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他站在時光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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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約看著看著,莫名就有些耳熱。
她感受過他手臂收攬自己時的力量感,也感受過他懷抱的溫度和契合,明明他只是穿的有些清涼而已,她卻跟透過薄紗把他看光了一樣,心頭充斥著無名的占了他便宜的羞赫感。
不能再看了……
她拼命暗示自己。
溫景然漱口時,透過面前的鏡子看了她一眼。
清水順流而下,敲打著洗水臺。
水聲里,他忽然想起幾年前,他去A大附屬醫院給一個病人做手術。
當時正在病房里的單獨衛生間里洗手,水聲里,她向病人自我介紹的聲音無比清晰地隔著水聲傳進來。
他幾乎是立刻關了水,濕漉著手指扶在洗手臺兩側,聽她溫和著語氣向病人了解基本情況。
透過百葉窗簾的陽光灑了房間一室,他抬起頭,清晰地看見鏡子里的自己眼里那一絲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溫景然低下頭,掬起一捧水覆在臉上。
水珠冰涼,半數落回水槽,半數還蜿蜒在他的臉上,濕噠噠地沿著他的鼻梁他的下巴往下滴落。
視野里,因垂掛在眼睫上垂垂欲落的水珠而有些模糊的視野里,她兩側耳尖微微泛紅,一如當年被他翻折起袖口時閃爍的陽光迷了眼的眼神一樣,專注到近乎虔誠。
他再難克制,濕漉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來,嚴絲合縫地抵在了洗手臺和他之間。
他低頭,視線糾纏在她嫣紅的唇上。
他手心的力量恰好地鎖住她又不至于過重,他俯身,那雙眼,如黎明時分最亮的那顆啟明星,明亮到即使臨近白晝也有獨特的光芒。
應如約光是被他用這種眼神看著,心跳就漸漸加速,她能預感到也能捕捉到他眼底有對她的渴望,與任何一次都不同。
那顆心似要沖破壁壘,一下一下,近乎失序。
應如約被他盯得口干舌燥,也不敢說話,就連眼神也不敢躲避他的對視。
浴室內的燈光柔和明亮,是和初生陽光不一樣的溫暖。
順著他額前那縷濕發滑落的水珠終于滴落,“吧嗒”一聲,落在她的鼻尖。
就像是一個信號,風吹動著火星,以燎原之勢席卷而來。
和之前的淺嘗即止不同,溫景然這一次索要的強勢又霸道。
他含吮住她的下唇,啃噬著,吮吸著,反復的用唇摩挲碾壓。
傾注了數年的渴求如同高山上順流而下的瀑布,澎湃又洶涌。
他的手不知何時覆在了她耳后,連寸步退離也不許,牢牢的把她掌控在自己的懷中。
不知過了多久,應如約被他吮住的唇都泛起疼來,他終于退開,攬著她的腰輕輕一提,把她抱上洗手臺。
溫景然站在她面前,額頭和她相抵,剛從糾纏中撤離,他的呼吸還有些重,聲線沙啞又慵懶:“你實習第一臺手術,術前訪視還記得嗎?”
應如約被他吻得大腦缺氧,茫茫然地順著他的話回憶了下,點頭。
怎么會不記得?
那是她第一臺手術,病人又是那種一般只出現在財經雜志上的名人。
她從拿到病人的第一手資料開始到整臺手術結束,除了一些細節她已經想不起來,其余的全無遺漏。
包括,術前訪視那天,他忽然出現在她身后。
翻折袖子時,那扣子被陽光折射落進她眼里的光,迷得她眼前一片青黑。
“我那天見到你,”溫景然壓了氣息,嗓音被壓得更低沉也更誘惑:“就想對你這樣……”
他說著,落在她耳后的手撫著她的耳垂,輕輕揉捏著,或輕或重。
唇壓下去,又吻住她,沒完沒了。
應如約被他捏著耳垂,渾身都軟了。
她有些無力地搭住他的肩膀,手指收緊時,觸碰到他浮了一層汗的脖頸,接連著鎖骨,都有些濕意。
浴室的換氣口正往外換氣,微涼的風吹拂在他的背后,他渾身起了戰栗,越發舍不得松開。
攬在她腰上的手沿著她的腰線滑到她的背脊,隔著寬松的毛衣按上去,隱約能感受到內衣的衣扣。
他悄無聲息地試圖解開。
只是隔著不知多少層衣料,手指便不再靈活。
腰腹處有些發緊,他此時只慶幸睡前換上了這條一貫不怎么喜歡的家居褲,才能不在她面前露出狼狽。
應如約終于感受到他作亂的手指,那一瞬幾乎是手足無措,她一邊反手按住他的手,一邊羞窘地避開他埋進他的懷里,原本只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宛如在湍急的河流中抱住了浮木,緊緊地摟住他。
她從沒有應付過這樣的局面,惱羞成怒地張嘴咬住了他的鎖骨。
溫景然“嘶”了聲,仍捏著她衣扣的手指立刻松開。
透過鏡子,能瞥見她已經徹底紅透了的耳垂,正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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