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過河的悍卒-《夜的命名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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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塵默默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他要把自己能看到的信息全都記錄下來,等獨(dú)自回到囚室后就可以慢慢進(jìn)行分析。
廣場旁邊的一處合金閘門上方,正有一塊藍(lán)色的全息投影顯示著跳動的時間,AM8:29.
那立體投射出的全息影像看起來如此新奇又醒目,上午8點(diǎn)29分。
就在此時,一個青年趁其他人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才突然走到慶塵身邊低聲說道:“您終于進(jìn)來了,果然如傳說中一樣好看,我就是路廣義,慶言安排我三個月前進(jìn)來的,您叫我小路就行。”
慶塵:“???”
他愣了一下看向?qū)Ψ健?
這叫做路廣義的青年大概24、5歲的模樣,寸長的黑色頭發(fā),右手臂與左腿都裝載了機(jī)械肢體,眼部還有機(jī)械眼睛,慶塵甚至能看到對方眼睛里有螺旋狀的紋路在變換焦距。
這一身機(jī)械肢體與大部分服刑人員不同,不論是流線造型還是材質(zhì),都看起來就十分精良。
慶塵搜索著記憶,追溯對方的行為軌跡。
這時候慶塵才發(fā)現(xiàn),路廣義在一個多小時內(nèi)竟然看了自己21次,這還是對方在自己視野里的次數(shù)。
慶塵不知道此人是誰,可對方這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認(rèn)識自己的,而且用的還是敬語。
聽路廣義的意思,自己進(jìn)這監(jiān)獄堡壘好像也是另有所圖。
但慶塵怕敗露自己穿越的事情,所以暫時不想與路廣義有太多交集:“我暫時還不需要你幫忙,有些事情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路廣義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必須把您給伺候好嘍。”
慶塵也搖頭說道:“誰的人格也不比誰高貴,你不必用伺候這種詞語。”
此時路廣義諂媚的說道:“別啊,您以后盡管使喚我,您就當(dāng)我是您的舔狗,***的那種!”
慶塵無語了,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說出這種毫無底線的話:“那我要是有腳氣呢?”
路廣義一點(diǎn)也不害臊的說道:“那我能給您舔好!”
慶塵沉默了半晌:“……牛逼。”
饒是他非常克制著自己不要亂說話,也忍不住感慨了。
慶塵現(xiàn)在都有點(diǎn)懵了,自己這明明是身體、意識一起穿越過來的,為何會有如此詭異的過往人際關(guān)系?
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的人們眼里,自己真的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那么多年?
路廣義見慶塵不說話,便低聲說道:“今天早上我還在想您為何沒有第一時間來找我,結(jié)果您是打算以新人身份去接近李叔同,太高明了。在這18號監(jiān)獄堡壘里,如果能夠得到李叔同的幫助,我們的計劃會更加順利。”
慶塵:“……”
什么計劃。
你在說什么。
能不能說清楚一點(diǎn)?!
路廣義像是自言自語似的繼續(xù)說道:“我這邊進(jìn)來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并為您收攏了一批可以用的人,您放心,他們不會掉鏈子的。”
青年說話嘰嘰喳喳的。
慶塵感覺這路廣義似乎有點(diǎn)話癆,而他只是默默的聽著,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yīng)。
這就像玩“誰是臥底”時你拿了一張空白牌,得等大家發(fā)完言了才能說話,不然別人拿的詞條都是“尿”,你第一個發(fā)言說能喝,這會出大問題的。
他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早飯的時候,路廣義身旁就若有若無的圍繞了上百人,其中每個人都裝載了機(jī)械肢體。
看來,這些人就是路廣義進(jìn)來后收編的“手下”了。
路廣義見慶塵仍舊不說話,于是再次低聲問道:“不過,您也要小心李叔同,與這種人相處就像是與虎謀皮,搞不好會讓我們陷入被動的……抱歉,我多嘴了。”
這時候慶塵意識到,對方說的李叔同,恐怕就是那位中年男人了。
路廣義見自己一進(jìn)來就立馬去找李叔同下棋,結(jié)果錯以為自己是帶著使命來的。
不過自己接近李叔同,可不是為了什么狗屁計劃,而是為了活命。
“您這次帶了什么指示進(jìn)來?”路廣義忽然問道。
慶塵緩緩轉(zhuǎn)頭看著青年:“打南邊來了個喇嘛。”
青年:“???”
慶塵沒再理會他轉(zhuǎn)身就走,只留下路廣義呆在原地怔然道:“打南邊來了個喇嘛?什么喇嘛?”
……
六章已發(fā),求推薦求月票
感謝南庚辰、羊駝小兇許、神隱、百里彤雲(yún)、孤孤孤寡寡寡成為本書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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