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云覓要對滿秀下手了? 這個余藝并不是來殺滿秀的,他只是選擇要了一間最好的包廂聽曲,臨走時令牌啪嗒掉在地上,滿秀打開門時正巧看見這一幕。 全勝連忙將天子令撿起來,戰戰兢兢地遞給余藝,一個陛下只說了一個字就連忙改了口:“公子。” 余藝瞥了一眼,將令牌收進袖子里,抬頭時裝作剛好看到滿秀,蹙了蹙眉:“愛妃?” 收到消息后在偏遠處看見這一幕的楚不休唇角慢慢揚起笑容,說道:“這還真是套俗。” 楚不休忽然想到當初跟云覓相遇的時候。 他在邊關打仗,云覓是被敵軍追殺的叛徒。楚不休出手相助,云覓站穩了身子朝他抱拳:“將軍救我一命,我自當,當牛做馬報答將軍,肝腦涂地,絕不后悔。” 當時楚不休逗她:“你們女子不都該說以身相許?” 云覓皺了皺眉,她怎么說來著。 楚不休倚在欄桿上捧著下巴,低頭抿唇一笑。對,她當時中氣十足,頗有氣吞山河的架勢,吼了一句,我不配。 他記了很多年,很多年。 世間總是庸俗的,唯獨云覓還有些意思。 他當時一直想看云覓的目的是什么,疑心讓他始終對云覓抱有戒備,對她一點兒不好。雖然他現在還沒搞明白云覓那一腔熱血哪里來的,可是他明白,錯過了那便是錯過了,后悔也沒有用。還不如多做些彌補。 云覓不需要,但是楚不休需要。 他愧疚。 所以,多做些事情他心里也會好受些吧。 滿秀被那一句愛妃叫的肩膀一顫很快就反應過來,面前的人,就是國朝的天子。天子,認錯了人。 大漠那邊兒說著天子不值一提,像是弱雞。 從身材跟身高上,那確實沒辦法跟大漠的雄鷹比。可是勝在,他那張臉,這是滿秀見過最俊秀的人了。一眼看過去陛下跟那些大漠的糙漢不同,似是國朝傳過去話本子里文雅有禮的情郎,可他眼神中卻隱隱露著殺氣,讓人欲罷不能。 滿秀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唇,側咬著,扭捏地伏身,撩著側邊兒的頭發:“臣妾,見過陛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