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66-《可愛到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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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白遇淮最后還是畫了兩幅畫。
荊酒酒一開始覺得好無聊,但慢慢地,他就趴伏住了。他靜靜地望著白遇淮的方向,突然也很想給白遇淮畫一幅畫。
這種念頭來得莫名其妙又猝不及防。
像是一種,留住美好東西的本能。
白遇淮給我畫畫,也是因為有這樣的念頭嗎?
這叫不叫默契呢?
荊酒酒腦子里胡亂冒出無數念頭,感覺到了一點的快樂和平和。
“畫好了。”白遇淮低聲說。
荊酒酒這才慢吞吞地起身,他一邊湊近去看那畫,一邊低聲問:“你不冷嗎?”
荊酒酒從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像很多次往他身上騎一樣,慢慢地順著男人挺拔的背脊,貼上去,將他整個抱住,再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掛住。
這樣就能輕輕松松去看畫了。
哪怕知道荊酒酒根本不會滑下去,少年對“騎”他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
白遇淮還是反手扼住了荊酒酒的腰。
他反問:“你覺得我冷嗎?”
荊酒酒把臉往他的背上貼了貼。
“不冷,還是熱的……特別特別熱。”
他的血是冷的,可白遇淮的血是熱的。
不僅是熱的。
好像還會因為他而變得滾燙火熱。真奇妙啊,奇妙得會讓人有點高興。
荊酒酒這樣想著,就徹底趴在白遇淮背上不下來了。
他的目光慢慢落到畫上——
左邊是荊酒酒規規矩矩地穿著襯衣、小西裝,長腿一曲,坐在沙發上的樣子。
光從身后老舊的貼著七彩窗戶紙的玻璃透進來,落在他的身上,便也灑就了七彩瑰麗的光。
“我剛剛明明是躺在床上的……”荊酒酒說。
“嗯。”白遇淮頓了頓,“但是我能想象得出,你坐在沙發上的樣子。”
一分一毫都沒有出錯。
像是早已經將他坐下時的模樣,牢牢刻入了腦海中。
荊酒酒咂了咂嘴,他味覺的感官遲鈍,但還是莫名其妙地覺得嘴里好像有點甜。
荊酒酒視線一轉。
而右邊……右邊這幅畫,大概就是放在晉江過不了審核的那一種——
他懶洋洋地倚在床上,四周并沒有光,身后的窗戶被牢牢掩死,只有頭頂一只老舊的燈,落下點點昏暗的光,如同一層輕紗披就在他的身上。
四下擺設老舊、冰冷,透著一股令人心間發顫的朽氣。
唯獨畫中央的少年,鮮活、明媚,連帶的,使這個陰森、充滿暮氣的場景,都被賦予了一點明亮光華……
畫本身是死物。
但畫傳遞的是人的感情,于是那一刻起,畫就活了。
這是荊酒酒小時候開始學畫畫時,學到的最重要的一課。
荊酒酒怔了怔。
他在白遇淮的心中,就是這樣的嗎?
“我喜歡這幅畫。”荊酒酒小聲說著,咬了下白遇淮的耳朵。
白遇淮將那幅畫收起來,蒙住。
然后才將荊酒酒從背上扒拉下來,轉而抱在懷里,咬了下荊酒酒的嘴巴。
荊酒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小聲問:“為什么要畫兩幅呢?”
白遇淮指了指左邊那幅:“要掛起來。……不止它。睡美人古堡里,你曾經的那些畫,都要掛起來。”
荊酒酒怔怔地窩在他的懷里:“掛在哪里呢?”
“你喜歡哪里?”
“我以前很喜歡古堡,現在……不喜歡了。”荊酒酒想了想,說:“我喜歡你家。”
“那就掛在那里。”
荊酒酒踢了踢腿:“啊……那不是所有人一進門,就能看見你家里掛著我的畫?”
“對。”
這時候樓里傳來的爭吵聲,已經漸漸變成尖叫了。
摔東西、叱罵、撞墻,它們密集地交織在一起,同時還伴隨著菜刀咚咚剁在菜板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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