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反正已經把最不能說出口的事情都說出口了,已經把自己的尊嚴踩在了腳下,還怕再在上面多踩幾腳嗎? 他這一生,就是一個悲劇,只要瓷瓷可以幸福,他無所謂了。 他雖然雙腿殘疾,心卻不瞎。 他能看出簡時初對葉清瓷的執著,他也能看得出,葉清瓷已經堆簡時初動了心。 簡時初那樣的男人,一旦相中了獵物,就絕不會輕易放手。 他沒辦法保護葉清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消簡時初對葉清瓷的懷疑,讓葉清瓷在他身邊過的好些。 簡時初給蕭影打電話,讓他召來了簡家的私人醫生。 葉清瓷氣的腦袋陣陣暈眩,想要阻止,卻力不從心。 她被簡時初箍在懷里,一動都動不了。 葉景之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任醫生掀開他的睡衣,冰冷的器械在讓他身上動來動去。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醫生才退后幾步,對簡時初恭敬的稟報:“少爺,他確實不、舉,是器質性的,器質性的疾病沒辦法偽裝,他沒有撒謊。” 葉景之依舊死死閉著眼睛。 他的眼睛早已被淚水泡的發苦,他卻拼命忍著,不讓眼淚流出眼眶。 堂堂葉家大少爺,被人用這種羞恥的方式檢查,得出令他無地自容的結果。 他不、舉。 他連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沒有。 嚴格來說,如今的他,已經算不上是個男人了。 這個秘密,就這么無情的在他最心愛的女孩兒面前揭開。 一點尊嚴都沒了。 葉清瓷被簡時初摟在懷里,后腦被他的手掌扣著,被迫壓在他的肩頭,臉頰埋在他的懷里,什么都看不見。 她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想要掙扎,卻生不出力氣,想要說話,卻張不開嘴巴。 直到醫生說她大哥確實不舉,她又是心痛,又是憤恨,急怒攻心,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葉清瓷從昏睡中醒來時,望著屋頂精致繁復的琉璃燈看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她已經不在葉家別墅了,她被帶到了簡時初的別墅! 意識漸漸恢復,昏迷前的一幕幕闖入她的腦海,她的心臟一陣劇烈的抽痛。 “大哥!”她模糊不清的叫了一聲,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 “別動,”簡時初按住她的手,“你發燒了,在輸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