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遲聿動了動干裂的唇瓣說:“去治病。” …… 遲聿從行政拘留的獨立單間出來后,屋子很干凈,什么都沒有動,只簡單被收拾了一下。 即使所有桌椅都沒變,但還是有人注意到,靠床的那一面墻上寫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字,那些字間還有零星點點血跡。 那人走上前一看。 才發現那一面墻被密密匝匝寫滿了一個【鳶】字。 用不知道從哪撿的小石子寫的,寫了很多很多,看起來密密匝匝。 那顆小石子還在,安靜的躺在枕頭上,被手捏過的地方有明顯血跡……昭示著用石子在墻上寫字的那個人有多用力。在不能開燈漆黑的夜晚,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寫盲寫…… 除了監控,大概沒人知道遲聿是怎么渡過的這三天。 …… 離去機場還有兩個小時。 祎書提醒遲聿:“盡量提前一個小時,不能太晚了,那是今天最后一班,不然就要等凌晨。” 正在收拾行李的遲聿,手停了下來。回來后他一直很安靜,要不是祎書親自去接遲聿出來,他還讓他訂機票,祎書都懷疑遲聿整個人傻了也啞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