勃勃生機,靈機一動:“原來叫松葉,改叫松柏好了,剛好我姓柏。”
至于另一把,緋紅倒也不錯,海棠般嬌媚柔嫩顏色很像柏寒去年年底拿到年終獎才舍得入手的大牌腮紅,嗯,胭脂水粉嘛,“海棠不惜胭脂色,這柄叫胭脂好了?!?
這個文縐縐的名字把梁瑀生逗得哈哈大笑,惹得柏寒臉頰發熱,“怎么,不好聽嗎?”
“不是。”
滿臉笑容的梁瑀生連連搖手,大概想著合適的說法。
“很好聽,嗯,只是我沒想到?!?
“你想的什么?”
柏寒有些奇怪,“你覺得我會改成什么名字?”
梁瑀生剛要說話,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還有趙邯鄲的喊聲。
“老梁?
生哥,開門?!?
院門一開滿身酒氣的趙邯鄲和黎志強便沖進來,后面還跟著個不認識的乘客,想來是他們朋友。
“生哥,老李他們剛回車站,帶了一車廂哈密瓜和葡萄干,還請咱們喝新疆馬奶酒,走啊,我那兒還有半只羊,喝一宿去。”
黎志強卻眼尖,一眼瞧見柏寒,奇道:“小柏?
你怎么在梁哥這兒?”
哎?
柏寒指指桌子,“我找梁哥拿點東西。
梁哥,那我先走了?!?
梁瑀生指指那個陌生乘客,介紹道:“這是老李,二等座第九場任務,和我們遇到過兩次了?!?
又把她介紹給對方:“柏寒,三等座第四場任務,遇到過一次,身手很好,是福哥隊里的?!?
那個老李眼前一亮,滿臉結交之意,“沈百福福哥?
常聽他們提起你們,以后有機會多多關照。
晚上有事沒,叫著你們隊一起吃飯吧,我們不光帶了馬奶酒,還有烤馕茶磚”
大概他們剛剛這場任務是在草原完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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