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一章 懷仇的援手-《卒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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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在這兒還能看到過去的熟人呢……這叫什么來著?有緣千里來相會?您是文化人,我這么說沒什么問題吧?”不期而遇的守衛(wèi)湊近之后終于看清了賀難的臉,卻是說起了風(fēng)涼話來:“我聽人說抓來了一個叫賀難的,還以為是同名同姓的巧合,還真沒想到真是你啊……蕭山的賀公子,幾年沒見怎么這么拉了?”
這話,聽起來就像是跟賀難有仇之人才能說出來的,事實上也是這么一回事,只不過這恩恩怨怨倒是不好說——畢竟無論沖突時的立場如何,賀難到最后還是放過了他一命。
但站在馬寶財?shù)慕嵌葋碇v,若是沒有賀難那番大鬧,或許蕭山閻羅寨也不會散伙兒,那他依舊是僅次于青面閻羅和左右鬼王的護(hù)法頭領(lǐng)馬面,每日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威風(fēng),雖然他們的寨主性情暴戾心意不定,對他們時常有責(zé)罰打罵,但也總比被趕出來餐風(fēng)飲露來得強。
人總是會對一些想象當(dāng)中的事物進(jìn)行美化,像馬寶財就犯了這樣的錯誤——其實就算賀難沒有出現(xiàn),馬寶財也不一定過得有多好,按照他那種朝三暮四的性格而言,沒準(zhǔn)兒被掛在旗桿子上的人皮旗幟哪一天就換成他了。
“看來你現(xiàn)在過得也不怎么樣嘛!”聽著馬面不加掩飾的嘲弄,賀難倒也沒有太多強烈的反應(yīng),而是微笑地看著正得意的對方:“一般來講,對當(dāng)下非常不滿的人才會有你這種反應(yīng)。”
“少廢話,我能淪落至此還不都是你這鱉孫害的?”馬寶財痛罵一句,其實他也未必像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激動,至少他不是一點兒事理都不懂,只不過對賀難“迫害他”的作為終究是耿耿于懷。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就算不是我,你也會變成今天這樣?”
“哼……老子可用不著聽你說教。”馬面對賀難的說法嗤之以鼻:“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既然殺死了閻羅王又趕走了我們這些人,那就老老實實地在蕭山當(dāng)個土霸王不行么?跑到這芒城是要來干什么?”
“賀公子也別怪我姓馬的不地道,反正你現(xiàn)在也是待在這籠子里頭,我老馬閑著也是閑著——你要是還像當(dāng)年一樣嘴皮子利索說點兒有意思的,咱也能多給你兩個餑餑吃不是?“馬寶財說著還真就一屁股坐下來了,好像真要聽故事一樣。
從馬面的用詞,賀難倒是聽出了一些異常——至少這個馬面對這一兩年來的江湖變故都沒有什么概念,甚至可能連自己與勝師的恩怨都不清楚,否則也不會只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一直守著蕭山、并且在這里見到自己還深覺意外了。這一點倒是能被自己利用起來。
“這事兒說來話長啊……該從哪兒說起呢?”賀難伸了個腰,這石洞里面異常潮濕,讓他本就不健壯的身體雪上加霜:“就說你們綠林上的事兒吧……十殿閻羅你應(yīng)該聽說過,有一半都在去年的閻羅聚首當(dāng)中命喪黃泉了,如今可以說是名存實亡,而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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