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也懶得告知鄭才,他們是一路尾隨,全程觀望。村正一個示意,扣住鄭秀才的倆大漢便從他前襟找出了那幾錠元寶。 “沒有盜竊?這是什么?” “這……這是我家琴琴在林家的時候攢下來的,我……我給埋在了后山,今天剛挖出來的。” “呸!”村正都懶得理他。“你還真不要臉!這話,等你到了衙門跟縣令大人說去!” 村正翻過了那幾個元寶,果然底部都蓋了戳。 先不提他們幾人是四雙眼看著鄭才把元寶放進的衣襟,就說這銀錠子。 這可是朝廷上月剛剛發(fā)行的十五兩元寶,是季文清前幾天去省城的時候兌回來的。鄭琴琴從林家出來都好幾個月了,那時市面都還沒這種元寶呢。 這幾天文清知道鄭秀才會上門,故意放了這新兌的元寶在桌上。這事,丫頭前天就告訴他了。這不,果然這鄭秀才就不是個東西! 反正是不攻自破的謊話,村正也懶得直接戳穿他。 “趕緊招來,你這瓶子里裝的是什么?” “沒有什么!我……我就是看見桌上好多脂粉,想著裝一點,給我媳婦用用看。” “鄭才,你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怎么,村正,你還想逼供不成?我是秀才,我……” “樊爺爺,別和他廢話!” 陶然開口時,已是繞到了鄭秀才的身后,直接猛地就按住了他的后腦勺,隨后給他的臉直接拍在了長桌上。 剛剛因為鄭秀才一手抖,長桌上可是覆了薄薄一層粉末的。 問他是什么?他就會說? 何必浪費那時間,直接試一下不就行了?既然他把藥粉下在脂粉里,肯定是設(shè)計抹在人皮膚上的。 于是,鄭秀才的臉不但被按在了粉末最多的那一片桌面,還被陶然跟擦桌子一般,從一邊推去了另一邊。 不過鄭秀才倒是很鎮(zhèn)定,并沒過多掙扎。難道粉末無毒?不可能! 陶然猜想,恐怕藥粉需要與什么作用才能害人?比如說脂粉里的油?或是某種香料? 這么一想,她拿起了一盒脂粉。 果然,鄭秀才眼里瞬間閃過了一絲恐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