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思及此,祥叔更加貼心的招待遲聿。 就這樣,遲聿在顧公館住了下來。 每天姆媽變著花樣給遲聿和顧鳶做好吃的,難得家里會這么熱鬧。 天更冷了,顧鳶穿了一件厚點的大衣,遲聿和她穿的是同款,只不過一個是男士尺碼,一個是女士尺碼。 前園。 遲聿在一處空地,給新移栽的草莓搭棚子,顧鳶坐在旁邊看,她說:“天氣太冷了,你這手工做的棚子太粗糙,草莓可能活不下來。” “我種了很多,至少能活一片下來,來年你才有草莓吃。” 他手上有泥巴,還有被竹片劃傷的口子,不過已經被顧鳶貼過創可貼,沒什么大礙。 顧鳶盯著他那雙‘勞動’的手,能彈琴能做飯,能給她種草莓,總之無所不能。 “你手疼不疼?”那傷口也不小,雖然貼了創可貼,難保動來動去傷口不好恢復。 遲聿抬起手給她看:“不疼,也沒事。”他再指了指面前:“馬上就好了。” 然后繼續忙活。 顧鳶挪步過來,蹲在他面前,看著那一片懨懨的草莓秧,說:“要是都活不下來呢?” 他忙里抽空回:“那就繼續再種,種活為止。” 她想吃什么都有,唯獨他親手給她種出來的意義不一樣。 等棚子搭好了,他擦了擦汗,結果泥土弄了些在臉上,顧鳶拿紙巾替她擦了擦:“最近要記得照料,我等著來年吃草莓。” 他說:“如果我不在,你也要照料好。” 顧鳶沉默了,沒說話。 心里答應他,會的。 濃情蜜意的日子總是不會那么長久,眼前的時光也只是鏡花水月。 姆媽忽然發現了一個秘密,她發現每天遲先生都起很早,顧小姐也是,兩人還是分房睡,這是不是代表了兩人在某方面過得沒那么和諧? 姆媽把這件事給祥叔說了。 祥叔一聽,搖頭:“年輕人的事,我們少管。” 姆媽用那口不太流利的撇腳中文說:“顧小姐和遲先生都這么年輕,在家里就該是睡懶覺的時候,我看兩人白天在外溜達,晚上也只是窩在一起看電視,還分房睡。” 祥叔語噎,這讓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姆媽是瞎操心的命,這件事既然觀察到了,就該擔心起來。 于是中午,遲聿和顧鳶就在飯桌上看見:爆炒羊腰子、清蒸豪華生蠔、牛骨湯、大補的牛鞭湯、還佛跳墻…… 全是大補的。 顧鳶看了眼遲聿。 他已經開始害怕了。 顧鳶沒忍住笑,不動聲色的給他盛了一碗牛鞭湯:“姆媽的手藝很好,你嘗嘗。” 遲聿沒有拒絕,接過就喝了,而且喝完了。 他剛放下碗,姆媽把爆炒羊腰子推到遲聿面前:“遲先生,你嘗嘗這個,味道好極了。” 遲聿抿緊了唇,無辜的望向顧鳶。 顧鳶聳肩:“很明顯,這是姆媽特地為你做的,也是姆媽的心意,拒絕就不好了。” 最后在姆媽笑瞇瞇的盯著下,遲聿吃了不少大補的食物。 顧鳶不是無法救援,而是不想,她覺得遲聿是該補一下。 從在古水村再相遇,和最近這些日子里,雖然遲聿整天和她形影不離,恨不得粘她身上,每次一副餓狼捕食的樣子,實際就只是做做樣子,他沒有再碰過她。 顧鳶那方面沒什么需求,往往都是遲聿帶著她沉淪,遲聿不鬧騰,她也不想這事。 但一兩天他能忍著沒什么。 一直這么忍著,不是遲聿的作風。 果不其然,晚上遲聿就流鼻血了。 是顧鳶在跟他看電視的時候,他開始渾身發熱,顧鳶跟他說話,發現他鼻子下面已經添了一條紅線…… 她拿了紙巾給他。 他堵住鼻子,紙團很快被必須浸紅了一些。 他狼狽又無辜,盯著顧鳶時雙眼都在泛水光。 顧鳶說:“活該。” 遲聿:“……” 好在只是因為太上火流了一點鼻血,很快就止住了,顧鳶給他倒了水,遲聿喝了幾口就不喝了,他說:“鳶鳶,我想去睡覺。” 顧鳶知道他是要去浴室解救鱷魚。 接下來幾天,遲聿備受煎熬,頓頓大補。 荒廢了太久的工作需要重新展開,顧鳶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方面是想陪著遲聿,一方面是想兼顧工作。 晚上,她到遲聿的房間,跟他說:“我明天回公司,你去不去?” 遲聿:“我去做什么?” “那算了,我會早點回來。”她想著,他至少也會等到過完年再走吧,一定不會這么快。 她準備起身,“我走了。” 遲聿說:“好。” “你看著我。”她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