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累到極致,答應了兩聲便沒力氣再應聲,窩在他的懷里抱著他,細膩的聲音很輕:“不要再離開了。” 他說:“好。” …… 翌日。 顧鳶起不來,渾身酸疼。 這種感覺不陌生,只是時隔太久她需要緩一緩才能回過神。 遲聿早就起來了,那一臉的精神氣仿佛采陰補陽,他穿戴整齊趴在她床邊等她醒來。 “醒了?” “……” “昨晚睡得好不好?” “……” 視線望去,趴在她床邊的人像一只起早等著投食的大金毛。顧鳶是想同他生個氣,但那漂亮得不像話的臉就在眼前,只是多看他兩眼,她忽然又生不起氣來。 側(cè)身望著他:“什么時候起的?” “很早,”他看了腕表:“大概六點半的時候。” “你精神這么好?” “精神和體力都好到用不盡。” 他昨晚就身體力行坐實了這句話。 顧鳶不同他說話了,慢慢坐起身,酸疼最明顯的是私處,她不動聲色掀開被子,昨晚幾次結(jié)束后她洗了澡,穿的成套睡衣入睡,不過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脫掉了。 所以現(xiàn)在她身上是…… 她緩緩側(cè)目,發(fā)現(xiàn)某人眼睛都直了,顧鳶拿了枕頭往他身上砸過去,然后迅速起身套上那件皺的不成樣子的睡裙去衣帽間。 枕頭砸一下能有什么用。 又不是膠紙會遮住視線,他全都看見了,真要命死了。 偌大的衣帽間里。 顧鳶換了一件長袖燒花上衣,蕾絲豎領(lǐng),下面是一條米白色的及腳踝的包臀裙,這套衣服將她的身材修飾到淋漓盡致,完美無缺。 她之所以穿這么長,是為了遮住身上的痕跡。 遲聿昨晚不克制,她身上遍布的痕跡較多,堂堂顧氏集團的董事長,臉面還是要的,必須遮住才能見人。 她化了個妝,上唇妝時發(fā)現(xiàn)唇瓣有些微腫,顧鳶苦惱:“這人真是……” 從衣帽間出來,遲聿已經(jīng)在外等著她了:“鳶鳶,還沒早安吻。” 第(2/3)頁