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敢這么做我可饒不了你哦!” 窩金冷冷的看向飛坦,信長也是瞥了他一眼。 俠客在旅團中是僅有的人緣好,除了其中關(guān)系最好的就是他們兩個,就算是富蘭克林和小滴的死亡也沒有讓他們過于憤怒,但俠客不一樣,他們并不想看到他死去。 “戚...” 飛坦臉色陰翳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后向一邊轉(zhuǎn)過頭去。 “條件!” 瑪琪低垂的目光落在林和酷拉皮卡身上,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想知道什么的話就問吧。” “喂喂,你在說什么啊,瑪琪!” 俠客抬頭看向她,沉聲說道:“你也是,飛坦,想出手的話就....哇噗!” 他的臉色再次被痛苦覆蓋,吐出一口鮮血。 “不是說了嗎!” 酷拉皮卡冷聲道:“閉死你的嘴!” “小鬼!” 信長殺意沸騰,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再動一下話,我就殺了你!” “早就說了,沒必要浪費時間,直接殺了他們就好了。” 飛坦漠然道:“那家伙的能力也就只是剛才那樣了吧,你們?nèi)绻ε碌脑挘铱梢宰约号叮 ? “我不是說了嗎!” 窩金冷冷的說道:“要是因為你,讓俠客死在這里的話,我會殺了你哦!” “呵,憑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 飛坦嗤笑了一聲,隨后臉色陰翳的說道:“我看你們是不配在旅團呆著了,居然會有現(xiàn)在這種可笑的想法。” “不要吵了!” 瑪琪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意見不合,那就拋.....” ... ... 原來如此... 保持旁觀姿態(tài)的林心中感嘆,同時,一股荒謬的情緒浮上心頭。 既然還會有這種人,這種團隊嗎... 他清晰地感覺到,對方一系列的爭論并非有著拖延時間或是其他想法,而是真切情緒的表達。 在他看來,無論是不在意俠客生命的飛坦,還是在乎這一點的信長和窩金,亦或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的瑪琪,都是一類人而已。 同時,林心中也是有了波動,那是遇到同類的心悸。 他們是一類人... 對一切事物都是漠然的情緒,只在乎眼前,只在乎暫時需要在乎的人。 正如剛剛死去的兩名同伴,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他們拋在腦后。 那個名為飛坦的人,則是更加極端,已經(jīng)完全將死去的兩名同伴以及被控制住的俠客視為死物,現(xiàn)在想的只是如何殺掉林,什么時候殺掉林。 但原因只是想殺掉林,報仇這種事已經(jīng)變?yōu)楦綆А? 而與其爭論的信長和窩金,或許還要好一些,如果俠客現(xiàn)在被殺了的話,更多的是為了復(fù)仇吧。 然后,也是將其遺忘.... ... 這,是何等的榮幸! 怎樣的環(huán)境下,才能出現(xiàn)如此與林相似的性格,且不止一個。 第二次,這是林第二次感受到了莫大的震撼。 原來,這個世界上的他并非特立獨行,對自己內(nèi)心最深處的淡漠感情感到無奈,感到不甘心,乃至自卑的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同類的存在。 他由衷的感激,他或許不必再隱藏埋在心底的,那份真切的本我。 然后,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的澎湃殺意,對眼前這五人的深切殺意! 可很快, 這股殺意消于無形.... “唉...” 林身形一垮,原本緊繃的情緒頓時松弛下來,身體完全提不起勁來。 “哦?” 瑪琪臉色一動,抬頭看向他,平靜的說道:“你想怎么樣?” 信長等人也停下了爭論,冷寂的目光落在林的身上。 “啊,還是之前的問題。” 林將手抄進褲子口袋,嘆息著說道:“你想回答就回答吧!” “代價呢?” 瑪琪雙手抱胸,平靜道:“放了俠客。” “這應(yīng)該沒理由提什么條件吧....不過算了。” 林懶散的說道:“就答應(yīng)你了,回答問題,就放了他。” “林...” 酷拉皮卡臉色一楞,微張著嘴向林抬了抬手,但最終還是放下了,沒說什么。 “OK!” 瑪琪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一天我們四個并沒有在一起,我一整天都呆在友克鑫市的酒店,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如果說是有看到我們在一起并且做了什么的話,應(yīng)該是你認錯了吧!” “我也是。” 信長冷冷的說道:“當時和窩金待在一起,來友克鑫的飛艇上,至于你們手中的俠客,當時應(yīng)該也在友克鑫,在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要說嗎...” 飛坦目光下垂,眼神陰霾的說道:“我當時在殺人哦~把他們折磨到死呢!” “嗨~嗨!” 林擺了擺手,隨意道:“你們可以走了,至于這個人,我會在你們離開十分鐘后放了的。” “你在開玩笑吧...” 遠處坐在地上的窩金冷聲說道:“這讓我們怎么相信你們?!” “沒錯!” 信長身體微頓,聲音低沉的說道:“耍賴的話,我也只能對俠客說對不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