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回稟大人,我們司徒家私藏火銃確實是重罪,但我司徒家的火銃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利器,如果朝堂可以免除我司徒一家的死罪,我愿意說服爺爺將火銃的制造之法告知朝堂。” 在知道自己弟弟和妹妹被扣留在了世子府后,司徒遠便是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了,如果不加緊營救的話,自己弟弟和妹妹就要出事了。 他現在只能是搏一搏了。 “火銃研制,我司徒家研究了數百年,在這上面的工藝就算是神機營里那些大師都無法相提并論,而且我司徒家雖然研究火銃,可卻從未想過以此來謀反,這一次也是覺得衢州有叛軍,這才拿著火銃御敵。” “這么說來,你們司徒家不但無罪反而是有功了?” “有功不敢當,我司徒家愿意把制造之法上交朝廷,以此換得無罪。” 劉敬將目光看向了陳山,是否無罪這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不過陳大人卻是有這個權力。 “如果你們司徒家拿出證據可以證明你們陳家確實是沒有反叛之心的話,本官倒是可以替你們求情。” 現在時代早就已經是變了,一般人想要造反根本就不可能,這也是大明現在除了邊疆之外,各地的軍隊都慢慢裁剪的原因。 “證據,司徒家有!” 門口處傳來聲音,司徒管家的身影出現在了大堂外。 “你是何人?” 陳山早就察覺到了門外有人,只是他沒有揭穿,想要看對方什么時候現身。 “我是司徒家的管家,這是司徒家的祖訓,請大人明察。” 司徒管家手中拿著一個冊子,上面是寫的是司徒家的家規,柳青上前接過來,最后遞給了陳山。 陳山看了一眼,上面確實是提到了關于火銃的家規,凡是司徒家后人,不得以槍械謀反,更不得將槍械外泄。 “真是奇怪,不謀反,不外泄,那你們司徒家研究火銃槍械的意義何在?” “回稟大人,這是我司徒家先祖遵循師祖的意志,當初師祖傳授我司徒家先祖的槍械制造之法,便是對先祖有過約束。” “你們司徒家先祖的師祖?” 陳山這回有些好奇了,問道:“你們師祖是誰?” “大人,師祖之名只有老爺才知道,不過這份家規應該能證明我司徒家的清白。” 這份家規一看就是古物,不是臨時寫出來的。 “光憑這些還不夠,誰能夠保證這是否是你們司徒家提前準備好的脫罪之物?是否真的有所謂的師祖都是兩說。” 司徒家祖上怕東窗事發給留下這份一份讓后人脫罪的家規,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大人,這是我司徒家師祖的畫像,其他更多關于師祖的信息,只有老爺才知道。” 司徒管家懷中還揣著一副畫,此刻將畫給打開,畫上是一位中年男子站在某座山峰之巔,一副很普通的古畫。 “就這么一幅畫能夠說明什么,連個題跋都沒有,誰知道這是不是你隨便從哪里搜來的一副古代人物畫。” 劉敬有些不滿,司徒家的人就拿這個來忽悠的嗎? 只是讓劉敬沒想到的是,他的話剛說完,一旁的柳青便是立刻呵斥道:“劉大人慎言!” “柳大人?” 劉敬不解,但柳青此刻卻是顧不得管他了,直接是朝著陳山說道:“恩師,這幅畫賈家也有一副。” “賈家也有一副?” 陳山坐不住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饒州的賈家,在幾個月之前可不顯眼,但是現在就算是他們鎮虎衛也不敢輕易得罪賈家。 原因很簡單,賈家的先祖可是城隍爺的弟子,這一點已經是得到確認了。 賈家是城隍爺弟子的后代,家里掛著城隍爺的畫像,而現在司徒家也有這么一副畫像,聯想到眼前這人說到的師祖,陳山瞬間便是明白了。 “這畫像上的人,和城隍神像一模一樣。” 柳青壓低聲音,給了陳山最后一個確認的信號。 “怪不得楊閣老會提醒,這要是判了司徒家死罪,那城隍爺還不得震怒。” 自己弟子的后代遭難,換做他是城隍爺也會暴怒,更何況司徒家的管家也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司徒家研究火銃改良之法,是城隍爺當年提出的要求。 “快,快點放人,算了,老夫親自去大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